时宜更囧了,伸出一只手抓住他使坏的那只手。
“别动手动脚的。”
顾桸迟哦,“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伸手拉开这人,好整以暇。
时宜侧开自己已经红透的脸,看别处。
哎今晚的月色真美。
然而下一秒却被人抓过,唇被堵住——
“不动手动脚也行,做点别的。”
话落,已经完全
tot!
某人很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抵死纠缠,时宜有些受不住的腿软,整个人只得靠近他怀里。
而顾桸迟还维持着半边身子靠坐在窗边的姿势。
时宜就着他靠着,这副场景倒是比较像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顾桸迟防止她站不稳,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将她更深地拉向自己。
好行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宜脑袋晕乎乎地感觉都已经缺氧了。
顾桸迟才将她拉开一点,双眼里沾着一些别的情绪,深沉的不行,他使坏将含在嘴里的时宜的唇咬了一下。
时宜吃痛:“你是狗吗?”
双颊微红,双眸含春,一副愤懑的小媳妇模样。
顾桸迟好整以暇,拉下自己被解了一颗扣子的衬衣,露出胸膛指着上面的双排牙印:“对着它再说一次。”
一把将人推开,气急败坏的时宜打算离这人远点。
反正他是怎么都不肯吃亏的,反而被作弄的总是自己。
顾桸迟看着这人四处乱窜,有些好笑:“做什么?”
时宜涨红了脸,小声:“洗、洗手间在哪?”
顾桸迟指了指与墙壁粉刷为同色的洗手间门,顺道加一句:“正好去冲凉吧。”
时宜愣。
冲凉?
在他屋里洗澡?
时宜环顾一下这不足三十平方的房子。
她此刻有些后悔早早过来,早知道就今天晚上坐夜班车,明天一早不也就到了吗?
现在,要跟人家共处一室不说,还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洗澡。
时宜嘟囔:“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嫁人。”
说的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脸上的表情也是认认真真的纠结。
顾桸迟脱表带的动作一顿,一记眼光已经扫过来,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有些个危险的含义。
“哦?嫁给谁?”
时宜捧着自己的小肚子,内心还在天人交战,压根没有仔细过他的话,闻言很自然地应:“不知道呀,甲乙丙丁,总是要嫁的吧。”
到底去不去,问题是不洗澡也没法睡觉呀。
睡觉?
时宜看向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
叠成豆腐块的被子。
还有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的军绿色床单。
妈啊。
这张床睡上去都是对它的亵渎吧?
顾桸迟看着神思已经不知道游荡到哪里的人,无奈扯过,一把推进了浴室。
时宜被他的关门声惊醒。
清咳两声。
洗就洗,又不是没在一个屋檐下住过!
于是两分钟之后顾某人听着浴室响起的花洒声音,一抹得逞的笑意浮现。
再过了十五分钟。
果然听见浴室那边传来敲门声。
顾桸迟拿了早已备好的衣物,伸手去拧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