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宜站在顾桸迟的宿舍内,掉了下巴。
“喂,我为什么要住你这里?”
苏青梧跟邢向阳两个人是夫妻,住同一间很理所当然。
但是但是他两这可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住一起,传出去多不好听。
于是时宜站在门口不动了。
顾桸迟径自将她的行李放在橱柜上,看着门口纠结的小女人,好笑:“进来。”
时宜一动不动,外带给了他一个气愤的眼神。
顾桸迟无奈:“军区的宿舍是要提前申请的,你们今天来的急我想办法也就弄到那一间房。”
时宜啊,接着哦。
“可是你可以让我跟青梧姐住一间,你跟邢向阳一间。”她指控。
“你不想给他们创造些机会,让他们的感情发展发展?”他开始动之以情。
时宜恍然,原来他打的是这个心思。
若是这样她自然是很乐意的。
她大概也没什么出息,就是希望身边的人感情都能顺遂一些。
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化学反应没有也总该有些什么物理反应才对。
顾桸迟见人已经改变立场,立下顺腾摸瓜将人拽进来,反手关了门。
时宜见房门关上,警铃大作:“你你你想干嘛?”
虽然是单身宿舍,但是地方到底是不大的。
顾桸迟给她拿了椅子示意她坐下,哼哼:“我想做什么不用关门也能做。”
时宜脸红,貌似是自己反应太大。
她坐下来打量他的宿舍,发现东西都是摆放的仅仅有条。
书桌上有一个立着的相框,时宜细细地打量上面的人。
女子还很年轻,只是照片有些老旧了,只是上面人的风韵一览无遗,是个绝美的人。
她伸手抚了抚,回头看靠窗而立的某人:“你长得像你妈妈。”
她也见过顾伯天,顾桸迟这人的一副好皮囊倒是像极了他妈妈,只是身上隐约的气势像顾伯天。
他妈妈从照片上看就是个很温柔的人。
顾桸迟看着表情明媚的人,伸手招呼:“过来。”
时宜站起身撇嘴:“怎么总是喊小狗似的。”汲了拖鞋倒也听话地过了去。
顾桸迟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有些温润地摩擦。
随后,手指收紧,将她的脸提起往外拉,嘴角带着温情的笑意。
时宜吃痛,瞪他:“你干嘛!”伸手拍他的手。
顾桸迟哼:“方才有人说我是暴君。”
手倒是放开了,他本来也没有用劲,只是时宜的脸太过白皙,很快充血红了一片。
时宜气不过,垫脚抬头,完全没有经过反应地扯开他一颗衬衫扣子,低头咬了上去。
空气安静三秒。
时宜咬完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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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可以明鉴,她平时真的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头却是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索性直接埋在他胸前不出来。
顾桸迟看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凑在他胸前,刚刚被咬的地方还有些微麻感。
这个人,最近是越发的小女儿姿态频现。
不过,他乐得接受。
伸手,闲闲地揽过她的腰,手指却有些不知意味的在她的腰测动了动。
似安抚又似......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