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确实也没有为难七姑娘,只是在她跳舞的时候多看了好几眼。 那身段,实在太美太妙了。 美的姑娘谁不想多看几眼? 他又不是太监。 就是那太监不也想看的吗? 旁人也想到沈霁月在外面的名声,都说他跟个罗刹一样,谁也不放在眼里的。 心虚。 钟玄明这时也忙拿了酒,道:“县主,我自罚三杯。” 虽然他也没有欺负她,仅仅是多看了她几眼。 这酒要罚,表示自己无辜。 一时之间,都是赔礼道谦的了。 韩夫人气得一口血堵在喉咙里,这些个软骨头,怕她作甚? 这沈朝歌,若真有能耐,刚才谈公公在的时候她倒是吱一声啊!倒是把脾气发出来呀? 人家谈公公出去了,她借机在此撒野,算什么能耐。 韩夫人气得咬牙,奈何旁人就是怕啊! 韩大人没理会这边的事情,他趁机出去了一下,想去和谈公公单独说几句话。 屋里人多嘴杂,再不找谈公公,万一他起意要走,就没机会说话了。 他快步来到外面,打听了一下,知道谈公公出恭去了,便在外面等了一下,直等到谈公公出来,他忙笑脸相迎,道:“谈公公初来广陵,不妨多逗留几日。” 谈公公是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没搭这话,似乎在考虑他的话。 韩大人又忙道:“谈公公,借一步说话。 他把谈公公另一偏厅坐下后,从身上取出一直藏着的一荷包,里面装的都是金叶子。 把把金叶子递过去说:“谈公公初来乍到,照顾不周,还请公公笑纳。” 谈公公推辞着说:“无功不受禄。” “广陵百姓安居乐业,处处繁荣,等回京之后,还要有劳谈公公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既然有求于他,谈公公也就没有必要推辞了。 收了人家一荷包的金叶子,说:“广陵郡是一个好地方,不比京师差。” 愿意收他的金叶子就好,韩大人叹口气,说:“沈将军忽然从天而降,恃宠而骄,大行杀戳,令人无不忌惮,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公公指点迷津。” 提到这霁月,谈公公淡淡一笑,问:“韩大人有没有发现,这沈将军已消失太久了?” 韩大人一怔,忙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许是沈将军走迷了路?” “那就去找一找吧,毕竟是二品上将军,若真在贵府不见了,皇上是要问责的。” 韩大人心里头一怔。 谈公公这话的意思,是帮着沈将军? 彼时,暗道之中,霁月疾步如飞,慧明紧跟其后。 另一条线上,黑袍人也一路飞身奔来。 他要通往暗道的另一头,就必须离开太守府,绕一些弯路,出城。 他现在只盼着这霁月还没有发现异样,他要赶在霁月离开前,把门都封死了。 只要把他封在此处几日,里面无吃无喝,他必死无疑。 他疾步穿过几条街,奔向广陵城外,进了一片荒山,跳进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坑里。 这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 扒开其上的碎石,一块石板露了出来,他按下一处机关,上面的石门自动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