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芙梅听闻慕容逸何伤势久久未愈,很是不解,便至云汐小筑的东厢房,向红亦山打听缘由。
“二叔,五王爷与我同是经你医治,为何差距如此之大,梅儿很是好奇,还望二叔解惑。”
“丫头,并未二叔有意隐瞒,而是二叔应承了那小子,不能将此事告知于他人,丫头,回去吧!”
红芙梅见红亦山态度坚决,料想他必定会对自己好奇之事守口如瓶,不好再行追问,便独自一人离开了东厢房,漫无目的地在云汐小筑四处闲逛。
行至百花亭边,红芙梅瞧见慕容逸何端坐于亭内,目光眺望着远处,一动不动,神情很是落寞。红芙梅便缓缓上前,欲同他打声招呼。
不知何故,慕容逸何对红芙梅,好似没了往日的在意,甚至连红芙梅走到他的面前,慕容逸何也并未将他的目光收回,放到红芙梅的身上。
“听闻你的伤势久久不愈,可是有何隐情,不妨与我说来,兴许我能帮上一二。”
“不必。”
慕容逸何面露不悦,忽而起身,匆匆离去,留下红芙梅于百花亭内,心绪极为不宁。
“今日莫不是我吃错了药,竟会对他的事这般上心,偏偏此人还不领情,真是气煞我也!”
“姐姐,究竟是哪路鬼怪,竟惹得你如此生气,就连我送予你的手帕,都揉成这般模样。”
红熙儿远远瞧见红芙梅立于百花亭内,便飞快地赶来,瞥见红芙梅手中来回撕扯的帕子,恐其沦为碎片,只好出言提醒。
“熙儿,你来了,若有一人对你忽冷忽热,是何缘故?”
“熙儿不知,不过熙儿见姐姐这般在意,那人的行为举止,莫不是姐姐瞧上了人家?不如熙儿同母亲说道说道,为你说亲可好?”
“胡说!绝不可能!”
红芙梅见红熙儿打趣自己,脸颊微微彤红,急忙否认道。
“姐姐,你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今日又难得风起,不如咱们唤上阿让和沁儿,同去后山放纸鸢可好?”
“未尝不可!熙儿、柒儿,回去收拾收拾,即刻出门。”
红芙梅听闻待会可以放纸鸢,很是喜悦,立即将方才遭到慕容逸何冷落之事抛之脑后,回房准备去了。
待红芙梅等人离去之后,隐于假山后的慕容逸何便走了出来。
“王爷,虽说安洛因王爷遇刺之事,对梅儿小姐颇有微词,但安洛着实不明白,王爷这般疏远梅儿小姐,意欲何为?”
“安洛,昔日本王武艺卓绝,虽仇家遍布甫城,亦能护她左右。
如今我身中蛊毒,不能随意施展内功,若我时常出现在她身旁,只怕会连累于她。
安洛,安排一名最好的暗卫,跟在她身旁,本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诺。”
风起,随意晃动的花枝,飘飘而落的花瓣,挡住了慕容逸何飘逸的身姿,好似假山之后不曾出现过他的身影一般。
“梅儿表妹,听闻你同熙儿表妹,欲前往后山放纸鸢,前些日子你方遇险,表哥很是担忧,只好与你们一同前去,免出意外,不知梅儿表妹意下如何?”
红芙梅刚刚走出房门,便见萧凌霜匆匆而来,明面上诉说着对红芙梅的关切,实则很是留意红熙儿的去向。
“人多热闹些,表哥若无其他要紧之事,便与我们一同前去吧。”
萧凌霜得到了红芙梅的应允,便立即对身后之人吩咐道:“穆流,快去准备,切莫误了时辰。”
“诺。”
待穆流将所需之物准备妥当,一行人便往后山而去。
萧若鸢见无人相邀,加之对放纸鸢之事并无多大兴趣,便留于萧府之内,同萧老夫人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