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你带我到了哪里?”就在德拉科眼冒金星,忍不住想吐的时候赤兔马终于一声嘶鸣停了下来,德拉科勉强抬起头,只觉得浑身虚软无比,恨恨的瞪了吕布一眼,这混蛋莽夫,他还以为他想要颠死他呢。
吕布的眼在暗夜中亮的惊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谁都能感觉的出他洋溢着的极度喜悦,一把将挣扎着下马的德拉科抗在肩上,无视德拉科羞怒的反抗,吕布翻身飞跃进面前朱红威严的府邸中。
“吕布,混蛋,你疯了,你干什么……”德拉科羞恼疑惑的叫骂嘎然而止,飞掠过这座华丽威严府邸的个个院落的瞬间,他似乎,仿佛,好像看到了高顺那张大张着嘴巴惊愕的脸。
‘哐当’一声,似乎是吕布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某扇门,接着背部狠狠撞击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不等德拉科回过神来,吕布欣长健硕的身子就这样直直压了下来。
【一瞬间,德拉科以为吕布和那天一样受了什么刺激,但当当对上吕布的双眼之时,德拉科只觉原本压抑的怒火顿时高涨,拉科只觉原本压抑的怒火顿时高涨。】一瞬间,德拉科以为吕布和那天一样受了什么刺激,但当当对上吕布的双眼之时,德拉科只觉原本压抑的怒火顿时高涨,吕布的眼中分明只有计谋得逞的满足笑意,根本没有半分的暴.虐之色。
“【德拉科】,我要你成为我的人,……再也不想看到你与我擦身而过……”吕布墨色的眸渐渐浸染上更深沉的黑色,他深深凝视着德拉科,那种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吸引人的灵魂也随之堕落。
恍神的瞬间,原本凝聚的魔力竟不自觉的散掉,而趁德拉科放松的当口,吕布原本冰冷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然后再次牢牢将他压制住,松懈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就是更为旺盛的怒火,德拉科咬牙怒瞪着吕布,这混蛋,说什么呢,什么叫让他成为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附属品,还是上个床就能征服的女人?
因为德拉科的想要反抗,所以吕同学就抢先一步,开始对着德拉科同学做某些污染天朝人民纯洁的思想和视线的举动【恍神的瞬间,原本凝聚的魔力竟不自觉的散掉,而趁德拉科放松的当口,吕布原本冰冷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然后再次牢牢将他压制住,松懈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接
……波特,恍惚的瞬间,脑海中莫名其妙的闪现过一人英俊沉毅的脸,模糊中觉得那好像都已经是上辈子上上辈子遥远的事情,他心里唤着的他们,就好像在呼唤另一个世界遥远沉寂的回忆。
“不许想着别人!”下巴被人紧紧攥住,强迫性的对上身上那人的视线,那人眼中满满的都是霸道性的占有和让人心惊的掠夺的红色,不过,吕布怎么知道刚刚自己走神了?
【“不许想着别人!”下巴被人紧紧攥住,强迫性的对上身上那人的视线,那人眼中满满的都是霸道性的占有和让人心惊的掠夺的红色,不过,吕布怎么知道刚刚自己走神了?…】
……
两人好好的睡了一夜,待到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两人才清醒(【“不许想着别人!”下巴被人紧紧攥住,强迫性的对上身上那人的视线,那人眼中满满的都】此处都是被修改的内容),互相之间说了些话,然后要做分别了都有些不舍。
留恋的看了德拉科好一会,吕布方才穿好衣裳,大被一卷,将德拉科完全包裹在宝石蓝的锦被中,只露出了几缕发丝,推开门,早已侍立在门口许久的高顺立刻迎了上去。
“主公。”虽然很奇怪昨晚上是谁,主公为何仿佛做贼一样扛着人翻墙进了自己侯府的后院,连向来宠爱的赤兔都被可怜兮兮的扔在夜露中,但高顺向来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只是眼神瞟过吕布怀中锦被,便低下头向吕布行了一个军礼。
“怎么样?太师有说什么吗?”起身向后院走去,果然赤兔正委屈的在草地中蹭来蹭去,见到吕布过来,一双水汪汪的马眼顿时亮了一下,但随即赌气似的转过头,将屁股对着吕布,看的吕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太师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升了主公的官职,听说太师本来是很气怒,最后还是被李大人劝下了。”
吕布原本尚在笑着的表情顿时阴沉了下来,皱着眉想了想,吕布转身看着高顺道:“我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李儒那家伙……算了,让陷阵营的大家都注意点,毕竟只剩下这么多兄弟了,我们承受不了再次的打击,那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大家再出什么意外,还有,把司徒大人的请柬留下来吧。”
“是,那……主公,您这是要去哪?今日您还要去郭大人那里。”见吕布扯住赤兔的缰绳,拍了拍赤兔健硕肥大的屁股,示意马儿先出府,而吕布抱着怀中之人就要离开,高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当然是将我们神医送回府了。”吕布脸上露出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那是雄性占有欲和自尊心被强烈满足的情况下才会露出想笑,那种笑让高顺生生打了个冷颤,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看着吕布飞掠过自己府邸的高墙,高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算主公喜欢上什么人,依他的身份强占估计也没人敢说什么,为什么搞的好像偷情一样,难道主公喜欢上什么不该喜欢的人了?比如说……皇后?
摇了摇头,赶紧将脑海中不切实际,乱七八糟的幻想甩掉,高顺牵了匹马,向陷阵营奔去。
“宸……你把宸怎么了?”雪白凌厉的剑芒阻挡了吕布的脚步,弥漫在空气中清冷的杀气锁定了吕布的行动,吕布微微一怔,心中警铃大作,虽然快速的做出了躲闪的动作,但那快的肉眼无法分辨的剑仍是划破了吕布的衣衫。
抬眼看向使剑的人,果然是德拉科身边那个绝色的剑客,记得德拉科好像称呼他无名吧。
冷冷的盯着吕布,此时无名的脸上再不见那种纯真妩媚的神色,眼中的冰冷锐利犹如实质般的剑芒冷冷的刺向吕布,秀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清冷的杀气弥漫四周:“放下他!”
吕布淡淡一笑,似乎根本不在意无名的威胁,反而坦然的看着无名,他记得之前这人杀人之时似乎根本没有杀意和杀气,没想到今日竟为了德拉科动了杀念,思及此,吕布随手将怀中德拉科扔向无名,无名怔愣了一下,连忙接住德拉科,疑惑的看向吕布。
深深凝视无名清澈纯净的眼,吕布淡淡道:“保护好他。”便唤来赤兔,翻身上马,赤兔一声嘶鸣,奔跑起来,没多久一人一马便消失在晨光之中。
黑暗中他不停的奔跑,仿佛有恶灵如影随形,挂在房顶的吊灯吱呀吱呀的在风中作响,古堡青灰色的城墙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一圈一圈的暗影,狰狞犹如妖魔的形状,恐惧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只知道拼命的逃,没有被灯光照到的黑暗如同地狱邪恶的深渊,伸出黑色魔爪妄想拉住他……
快跑!快跑!快逃……
心脏要跳出胸腔了,这个阴森恐怖的古堡怎么会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碰’慌不择路,他撞到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上,抬起头,视线落进一个荡漾着温柔湖水绿的眼中,紧紧攥住对方衣襟,他几乎语不成声:“波特……波特……父亲……还有,那个,那个怪物,父亲……”
刚刚他看到了什么?幽暗的密室中,一向高贵优雅的父亲被那个可怖的怪物肆意的凌辱侵犯,朦胧灯光下的布满血痕的身子,带着异样的柔媚与邪美,从来都是冷静从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屈辱,然后那个怪物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双血腥阴冷的红色眼睛还有翻腾着的满是血腥气味的黑暗,他吓的呆住了,逃掉了,隐约只听到父亲卑微的哀求。
‘求您,放过小龙,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没命的跑,父亲卑微低贱的求饶声冤魂一般的缠绕在他耳边,久久不愿散去,追命似地……
“唔……”后背被人抵在古堡冰冷阴湿的墙上,来不及惊慌或惊讶,唇就被人狠狠堵上,狂暴肆虐的吻疾风暴雨一般的降落:“波特,你干什……”
“乖,德拉科,刚刚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注意到,那双向来满是温柔的湖水绿眸子透着冰冷残忍的危险光芒,仿佛阿瓦达索命咒的森冷死亡气息……
“啊――”德拉科猛地从软榻上做起来,惊喘了几下,眼前一片朦胧才渐渐散去,晃了晃有些痛的脑袋,入目的满是充满东方气息的雕梁画栋,伸手,才惊觉自己额间竟以沁满细密汗珠。
“爷,您做恶梦了吧?”轻柔娇媚的声音自旁边响起,转过脸就看到巧儿拧着布巾满是担忧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个该下地府的混蛋竟然干出这等事!”
“我没事,对了,巧儿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见到巧儿满眼怒火,德拉科接过巧儿手中毛巾擦了擦脸,示意巧儿拿件衣服过来,吕布那混蛋,竟敢强迫自己做这样的事,哼哼,早晚有一天他定会还回去。
“宸――”略带着哭腔的撒娇声音自床边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接着一个温软的物体直直的扑进他怀中,怀中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埋在他胸前一副死也不肯抬头的样子。
“怎么了,阿名?”无奈的叹了口气,德拉科任命的将怀中脑袋挖出,却见那双水媚眼睛含着泪光,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仿佛被欺负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阿名坏,没保护好宸,没抓到坏人,坏人咬伤宸,跑了。”柔软薄唇一弯,无名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梦中残留的那种惊惧和吕布带来的气怒顿时消散,德拉科好笑的看着无名,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无名的脑袋:“阿名乖,这和阿名没关系。”
无名的眸子顿时闪亮了起来,看着德拉科破涕而笑:“恩,阿名帮宸咬回来。”
这傻孩子,德拉科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无名柔顺长发,示意他安静,然后转身看向巧儿:“情况怎么样?”
“哥哥已经醒来,就在隔壁小间歇息,不过爷您还是休息休息吧,哥哥的事情不急的。”巧儿柔顺的上前服侍德拉科穿衣,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爱慕。
“没关系的,这件事没人知道吧?”任由巧儿掂着脚为自己整理好衣领,德拉科目光投向软榻上宝石蓝的被子淡淡道。
“没人知道,今早是公子抱您回来的,公子应该见过那人。”
“这个锦被……”皱眉拎起榻上明显不属于自家东西的锦被,在看到被上殷红血迹的瞬间,德拉科脸色顿时一阵狰狞扭曲,将巧儿和无名吓的顿时都不敢再出声。
冷笑几声,阴沉着脸看着宝石蓝的被褥,德拉科狭长的美眸弯出邪魅危险的弧度,牙齿中蹦出几个字,仿佛要将那人咬碎:“好你个吕布,好你个温侯!”
“公子切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巧儿劝解道。
德拉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