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虽然气的口不能言,可是心里早已将这容华、王爷并还在边关苦哈哈戊边的无辜世家小公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的死去活来。容华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什么都听不下去,不多言语。只将那盒“宝贝”收起,坐在一旁又喝起茶来。足足七八盏茶的功夫之后,张凡才逐渐平静下来。他张口要问,无奈已是气的说不出话了。
不知何时小太监早已进得房来,忙给小主子端茶。张凡动动早已僵硬的胳膊和腿也爬到榻上坐下:“都退下。”屋里的太监们瞅瞅大的:容华挥了挥手。
张凡等众人退下,酝酿了半天才艰难地问道:“你对我,用了那东西?”容华心中暗笑,知道小家伙怕丢面子:“鸿儿,你自放心。先后都只有我一人经手,没有第二人。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撒谎!那屋里人不是知道吗?!容华是谁?最是会察言观色的:“那个人就是每晚下药的人。你放心,已经处理好了。”张凡一阵心寒。
两人相对无语。容华想想这么着不是办法,早死早超生。于是对张凡说道:“鸿儿,你既是知道这始末,从今天起我也就不必遮着掩着了。这是为你好,鸿儿时间紧的很。你且把衣服脱下吧。”张凡本以为他会让自己缓两天,自己刚好趁机想折子。没想到容华竟然来个打铁趁热!顿时傻了。
容华见他这样,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越发打定主意,今晚就叫他死心,免得以后多生是非。“鸿儿,你是懂事的孩子,莫要叫我为难。再说,让下人知道了不好了。”说着就拿出了那盒东西。
张凡今天受了几次惊吓,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崩溃。刚才不过是强自镇定。现在容华这貌似逼良为娼的举动,着实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条件反射蹦起来就往屋外冲去。容华顿时漫下脸来:“拦住他!”屋外太监齐齐答应。还没跑出走廊的小家伙就被太监们逮到屋里。容华又命人用丝绸绑住张凡手脚,这才遣散奴才,让他们去院外守着。
张凡此时手脚成大字形绑在那榻上、一张小脸白了青、青了紫。嘴里全是污言秽语。容华拿了帕子捂住他的嘴,脱了他的裤子。张凡已经吓的尿都快出来了,死命的挣扎。可是他现在才几岁的身体?手脚都勒出青紫来也没法挣脱。容华也不管他,只打开那瓷盒子,挑了最小的那个,摇头叹道:“又要重新开始了!”原来每天晚上容华都要亲自给张凡□□涂上膏药再慢慢塞进这玉势,早上再拿下来。张凡三四个月里□□已是能吞下最小的第三根了。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样子早先的努力都付流水。这后面还不知道要怎生为难呢!因此容华想早早让这小娃儿死心,快快适应好赶上后年的婚期。
容华走到榻边,原来挣扎的有些累的张凡立刻又疯了似的动起来。容华垂下美目,用一只手摁住张凡左右乱动的小腰,另一只手就将那涂着膏药的玉势往他□□里塞:今天晚上就是伤了他也要断了他的心思!
张凡的这一天堪称是二十多年里最跌宕起伏的一天了。别说是这小身板,就是大人那会儿只怕也未必受得了。几个小时之后,那根小小的玉势到底还是被塞了进去。容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血。可张凡早已是哭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活了两辈子、他啥时遭过这样地罪啊!
容华也被折腾地不轻,累得一身汗。平时仙风道骨、神仙般得人物此刻是披头散发:冠也歪了、衣服也扯皱了。他索性摘下冠,披了头发,抱了一床锦盖在娃儿身上。自己一歪头也倒在榻上睡着了。
王爷第二天一大早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兵荒马乱的情形。心下也是恻然。走到榻边,张凡已经惊醒。昨夜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此时刚刚醒转,压根儿看不清楚东西。只听一个声音道:“鸿儿,你要怨就怨父王吧,都是父王的错!”张凡一听是正主儿来了,嘴里破口大骂。可是那锦帕还捂在口里。外面听来就是呜呜声。王爷连忙上前要摘了那帕子。旁边一只手拦住了他,原来是容华醒了。
王爷呆了一会儿就上朝去了。容华梳洗梳洗吃了早饭照旧躺到贵妃榻上看书。大大小小的奴才进进出出好似什么都没看见。只余下张凡一人在那榻上挣扎,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挣扎。他也知道这是无用功,可是人嘛就是这样,明知如此该做的还是要继续。
如此闹了没两天张凡终于昏倒了。他一小娃儿,近三天没进米水,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大的气,足足病了一个多月。病归病,该做的功课容华可是一点没落下。这场病对容华来说可是意外之喜:小家伙终日里昏昏沉沉倒方便了他,一个月里不仅赶上了原来的进度甚至连第四根也是勉强可以塞进去了。
等到张凡病好了。众人还真担心又要闹出什么事来。没想到小家伙竟然没折腾,甚至做“功课”时也没反抗。偶尔弄疼了他,才会板着个脸,好几天不说话。
他这般反常众人更是暗暗心惊,怕出大乱子,越发看的紧了。张凡原想自己乖了众人会放松警惕没想到反而更不得自由。他活了两辈子虽然也受过些委屈,可是人身自由还是有保证的。如今倒好,简直就是一犯人!苦忍几月终于爆发了。那一通火发的。全院上上下下并王府里的头头脑脑还捎带上那大将军府的祖宗八代,愣是一个都没躲掉。自此院里众人才知道:原来小主子骂人的功力实在是了得,许多骂人的话是听都没听过,真不知这小人精是哪儿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