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到院外走动了几步后,便打算回屋睡午觉,这时提着油纸包的澈出现在喜悦面前。
今儿澈回了戏班,自婚礼搞砸后,他今儿是第一次出门,回来时顺路带回了每次出门作为掩护的东西,有时是糖果,有时是胭脂,都是女人喜爱的东西,让府内的仆人们都认为他出门是为薛曼云办事去了。
"戏班还好吗?"喜悦打开澈递至手中的油纸包,今儿里面装的是一颗颗五彩缤纷的水果软糖。
"一切安好。"站在花亭内,澈轻声以道。
那日刺杀行动结束后,众杀们便按之前筹谋的路线,各自神不知鬼不觉潜回了戏班小院内。
"那就好。"喜悦满意的点头。
在放入一颗糖果在嘴里后,便对上澈吱吱唔唔,有话不言的神情。
"怎么了?"软糖是梅子味的,很酸,喜悦被熏得眯了眼。
"主子,三少主来了。"得到允许,澈立即将心中犹豫吐出。
那本是被梅子软糖弄得酸水直冒的喜悦闻至,倒抽一口气,被突来的意外惊得,猛烈咳嗽。
庭院内几名丫鬟闻至齐齐向花亭看来,喜悦抬手阻制她们过来,丫鬟们纷纷停下了脚步,又回到之前所站的位置。
转过身,待不再咳嗽后,一扫昏昏欲睡,喜悦变得无比精神,脸色却变得很不好。
不明白红袍为什么会突然到来,他不是在沉睡中吗,怎么四个月不到就醒了。
喜悦疑惑的看向澈,澈了解喜悦眼中的疑问,不过他也不知,只是又开口道:"青青也来了。"
闻至,喜悦惊得更是瞪大了眼,不知红袍到底要干嘛,而此时有两个掌柜正朝书房方向走去,于是乎,喜悦便让澈准备马车,她要出门一趟,去戏班,去见红袍。
喜悦进来时,红袍正在睡觉。
她的脚步轻入猫咪,还是吵醒了他。
他睁开眼眼睛时,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疲惫,但仍比她的杏眼还要美。
"回来了?"他见到她时,没有意外,非常的平静。
红袍没有从床上坐起来,喜悦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他这才起来,一饮而尽。
"还要吗?"接过红袍手中的水杯,喜悦轻声问道。
红袍摇摇头,拍拍床铺示意她来到他身旁。
喜悦沉下眼,放好杯子,向他走来。
"你好吗?"红袍执起喜悦的手,轻声的向她问道,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仔细认真打量这四个月未见的女人,还好,并没有瘦。
喜悦点点头,掀唇道:"你怎么来了?"对他,她有愧,她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很想你,所以就来了。"红袍轻轻的说着,话落便将喜悦白皙的手指送到嘴角轻啄着。
喜悦咬唇,想要收回被握住的柔夷,却无法动弹,男人深情的模样,让她蹙紧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股罪恶感。
"你怎么来的啊?"喜悦开始找话题,驱赶尴尬的气氛。
红袍开口淡淡道:"坐白依的船来的。"对于喜悦的躲避,早在意料之中,红袍显得很镇静,很平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