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靠气味,但是脑袋一片模糊,嗅不出来。
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是谁在拥抱她?是谁深埋她体内?
如狼似虎的凶猛进出,肉体拍打的啪嗒声,激水横流的噗嗤声。
男人的喘气,女人的娇吟,在达到极致的欢愉时逸出的快乐,一声尖锐的嚎叫:"言——"
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
宛如做梦,一切的快乐在清醒的那一刻骤然消失。
无情的抽身离去,和平常不一样,温柔的男人会拥抱她,直到她从gao潮中回过神,哪怕疲惫的沉睡在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这一次徒留的只是一片冰寂。
她猛地张开眼,空荡荡的屋子一片晕黄,四周安静的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窗外深青已转为淡青,已是黎明时分。
她起身,被子滑落,中衣笼罩在身上。
敲敲脑袋,她好像和杜仲言做了,又好像没有。
身体是诚实的,在腿根微酸中了解不是梦。
脸上一丝愕然,心头骤升的诧异在某一个片段而僵住。
不是杜仲言!
镜中投射出的那一抹深红,她的脖子上一朵吻痕不是杜仲言留下的。
他总是温柔的,缠绵的啃咬害怕伤害了她。
而不是像现在,深深的红印最少得需要两三天才能消失。
她冷凝着脸色耙了耙头发,再次返床时,将梳妆台上所有的首饰胭脂全部扫到了地上。
凤朝霞离开了,她在喜悦与杜仲芊受伤后的第三日回了皇宫。
据说是当今皇后,她的母后驾崩,作为女婿,杜仲言一同前往。
离开前,杜仲言来过涵苑。
喜悦并没有告诉他,前日杜仲涵在睡梦中奸yin了她。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亲昵程度犹如没有争吵之前一样。
"曼云,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对着搂在怀中的女人承诺道,杜仲言的双眼里盛满了深情。
喜悦点点头,只因她在杜仲言瞳孔里看到了另一抹身影,那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暗色身影。
一直以来,双胞胎中杜仲涵就比杜仲言聪明,并且更有主见,这是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公认的事。
就连喜悦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所以她很怕杜仲涵。
之前是,现在仍是心有余悸。
她讨厌他,讨厌他总是在她措手不及时占有她,但此刻却不能惹怒他,特别是杜仲言不在的时候。
既使不能热情相对,也不会和他撕破脸,淡淡相处着。第一次两人都对于那晚发生的事很有默契的都没有谈及。
看着眼前女人对他不愠不和的态度,坐在饭桌上的杜仲涵也沉得住气。
既使成亲仪式最后一步没有举行到位,但也不妨碍她成为他妻子的事实。
虽然很赖皮,无耻,与他一向庄重形象不符,但这一次杜仲涵不在乎。
她想嫁给仲言,下辈子吧!只要他在一天,这辈子,她就只能是他的妻。
不管她是不是喜悦,也无所谓了,他要她,要她呆在他——杜仲涵身边一辈子。
吃过午饭后,杜仲涵便去了书房,这五日来他都在书房里办公,各家掌柜们有事直接去竹林内的书房与他商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