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孤独太久了,就想拉着别人一起来。
想要拥抱,半夜里惊醒时,身边空无一人。
那份已经快遗忘的味道,即将要令他疯狂,想要抓住什么做补偿,至少这样让到来的时间延长...
想要得心都疼了,只要再次抓住,就绝不放手。
杜仲涵离去不久后,杜仲言便将喜悦抱上了床。
他让婢女送来热水,亲自为她擦试身子。
别院内种植了许多大树,和煦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窗户,一缕缕金黄洒满在地,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过去的一切在今日又再次上演,当杜仲言为喜悦擦试身体这一举动时,又让喜悦复习了曾经的这一幕。
真是好笑,同样的人,只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而已,却能如此吻合重垫在一起。
老天果然爱作弄人啊!喜悦在心中冷笑着。
杜仲言很温柔,既使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喜悦,但他也忍不住要温柔的对她。
他轻轻的擦试着女人最娇嫩的地方,那艳丽的花瓣一片赤红,男人心头止不住的抽疼。
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杜仲言放下绢布将背子盖在喜悦身上。
好不容易等到杜仲言为她擦干身子,盖上背子,喜悦以为他要离开了,然尔没想到,他并没有离去,不仅仍然留在屋里,还向前挪了几步,靠她更近了。
杜仲言灼人的目光与身上好闻的薄荷香让喜悦很不舒服,室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对于装晕的喜悦来说,真是压抑到了极点。
算算时间,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她先是在床上翻了个身,那柔顺黑发,将白皙细腻的脸庞遮住了小半,一双小手却正紧紧的握着被单的一角,呼吸恬静,长长的睫毛仿佛还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做着什么梦。
嘴里梦呓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句子,杜仲言见至又贴近了几分,低低柔柔,断断续续,"不要"两个字传入他耳内,他不禁眉头紧皱。
轻叹一声,他将她藕段儿般的手臂放回丝背里,而这时,那本是紧闭的双眼竟缓缓的睁开了眼。
喜悦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睡眼朦胧的她黑眼珠开始慢慢转动,很快杜仲言英俊的模样映入双眸里。
"啊——"见至,喜悦大叫一声,纵身而起,在杜仲言向她伸来双手时,她已经双手使力向前推去。
"啊——"室内又响了一声尖叫,喜悦发现自己赤条着的身子了,大叫时,急忙捞背子往身上提。
杜仲言没有防备,"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他闷哼一声,急忙起身向喜悦走去。
他只想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害怕,他不会伤害她。
然尔当他向她走去时,喜悦却一手抓着胸口的背子,一手将床上的枕头向他扔去。
他轻松躲过,无物可扔时,身无一物的喜悦只能披着搭在身上的背子跳下床去。
杜仲言追上来,喜悦尖叫着将桌上的茶壶,杯子向他扔去。
她扔,他躲。
她像一个受惊的小白兔,而他就是那只迫害她的大灰狼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