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杜仲言向那团白嫩走去,摇晃的身子中盯着那横躺在地上女人。
微张的大腿上流淌着一股夹着血丝的白浊。
小脸陀红令他情不自禁的跪下,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女人胸口的红花,"不是啊...为什么不是呢...为什么出现呢..."
自言自语的低喃中,她闭着眼,掩去一切痛苦。
证明了吗?
因为落红,所以她不是喜悦!
呵呵——
她没有睁开眼,像晕死了一样,轻轻的呼吸着,没有看到男人恍惚的脸,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像掉了线的珠子般无声的坠落。
她恢复了平静,双腿发疼着,微微张开着。
她不是ji女,让那个男人那样对待她,复仇是要付出代价,这份耻辱就当是利息,将来一定会加倍奉还!
风来了,吹散开浓重的情磨味,也吹开了揉碎了一地的玫瑰花瓣。
"蹄蹋...蹄蹋..."初冬的清晨里,清鲜的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木棉花香,一辆沐在金色的朝晖中,快而稳的向着城里驶去。
此刻车内坐着一个身穿紫褐色锦袍的俊秀男子,只见他双目紧闭,拐着嘴,不知想到什么想事情,竟让他眉头紧皱,面色阴沉。
一路南行,从敞开的车窗内送进来的一股股凉风,并没有让杜仲涵郁闷的心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烦燥。
一想到今晨的女人不是喜悦,他就心如刀割,伤痛不亚于胞弟杜仲言。
今日他之所以会一大清早赶到别院,那是因为昨夜睡到半夜,他又向以往一样醒了,醒后的他再也睡不着,便起床到院子散步,走着走着就走出了涵苑,在广阔府内漫无边际的游转时碰到了胞弟的随从。
看他们风尘仆仆归来,杜仲涵便随口问了一句他们去哪了,结果他们说是从别院回来,换作平时杜仲涵或许就让他们下去了,然尔昨儿听到他们说到别院,他觉得奇怪于是又多问了一句,这一问便瞪大了眼,震惊胞弟竟然去绑架了一个女人回别院。
一听到这消息,他就立即想到了薛曼云,心思缜密的他问随从是什么样的女人,随从虽然回答了,但面庞紧绷,双眼里有着明显的隐藏,于是他怒斥,众人全部跪倒在地,一五一十的全部交待了。
听到薛曼云时,他是有一点惊讶,当听到薛曼云长得像喜悦时,他整个人懵了,回神后,立即让人备车向别院而去。
一路上他是紧张的,怀揣着一颗坎坷的心在清晨到达了别院,一到别院便向胞弟的院子奔去。
踏进院子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日思夜想,只在梦中出现的人儿,在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激动的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本以为老天垂怜,将心爱之人送回,可是终究成了空。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蛋,滑如玉的肌肤,为何却多出那么不该有的梅花儿,少了那弯明月呢!?
明明不应该是黄花闺女,为何却要有那抹落红。
现实太伤人!
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报应?
泪,止不住的流。
风,冰凉的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切皆空,那一抹落红将会是杜仲涵心里难以抹灭的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