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花琉璃头发散乱,但是那双明眸却染上一层冰寒,她笑“耶律无波,想不到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你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恐怕只会徒增杀戮”。
“太子妃,不,花琉璃,我很佩服你,说实话,你是在大燕王朝最让我震惊的一个女人,我以为,大燕王朝的女人都是像那上官叶儿一般的逆来顺受的,但是,你却深深的让我改观了对大燕王朝女人的看法,你这样的女人活在大燕王朝这个国度里,必然会因为你的锋芒而得到别人的忌惮,若你有权,你还能活下去,若你没权,你必然也像上官叶儿的那般下场!”耶律无波冷冷的说道。
“我的下场,不用你来替我考虑,但是今日,耶律无波,你必将会败到我的剑下!”花琉璃听到不远处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如果她猜的没错,定然是太子的隐卫赶过来了,所以,她在利用心理战术,跟耶律无波拖时间。
“太子妃,你倒是好重的心机,你以为我耶律无波看不穿你的小把戏吗?想要拖时间吗?也要跟我的剑商量商量!”说罢,单手的剑突然震飞,剑直直的朝着花琉璃斜插了过来,对准的位置便是她的心脏。
花琉璃不动声色的冷笑,她无法躲开,若躲开,那剑便会射入身后的风色身上,若不躲,势必那剑就会射入她的心脏。
千钧一发的时刻,一袭白影突然快速的冲了过来,一脚便踢开了长剑,长剑随即掉入地下,发出当啷的脆响。
“燕昊!”耶律无波脸色一变,迅速的后退,他双眸狠狠看了花琉璃一眼,猛地一个后空翻,钻入了黑幕之中,消失了。
“小璃儿!”燕昊走近了她,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看着她身上的血迹,不免担扰的仔细检查她的身体哪里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快去看风色!”花琉璃急急的阻止了他,转身去查看风色。
燕昊眼眸一深,他跟着她蹲下了身子,看着风色惨白的脸,以及贯穿在后心的短剑,顿时脸色极其的难看。
“快点救救他,快点!”花琉璃急急的摇晃着燕昊的胳膊,希冀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心里一寒。
“冷萧!”燕昊沉声喝道。
“在”冷萧急急的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风色脸色一变,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先给他治伤!”燕昊命令道。
冷萧接令,转身就走,花琉璃还想跟上去,却被燕昊拉住了胳膊。
“小璃儿,不许去!”他霸道又任性的说道。
“殿下,他是为我受的伤!”花琉璃耐着性子解释。
“嗯,我知道,有冷萧在,你不用担心,但是现在这里也是需要你的!”燕昊温柔的说道。
花琉璃看着满场的狼藉,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担扰风色那点心思一点一点的压了下去。
“罗铁塔何在?”燕昊看向了黑暗中矗立的几个人。
“末将在!”一声狼藉的罗铁塔便走出了人群。
花琉璃定睛一看,只见那罗铁塔也是受了伤,头发散乱,衣服破损,看来这次波斯异族倒是出动了不少极其厉害的杀手。
“清点伤亡人数!”燕昊命令他。
“是!”罗铁塔带着同样已经受伤的杨毅转身开始去清点伤亡人数。
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的气息,花琉璃目光灼灼的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个箱子,表情沉重。
“就是为了这个箱子?”燕昊眼眸一凛。
“是!”花琉璃点头。
“做这件事情之前为何不能和我商量?”燕昊的目光胶在她的身上,暗黑的眸子,让花琉璃看不清楚里面的真实思绪。
“我能阻止的了事情的发生,并且能亲自承受这件事情惹出来的后果!”花琉璃坚定的看着她。
“小璃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可知道?”燕昊突然用力的箍住了她的胳膊,一开始隐藏起来的情绪突然爆发了出来,带了浓烈的眷恋和生气,统统爆发了出来,那热度几乎要把花琉璃灼伤。
“我只是不想把这些东西落到波斯异族的手中!”花琉璃别过头去说道,她不忍直视燕昊眼中的深情和担扰。
“这些东西就对你那么重要?”燕昊挑眉,眼眸中划过的是一抹刻意表现出来的淡漠和疏离。
“什么东西?”花琉璃一愣,不解的看向了燕昊,只见他的眼神异常的复杂。
花琉璃看他不说话,她本是直肠子的人,不能忍受别人说话遮遮掩掩的,尤其是燕昊,她在这个燕王朝最最在乎的人,她更不能忍受。
“你说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东西?”花琉璃拔高了声调,恼怒的看着他。
“这不是幽冥兵皇的兵器吗?如果我说的没错,这便是他要供给新兵的武器,他和父皇协商好的,他丢了东西,无法交代,却让你替他铤而走险!”燕昊语调里有着刻意压着的生气。
“你闭嘴!”花琉璃突然寒声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东西吗?因为这不单是幽冥兵皇制造出来的,你要听清楚,这些新式武器,我不想它们会流落到波斯异族里面去,让他们再制造出来,对付大燕王朝的子民,我身在大燕,做为这里的一份子,保护大燕便是我的责任,你做为太子,如何能指责我是为了幽冥兵皇呢?”花琉璃冷冷的看着燕昊。
燕昊心里一紧,自己似乎真的说错了话,但是骄傲如他,他又如何能放下自尊去跟她解释。
“花琉璃,你莫要忘了你是太子妃!你的身份,轮不到你去管这些事情!”燕昊同样语气冰冷的吼道。
花琉璃只觉得胸前一股压抑着的怒火突然爆发了出来,空气中蒸腾着的恶臭气息越发的浓烈了起来,她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干呕了起来,这一下,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快速的用手擦去,不愿意燕昊看到她的狼狈。
“小璃儿!”燕昊急急的走近了她,脸上满是担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