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周仓、李大山、孙观他们就走了过来,朝吕布行了个礼,恭敬的站在吕布的身前,臧霸、吴遂他们却在城外呆着,以免出现紧急事情。
扫了众人一眼,除李大山脸色有点苍白,人也比较委顿以外,其他人都显的精神熠熠。
点了点头,“准备几辆马车,把县令,哦还有那个县尉,和他们的家人都一起带走。”吕布吩咐周仓道,想了想又对李大山道:“大山有伤在身,也跟县令他们坐车把。”
李大山脸色通红,想说点什么,但他嘴笨,不会说话,只有感激的看了吕布一眼。
周仓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县令他们,却还是坚决的执行吕布的命令。
一旁脸色惨白的陈道,想要开口求饶,吕布却是不给他机会,一个甩身朝外面走去。
城外,大营。
得到消息的臧霸、吴遂二人早已在营外相候,见到吕布等人骑马而来,二人抱拳称了声,“主公。”就领着吕布等人进了帅帐。
分上下,吕布当然是坐在主位上,众将分坐两旁,见众将都坐好后,
吕布问道:“城里兵器,粮草可是般运一空。”
吴遂答道:“能般的都般光了,兵器更是一件都是没拉下,不过,城里的粮草大多调到前线曹营了,只剩下了不足三千余石,加上我军先前所带的还够大军食二十余天。”顿了顿,吴遂小心道:“那千余件兵器和皮甲,遂和臧将军商议后,发放给了军中挑选出来最为精锐的千人,主公乃是堂堂左将军,身边应有几名亲卫护身。”顿了顿,吴遂又道:“昨夜我等在那县尉的带领下,收拢了逃散的县兵,共记五百二十三人,现我军兵马,连同拉车的民夫,足足有八千多人。”
人才啊,就这样毫不废力的夺过了八分之一的兵权,理由还是冠冕堂皇。吕布还有什么不满意,不过孙观他们到是要安抚的,“汝等放心,等破了曹操,本将就会补全汝等的兵权。”
“这营人马就为本将亲卫营,周仓为正,李大山为副,统领此营。”吕布任命道。
“诺。”周仓应道。
孙观他们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由不得他们了。
“好,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吕布单手拍案,大声道。
“诺。”众将轰然领命。
经三日急行军,到中午时,吕布的大军,已抵达费县不足三里处的一坐小山旁,“去通知臧霸,就在这扎营,多派几名斥候,打探打探费县的消息。”吕布骑着马,对一旁的周仓道。
“恩。”周仓点了点头,恻马向前,通报正在前面带军的臧霸。
帅帐当然是最先立起来的。
“主公为何在此扎营,现士气正胜,可趁势攻打费县。”尹礼到是学乖了,但这昌豨却冒出来道。
“哼,士气正胜,本将看到的只是士卒脸上的疲惫。”吕布盯着昌豨道,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领兵打仗的。
“这费县南临沂水,只有东、西、北三门可攻,只要城内人马超过千人,我等就要攻上十天半个月,只要曹操不傻,就会分兵来攻,到时别说是下坯之围了,在坐诸位能不能安然返回泰山也是个问题。”吕布森然道。
昌豨等原泰山贼众被吕布训的无话可说,惟臧霸笑了笑道:“主公是想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
“这打仗当然是先了解敌人的弱点,才能克敌制胜。”吕布点了点头道,在现代,只要是跟军事沾点边的书,基本上都有这句话,看多了,就是母猪也会上树啊。
正好这时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来了,拖着个长长的“报”字,跪倒在吕布案前,急促道:“报主公,我等问了沿途百姓,这费县县令在五天前就下令关了城门,不许百姓进城,还在周围强行招揽壮丁,现在城里之兵不明。”
“恩。”挥了挥手叫这名斥候先行下去,问帐中之人道:“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在坐之人都无话可说,惟独臧霸轻声笑道:“这县令要是不扩充兵马,只领县兵而守,一时霸到也无法可想,但其盲目扩军,必败也。”
“哦,这兵多了,也是弱点。”吕布奇道。
微微一笑,臧霸解释道:“这县兵虽然战力低下,但也是经过训练的士卒,守城是无问题,而那些壮丁要他们令行静止亦难,这些人还是县令强招入伍的,心中定然不满。县兵多了倒也没什么问题,要是这新兵多了,不添乱已是大幸也。”
顿了顿,臧霸起身向吕布进言道:“明日,后日可令帐下士卒轮番攻打北门,依那县令这几日所为,定不是懂军之人,必然调动其他城门的县兵往门门增援,留下那些壮丁来把守城门,到时霸亲引大军趁夜夺了城门,则费县破也。”
“好,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吕布唤道。
“末将在。”
“命汝等明日五更造饭,待天亮时轮番攻城。”
“诺。”众将其声应道。
…………
缯县,贼军大营。
大寨之上,以张其为尊,坐主位,张达、裴元绍分坐两旁。
“报将军,据传三日前主公攻破博县。”探子报道。
“三日前,不知现在主公在何处。”张其沉吟道。
“将军还等什么,主公临行前交代,只要有北方传来他的消息,就让我等挥军北上。”裴元绍大声道。
点了点头,“现在主公定然还在泰山郡一带,我等可趁缯县不备,袭了县城,杀了县令,挥军被上,为主公打通南下的道路。”
随即命令道:“传令下去,山中精壮,即刻起身,攻打缯县。”
“诺。”二人领命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