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女鬼扭过头,看着我,继续和男鬼说笑,这感觉好像他们在嘲笑我,很不舒服。
“哎,你们干什么呢?”我不满的问道,毫不顾及的他们听不听得懂。
那只女鬼和男鬼说完话,面向我歪着小脑袋,开口甜死个人,“你是中国人?”
卧槽,我以为女鬼有多丑需要整容,我面前的这只女鬼年纪也就十八九岁,长得娃娃脸,可爱到爆。
面对漂亮的女鬼,我总是能找到自我,“咳咳,我不是中国人,我是中国鬼。”
“你还真是逗比,你打算怎么帮我?”
哎,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啊,女鬼有执念,不是应该一心想回去吗,应该求我带她走才对,这只女鬼怎么可能这么淡定呢?
“哎,问你话呢,你怎么带我回家?”女鬼卡哇伊,我智商不够用了。
我看着女鬼的样子一定也不像想回家的样子。
“你是真想回家吗?”我问道。
“废话,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我是真没看出来你想回家,不过我受人之托,要帮你肯定会帮你,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帮你送个信,,让你家人来把你喊回去。”
“我家在九龙市...”女鬼语速很快。
“哎,你说话慢点,我找个纸笔记下。”
女鬼扁扁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给你。”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女鬼家的具体位置。
“帅哥,你啥时候能让我爸妈来找我?”女鬼心急的问向我。
“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们,他们来不来就不是我说了算了。不过本帅哥会帮你。”我嬉笑着。
和年轻鬼聊天就是舒坦,有其实是和年轻妹子聊天,换发第二春啊。
不知不觉,就扯到了晚上,女鬼迫不及待的催促我赶紧回去。
我找到巫祖告辞,一天不见,这小子的脸消肿了,不过帅气程度,至少还是丑丑的,没有我帅。
和巫祖达成口头协议,只要他这边情况稳定住,就去阴司找我,预计时间在三天内。
这就算是把我打发了。
打了一通女鬼亲人的电话,号码已经被注销,打不通。我又顺着号码的方向,摁了一串相近的数字,至少地点错不了。
穿到女鬼老家的地方,通过女鬼给的纸条,我找到纸条上的地点,是一个高档小区,里面全是别墅,小区门口还有二十四小时看守的保安,可见,整容是有钱人找罪受的权利。
找到女鬼的家,别墅内空无一人,里面的东西都搬运空了,这家人也是,女儿下落不明,你搬哪门子家,万一女儿活着回来,去哪找你们?
别墅没人,不代表我就没办法,我偷了一部手机给吴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既然警署有吴警官这样的好警察,肯定其他地方的警署也有鬼的存在,我这就属于内部有鬼,好办事啊。
通过吴警官的介绍,我找到当地警署,在当地警署调查失踪人员信息,找到了女鬼的失踪记录,找到报案人的信息,又通过身份调查,找到女鬼亲人的住址。
等我找到女鬼亲人住址的时候,我作舌人命的贵贱,这又是一栋好话别墅,和之前的别墅相比,这栋别墅更豪华,更气派,还处于市中心,看来家里的生意少说也上亿资产了,我要是女鬼,绝对不作死整容,不然这么好的生活只有一次,下辈子恐怕就遇不上了。
女鬼家里有四口人,女鬼的爸爸妈妈和七八岁妹妹和奶奶,家里的照片还有女鬼生前的照片,家里一直没放弃过他,不得不说,女鬼真是作死了。
不管怎么说,我算是找了女鬼的家人,可我要怎么告诉他们,我总不能现身说,嘿,你女儿已经死在了国外,你们赶紧去找她吧。
该怎么办呢?写信吧,写信不行就托梦。
我在别墅内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废纸,剪短的写下了女鬼现在的情况,放在最醒目的茶几上。
我就守在茶几上,等着女鬼家人发现。
女鬼妹妹在客厅找了一圈,不知道在找啥,最后锁定在了茶几上我写了字的那张纸上。
小女孩拿起纸,笑了,“我就说我写了作业了。”然后朝后面高喊,“妈,我找到作业了。”
喊着朝厨房跑去,我也跟在后面飘了过去。
厨房里忙活的女人接过那张作业纸,看了一眼,没注意到背面我写的字。
我用阴气带动一股风,吹了过去,女人奇怪的四下看了一圈家里哪里漏风,好在注意到了纸的背面。
看到背面的字,女人惊的说不出话来,原因是这件事很诡异,前一秒还是小女儿的作业纸,后一秒背面就写上了大女儿的死因,这件事很诡异几对了。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信送到了。
女人叫来老公,一家人貌似对我带来的信息很重视,男人连夜就出动了。
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在我心里,这就算完成了,一天未归,还不知道安保兵那边怎么样了。
打开通往阴司的大门,匆匆回到鬼界堡,去了豆腐坊去了妓院,没有我,大罗可以独自解决豆腐坊的事情,包小丢对妓院的管理也比我好,说到底我对不放心的是安保兵,我琢磨着,包小丢把妓院干起来,安保兵和妓院帮衬着,加上猎魂师,应该可以独当一面,至于我,也就没多少作用了。
见到大罗和包小丢可以独当一面,我飘离了鬼界堡,前往安保军营,安保军营外搭建起了临时住所,安保军营的外面也挖了不少坑,但是安保军营外面一只老鼠都没有。
经过张大胆的介绍我得知,张大胆本想着试试外面有没有老鼠,试探性的下铲子一挖,外面一只老鼠都没有。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些老鼠的出现,针对的就是安保军营,这些老鼠也不是突然搬迁过来的,是有鬼图谋不轨,对安保军营不利,这鬼极有可能是福爷。
我坐镇安保军,度过了一段时间,安保军营迎来一位囚犯,被安保兵押送来的,不知道巫祖干了什么事,让安保兵误以为他是对安保军不利的坏鬼,结果被安保兵押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