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你都没见过,这东西得多厉害。”我咬着头作舌。
“你想多了,上不了台面上的东西,我一般不会放在眼里。”
“你确定是上不得台面上的东西吗?”我尴尬的问道,被巫祖说成上不了台面上的东西,我的整只安保兵却奈何不了,这是赤果果的对我的侮辱。
巫祖没有回答我,在病床上闭着眼沉思,我飘到巫祖病床旁,伸手在他的胖脸上摁了一下,巫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动静,是不疼吗?
“哎,你怎么能说睡着就睡着了,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对于整容,我是相当好奇的,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连魂魄都能改变,实在让我难以相信。
我贱呼呼的在巫祖那张大饼脸上捏了几下,巫祖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情况不对啊,巫祖该不会出事了吧。
“哎,小子,你该不会死了吧。”我问道。
没回答我。
“卧槽,你被吓唬我,你他娘的不会是真的死了吧。”我骂道。
滴!滴!滴!
一台我不认识的仪器的传来滴滴的响声。
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病床上有个几个摁扭,我并不认识上面的字。
算了,不管了,都摁了吧。
我把所有的摁扭都摁了下去。
陷入短暂的安静后,病房外冲进来几个穿和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还有几个拿着电棍的保安,更有甚者,手里提溜着灭火器,该不会是我摁了不该摁的摁扭了吧。
算了,谁让我不是本地鬼,我属于国际友鬼,初来乍到不能怪我。至于巫祖,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接下来的时间就要靠你自己了,如果抢救过来了,那皆大欢喜,抢救不过来,正好,跟我回阴司。
经过巫祖的这件事,我奉劝各位整容的妹子们,整容需谨慎,不要以为整容是安全的,你们所签下的风险单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你竟承受变的更丑的脸,能承受残疾的风险,就不能承受你现在这张自己认为不那么完美的脸吗?
看着医护人员匆忙的讲巫祖推出病房,他们所讲的话一句我也听不懂,我只能跟随找巫祖的病床一路飘到手术室。
手术室一扇门被从里面关上,手术室外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几个中国人,有一个男的穿的花里胡哨的,穿着不合时宜的衣服,衣服上全是花,戴个小帽子,我还偷偷看了瞄了一眼,这小子连内裤都是花的,动作娘里娘气的,带了个白色儿的小眼镜,我还以为是近视呢,实际上就是个破镜框,说话也娘的让我直打哆嗦。
随后赶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中国人,说话说一半扯英语,老子初中毕业,听英语跟听鸟语似的,不对,那个花衬衫说英语,跟小狗哼唧似的,好好的中国人,不说中国话,说哪门子外国话,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在他们哼哼唧唧的外语里掺杂的汉语中,我大概听出了一二,这群人是巫祖的经纪人团队,花衬衫是巫祖的化妆师。巫祖整容就是这群人攒等的,尤其是花衬衫,这家医院就是他建议的,我估摸着花衬衫着张脸也是整过无数次的了。
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好好的脸,非要敲断骨头用钢钉连在一起。
我和那些所谓的专业团队在手术室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庆幸手术室里传来的是好消息,经过抢救,巫祖被抢救回来了,人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还在麻药中。
巫祖被推回病房,他的团队们不能进入无菌病房,我却钻进了病房里。
一直等到巫祖醒来,我悬着的心才放进肚子里,这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操蛋了,整个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我的事就没人办了。
“天亮了,你怎么还没走,我睡着了?”巫祖吭吭哧哧的问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天已经亮了,看来整容医院阴气还挺重的,作为一只鬼的我都没感觉到天亮了,这是有多少台手术失败了。
“你这哪是睡着了,您老刚从鬼门关爬回来,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种要美不要命,到底图个啥?”我坐在椅子上继续扫荡着巫祖床头柜上的一篮子水果。
“身在其职谋其位。”巫祖叹气道,无神的精气神一闪而过,“胡老大,反正现在是白天你走不了,帮我个忙吧。”
巫祖这么大的本事找我帮忙?不会是坑我吧。
“你先说说,我考虑一下。”
“放心,如果不是我现在不能动,我顺手就解决了,这家医院有一只女鬼,他是瞒着父母亲人来韩整容的,手术失败,割到了动脉,没抢救回来,魂魄一直没离开医院。”
听到这里,我抢下话茬,“人死后有执念,她走不出去,我能有啥好办法。”
可能是因为我打断了他的话,巫祖很不礼貌打断我的话,“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我顶你肺,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您说您说。”
“你找她要到家里的地址,你通知她家人过来认领她,他是找不到回家了得路了。”
“这事啊,对我来说那不是简单的跟一似的,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我也有件事要拜托你,您要么活,要么死,可千万别植物了。”
“哥屋恩。”
“啥意思?”
“滚。”
我被巫祖骂出病房,在医院不着阳光的地方飘荡,魂魄不少,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我要找的女鬼。
一圈下来,我没有找到女鬼,我听他们说的都是韩国话,不过也有可能是女鬼死的时间久了,和本地的鬼做朋友,交流都用韩国话。
想到这一层面,我在楼道里扯着嗓子高喊,“谁是中国鬼?”
我的一嗓门让所有鬼安静下来,动作呆滞了几秒钟,然后.....我被无视了,他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他娘的还想不想回家了,老子好心好意帮你,你自己不露面,怪不我了。”我骂道。
我话音刚落,在医院的楼梯口冒出一个小脑袋,对着这一楼层的男鬼聊了两句,只见那只男鬼指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哎,你指着我是不是想打架啊。”我不爽道,最讨厌别人指着我,还不知道是骂我还是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