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身上本就毒,现在闭门不出,是不是毒发了?”
第二日,全南安城都知道了,邪王生病了,还是被邪王妃气病的。
“根据邪王府的消息,邪王妃昨日回去,与邪王两人大吵了一架,甚至还动手了。”
而且邪王妃还连夜气出了南安城,据说是回燕国了。
“邪王现在在家闭门养病,估计是...被揍了。”
这是邪王府传来的消息,邪王妃和邪王动手了。
就邪王那个废柴,根本就不是姬逍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打趴下了,整个箐文轩的下人都看到了。
只是,这为邪王妃把人打了后,好像知道犯了错,挣脱了王府的守卫,直接拿了令牌,连夜出了城,往燕国望向奔去。
他们的人,在半路跟丢了。
太子瑾听着手下的汇报,沉思了一下后吩咐道:“再让人去看看,务必要打听清楚。”
属下:“是!”
“我看你是疯了!”
被传言回‘娘家’的随,此时正在鸳鸯楼里,悠闲地看着小狐狸跳脚呢。
“那个凡人,怎么能让你如此不辞辛劳啊!”
猫儿是最怕水的动物,让她去深海,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虽说随是只大妖,还不至于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她这般的在乎拓跋戟,让苏子苓心中很是惶恐。
一个人类,能让她这么惦记,到底是真的只是为了尾巴么...
随纤眉一挑,不以为意道:“一个小小的灵玉,怎么就疯了?”
苏子苓一呆:“可是...”
他不是那个意思!
灵玉是小事,但...
这么在意那个凡人,让他有了危机感!
随对于小狐狸的反应,到也是了想到的。
小宠物么,都不喜欢主人分散了注意力。
对她来说,小狐狸是小宠物,小质子...
也不过是个人类的幼崽罢了,都是一样的。
只是,之前看到过小质子的凶残,她又没有能力反抗。
所以,这样的想法也就在私下里想想罢了。
想到小质子那一脸的苍白,随认真地看向苏子苓,“小狐狸,已经决定的事情,爷怎么能改呢?”
苏子苓一顿,心里无奈的自嘲了一下,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可是大妖随啊!
“好吧,那人家也要去。”
随点点头,“自是要带着你的,不然留在这里,岂不是竟给我惹麻烦了么。”
细辛是在晚上到了城外,之前外面传的消息,也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已经都安排妥当了,拓跋瑾几人不会有发觉的。”
他们找人易容成了拓跋戟的样子,到时候把他移到鸳鸯楼,不经常去宫中的话,不会被人发现的。
“这样就好。”
随一身黑衣,与苏子苓和苏木在下午的时候,就出了城。
如今得到细辛的肯定,他们也就没有顾忌了。
“我们走吧。”
“爷!”
细辛看着月光下的随,“小心。”
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点头回道:“会的。”
去往秦国,得先经过燕国。
因为之前秦楚联姻,使得最近燕国防卫很严。
这也算是正常,毕竟成为夹心饼,还是自我小心的为好。
姬逍身为燕国人,而且还是姬渊的儿子,自是有燕国的通行证。
进城肯定是方便的很。
在第二日的傍晚,他们三人,便住进了醉欢楼。
商陆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在醉欢楼见到自家爷。
而且,最让他以外的是,爷身边竟然会跟着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爷,你怎么来了?”
商陆的笑脸,时刻透露着狗腿的信息...
“院子一直给你留着呢。”
“,这人是谁?”
苏子苓颦眉,怎么离着这么近,还一副献媚的模样,真真是找死!
“他就是商陆。”
之前随告诉过苏子苓,让他与商陆一起去齐国。
商陆平日里是不太靠谱,但做生意确实是一把好手。
而苏子苓...
她觉得,这两人的性子都差不多,肯定能玩到一起的。
但是眼下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就是公子苓吧,我在信中听说过你。”
还是崖香告诉他的,爷身边有个男人,比女人都美。
而且还十分的粘着爷,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他要失宠了。
一开始,商陆觉得崖香是在小题大做,他怎么会失宠呢?
他可是爷的小金算盘啊,岂是那等出卖色相的人能比的?
可眼下再看,这人的色相...
可能真的比他的小金算盘要好使多了!
轻巧的鼻尖嗅了嗅,苏子苓突然眉头紧皱,对着商陆一个白眼儿,“哼,一身铜臭味儿,离我原点。”
商陆神色顿时猛沉,“嘿!你这人!”
“你们两个去那边吵去,爷累了。”
眼看两人就要真动手,随对着他们俩冷下了脸。
之后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直接对旁边的苏木说道:“你也累了,跟丁香去休息。”
随进屋后,苏子苓狠狠瞪了商陆一眼,然后快速的跟着进了去。
商陆对着苏子苓的背影咬牙切齿,只是有爷在,他不会做什么。
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苏子苓,小爷跟你杠上了!
苏子苓跟着随进院后,就见正屋门的门帘帘,为紫竹块穿连而成。
院内的桌椅则为梨花木雕刻而成,院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他能看的出,这是的手笔。
而画的,是他们之前所在的空间。
“,这就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他看出来了,鸳鸯楼可比不得这里。
这儿的每一处,都有的气息。
而且每一处,都有之前空间的影子。
这说明什么?
对那个世界,还是很留恋的。
如果找到机会的话,她肯定是要回去的!
那他自己...肯定会带着的!
至于那个人类的幼崽,和那个一身铜臭味的商人,他们都要被留在这里!
苏子苓一想到这些,双眸中的兴奋,都掩藏不住了。
随可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也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给自己上演了好一出自作多情的大戏。
对于这个院子,她确实有很多的设计,但一切,也都只是因为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