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慢了几拍,才反应到问情说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说他们灵魂已经能够轮回了吗?”
问情笑了一下,“不是能够轮回,只要他们身躯没死,他们的魂魄就能直接回到身上,当然如果身躯已毁,他们也可以选择在幽冥界做鬼修或者重转轮回再修大道。”
景华的表情似有几分放松,下一瞬间就直接晕了过去。
“索娘,景华没事吧。”问情把景华放到了灵境珠内,有些着急的说道。
“无碍,只是身体本就不好,情绪起伏很大所致。”索娘用灵力探查之后,说道。
“那就好。”问情这才放下心来。
问情用魂力温养着合魂草,脑中又出现了另外她从来不曾看到过的记忆。
“时临,你性格乖戾弑杀,且到现在还未曾觉醒我时之一族时间之力,族中长老欲罚你到仙界重新来过,与空之一族空烨共同历练,你是否同意。”
时临眼神带着不屑,“不同意,我是时之一族少主,觉不觉醒与他们何干,再说有能耐他们杀了我啊。”
“如果我要告诉你,这次的选择不仅仅是历劫,还关乎你们的继承,也会从中决定你和空烨两人谁能成为时空两族的族长呢。”
“父亲,我是你的唯一的孩子,神族之人几千万年能生得到一个孩子就算烧高香了,你还把时之一族的少族长让位于其他人?”时临冷哼了一声,满满的不在意。
“那又如何,空烨母亲是我的妹妹,空烨也有我时族血脉,如果他能觉醒时间之力,又比你优秀,做我时族未来族长又何尝不可。”时之一族族长也一脸的不在意,谁是族长没有那么重要,但至少也不是时临这么弑杀乖戾的神族。
“那父亲的意思我也能与他争夺空之一族的族长之位?”她时临的母亲不就是空之一族的贵女吗?
“就凭你?比空烨大了不知道几万年还没有觉醒血脉?”时之一族族长冷哼道,父女两同出一辙的语气与表情。
“就算我没有觉醒时间之力,空烨那小子也打不过我。”时临言语不屑,一个小毛孩而已,还和她争族长?
“反正下去,你俩.asxs.差不多。”
“对了,父亲,我要时誉那小子陪我下去,他做的饭很好吃,你让他照看我好了。”
“你这是赤裸裸的走后门?”时之一族族长眼神严肃说道。
“我不许。”
“时誉那小子不也是你们给我选的未来男宠的其中一个?我把未来的族长夫人带下去,培养培养感情,以后说不定感情好了,感动了天地灵气,给我一个神胎,你不就有孙儿抱了?”
“滚。”贫嘴,时之一族族长挥手就直接把时临甩到了仙灵界,运用时间之力把时临直接变成了婴儿,封印了记忆。
时之一族族长顺势也从神界找到时誉,改了一些说辞把时誉也弄了下去。
问情睁开了眼睛,眼神流露出了一丝无奈,她说她怎么无父无母呢,原来是父亲直接把他丢了出来,连包裹都不给她收拾的,虽然最后把时誉也弄了下来,但哪里是照顾啊,她就没吃到时誉做的几顿饭食。
问情看着自己的眼前,合魂草已经衰败了,“索娘,这株合魂草还能用吗?”
索娘一直在灵境珠之内看着问情,看到问情终于睁开了眼睛,回过了神,才放心下来。
“不能这样用了,你先把这株摘下来,它上面有路道友的气息,我可以用它与回魂引还有一样东西一起让路道友的魂魄自动归来,之后再加上一株完好的合魂草就能使魂魄融合。”
“什么东西?”问情问道,之前并不见索娘说过。
“你先找另一株合魂草,我只有隐约记忆,随着月族之力的使用,我会有些月族的传承记忆出现,我先仔细想想。”
“好。”问情直接说道,既然这样,她边顺着忘川水往外走,随着出去,再看看还能不能再寻到合魂草。
先从忆回客栈拿到宋三寻到的回魂引。
问情一路从忘川水中淌过去,再没有见到合魂草的影子,忘川水让她封印的时之一族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楚。
问情只得无奈一笑,怪不得父亲要把她弄下去,现在这样看来,她的性子其实很暴戾,也一直比较弑杀,不喜欢别人逆了她的意,还像个小孩一般,当然她这样的形容当然是对于自己而言,毕竟谁也不可能说自己的曾经恶贯满盈,况且当时她也有她的理由有心思。
半途之中,“生者?”摆渡人发现了问情,看见她的表情还笑着,让问情上来之后说道:“你这生者还真有趣,在忘川之中还能恍若无事。”
“老者,飘荡已久,也不能总是伤情啊,那得多痛苦。”
“哈哈,你这生者还真有趣。”摆渡人摇摆着船。
“老者,前方城池是哪?”
“这里是卞城王殿下治下之城。”
“那转轮王治下在哪里?老者可带我去。”问情有丝诧异,竟然到了卞城王城池之处。
“这里是六殿,那里是十殿。路途遥远啊。”摆渡人摇摆着船只感叹道。
“那这些魂石可够老者渡我一渡?”问情拿出了自己用北域仙府里面得到的东西换到了一些魂石。
“我只要一颗即可,生者,可否讲讲你的故事。”摆渡人一脸平静的拿了一颗魂石。
“我的故事可长了,老者想听什么?”问情坐在小船上,看着平静的忘川之水。
“说说我看到你时,你那时回忆到了什么?”
问情笑了一下,“我曾经是一个沾满血液且暴戾的人,被从上界赶了下来,那时候我笑,我回忆到了这些,也为自己在心中美言了两句,便笑了。”
“小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摆渡人向前摆着船,夸赞道。
“哪里有趣?”问情反问道,老者从生者改成了小友,她还有些诧异,就一句话功夫?
“小友虽说自己沾满了血液,被赶了下来又觉得曾经的做法不对,句句批判,但又不曾有悔过之心,很矛盾,不知道小友为何这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