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正欲侵犯鸣人,忽而听见自己制造的空间里传来了什么声音,而还不及他发现是谁,熊熊的火光就朝着他飞来,宁次头也没回,只是冲着那把火伸出手来,那火焰就被吸入到他的掌心里,消失不见。
火焰被抽走后,急促的喘息传来,宁次微微一侧头,瞧见了赶来的人。
此时宁次正摁着鸣人的双手,被这火焰一搅,他松开了一只手,让鸣人终于能够动弹起来。这时候鸣人瞧见了站在最低一层的平面上的鼬。
“鼬……”
鸣人瞧见鼬,什么也不顾,用力推开宁次,翻身要爬走,宁次见状,用力地揪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倒下去。
“想跑哪里去,鸣人?”
“混蛋,放开我!”
话才到这里,鸣人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他的外套被从背后扯了下来。
“来得正好,宇智波鼬,你要是能跳上来救他,我就佩服你。”
宁次说着,吻着鸣人的后背,鸣人捏紧拳头往后一挥,被宁次扭住。鸣人痛得叫了出声。鼬看见宁次的行动,眼里一沉,脚下忽然出现一排红色的石阶直接通向了宁次和鸣人所在的位置,他迅速地跑上来,同时抽出了一把长刀。
“……”
宁次似乎没有料到鼬能够在自己的空间里制造这样的东西,迅速地松开了鸣人,远远地跳开,但是又在鸣人所在的石板四周变幻出了四面透明的墙,将他完全地隔离开。
“鼬!!”
鸣人用力地撞着那透明的墙,大声道:“不要过来!他很危险。”
鼬听见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跑得更快。他跑到一半,高高地跳起,挥动长刀,将忽然从宁次手里发射出的无数的手里剑几下挥开,宁次瞧见,微微张开手,他的身后出现了无数的巨大的石头,纷纷砸向鼬。鼬看见了,还不及防备就被石头追上,这些大石将鼬带着飞离鸣人,重重地砸到了无底的深渊下去。鸣人看见,双眼猛然睁大,用力地锤着透明的防护屏障,喊道:
“鼬!!”
喊声在空间里回荡几下,没有什么反应,鸣人以为真的出事了,心里一下凉了,但是还没等他悲痛,忽然间,铿锵的金属碰撞声从鸣人身后传来,他猛然一回头,看见宁次正吃力地用自己的防护罩挡着一把忽然间从身后凿下的手里剑。
“鼬……”
鸣人怔怔地瞧着离自己不过两米远的鼬,用力抹掉挂在脸边的眼泪,鼬见鸣人一身凌乱狼狈,晓得宁次所为,心里怒极,那带着镀了奇怪查克拉的手里剑下的力气更大,竟然穿透宁次的防护罩划到了他身体上的护甲。宁次眼里一动,让自己所踩的地面消失,直直地从高处掉落下去,鼬这才没有追,停在鸣人身边,要去拉他。
结果,没等鼬伸手碰到鸣人,无数条透明的查克拉线从下而上地圈住鼬的手脚,将他用力往下拉,鼬用力拽了两下,却发觉那线扯不断,又试图用火烧,显然也并不管用,他于是晓得这是加强了的查克拉属性变化而成的。
“鼬,小心,那东西挣脱不开的!”
鸣人担心地大声喊着,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拽住往下掉的鼬,不过鼬也并非等闲之辈,他自己能够在空间内制造踩踏的平面,也能够阻止自己继续下落。红色的平面在鼬的脚下支撑着他,他脚下一用力,忽而通过通灵取物,自己的手背上掏出另一把更长的短剑,这把短剑通体是绿色的,剑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碧绿色的玉。鼬掏出这剑的时候,宁次的空间由不得地震动了一下,他只轻轻一挥,那缠着他的线就轻而易举地断了。
“这个是……?”
那把剑的剑身缠绕着蓝色的光亮,锋利地好似才打磨出来一般。剑刃好似玻璃一样透亮,却比任何一块金属还要坚硬。剑才划下,耀眼的光亮将整个灰暗的空间照得刺眼,还有从四面八方受到了控制而攻击来的各种石块也被剑风给轻松地带了出去。鼬看来对这把剑的使用到了相当娴熟的程度,这才让那锋利的刀风没有伤害到自己半分。鸣人对这把剑看呆了,鼬此时在他的面前的样子,也是他过去未曾见过的。
那一定就是须佐的神器,草雉剑无疑了。
“干得真是漂亮呢。”
凭空在空间里遁走的宁次忽而开口,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摸不清到底来自哪里。而话才说完,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变色。鼬紧忙反应过来,转身去要救出鸣人,却没料到鸣人忽而又从他眼前消失,他的面前居然多了一面镜子,不仅如此,当鼬转身的时候,他的周身出现了无数面镜子,整个人被困在了镜子的迷阵当中。
忽然,就在鼬的面前,宁次的模样出现了,鼬掏出手里剑攻击向那面镜子,那镜子碎裂,宁次的图像也变得七零八落。只是对方却笑道:“这里有无数面镜子可以供你打,你终究是躲不过我的袭击的。因为这整个空间都是我创造的,你的所有行动都在我的计算里。”
话才说完,鼬又听见鸣人喊自己,他紧忙去找鸣人的下落。只是他转了一圈,除了无数面镜子,以及脚下的深渊外,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候,宁次又冷笑着开口了。
“无用的挣扎只会白白地消耗你的体力而已。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怕了么?”
就在宁次这样询问的时候,鼬忽而如此道,丝毫不迁就并且带着挑衅,这完全不像那个谨慎小心的鼬的做法。宁次也显然觉得意外。他一怔,半晌后冷笑道:“真是不知好歹。”
“今天不把他还给我,小心你的性命。”
鼬毫无感情地说完这句话,空间里安静了下来,鸣人听见这个,脸上刷地一下就红了,只是胡乱挥舞着手,道:“笨,笨蛋。干干嘛说这样的话……”
在远处眺望的宁次能够感觉到鼬站着的那处地方隐隐发散出来的威慑之力。而只是他嘴角一挑,冷笑道:
“宇智波鼬,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的说过的话么?离开他,带着那群人放弃和我作对,只要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什么都可以尽量地满足你们。我可以不灭亡风之国,让他们能够维持目前的政权,就和土之国还有水之国一样。同样的,只要你们宇智波一族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完全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虽然还是会发出叛忍通缉,但是我保证只是虚设而已。你们一族可以继续繁衍生息,只要和我没有瓜葛就可以。……不要再继续做无谓的挣扎了。”
话说完,鼬没有回答,宁次于是微微眯起眼睛。其实他心里晓得,鼬的反幻术能力极其高,不需要多久就可以看破自己的招数,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依旧不相信宇智波鼬会为了鸣人放弃自己的性命,想起当初他和鸣人说过的话,他念头一转,因而冷笑道:“我倒不信,你真的这样喜欢他。你们这种孤高自傲的种族,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不过是脸上下不去才来救他。宇智波奈绪明明最有嫌疑盗取风之国的内部资料,你也察觉到了,可是你却为了包庇她不说。”
“你胡说,是我替她求情的,和鼬没有关系!”
没等宁次说完,鸣人紧忙接话到,宁次听见了眉头微微一挑,只是冷声道:“鸣人,到这一刻还要替他说情么?”
“明明是你,你控制了她,然后……”
“是,我是控制了她,但是,如果他不袒护宇智波奈绪的话,能够阻止她的话,你就不会跑到我这里来了。”
听见这个,鸣人一怔,而宁次继续道:“你的所有消息,都是通过她传达给我的。否则我要怎么这样精确地找到你?在她被抓了以后,她依旧是我得意的探子之一。”
“你,卑鄙!!”
鸣人大声喊道,而鼬听见,紧紧握住拳头。难怪宁次能够如此准确地知道鸣人的住所,原来一直都是奈绪在泄密。他也考虑到了日向宁次的阴谋,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的目标一开始就打准了鸣人,这样一来,当初没狠心将奈绪丢到监牢里去,果真是一个重大的失误。而鸣人知道鼬会为此自责,只是冲着宁次大声道:“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反正你的卑鄙和险恶早就超出一般人的预料了!鼬怎么可能会算到!”
“是么,鸣人,你还在为他说话呢?这样吧,宇智波鼬,你不如就在镜阵里好好地瞧瞧我送给你看的东西。”
鸣人瞧见远处一片发红的地方,知道鼬就站在那里。他这里瞧得很清楚,但是鼬却见不到他,这是宁次的障眼法。鸣人着急地只是敲墙,却丝毫没有办法逃出。听见宁次说要给鼬看什么,鸣人心里一悬,以为宁次要对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远远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你是不是能够从那里瞧见什么?”
这句话是宁次问鼬的,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挑衅
“这些是我特意记录下来要让你看的。鸣人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在你身下一样,让人兴奋不已?”
这话说完,鸣人心里猛然一惊,他抓着墙,扒上去看,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听宁次这么说无疑了。他要将侵·犯自己的那些记录给鼬看!
这种做法无疑是在撕裂鸣人的心。那么多的痛苦他都熬过去了,偏偏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来摧毁他?!他因此整个人都受刺激地叫了起来。
“不要!!”
而宁次只是着急报复鼬,丝毫没想到他现在的做法也在慢慢地摧毁鸣人。他打开镜面,将脑海里储存的一切都倾倒出来。鸣人惊慌失措起来。
“你干什么,日向宁次,你给他看什么?!”
“鸣人,就看看他是不是还和你所说的一样,对你忠心不二。”
“你!不要这样做!!”
鸣人从来不求宁次,现在却这样苦苦哀求,可见他有多害怕将这件事情展现给鼬。但是宁次已经只剩下报复心了,他丝毫无视鸣人的恳求,只是看着远处的动静。
四面镜子好像播放电影一般,将一些零碎的杂乱的镜头展现给鼬。鼬于是看见了那天夜晚鸣人试图爬走却被一个人拽回来狠狠地撕了衣服侵·犯的图像。鸣人的项链被扯地满地乱弹,在被侵·犯的时候痛地大声喊叫。他的双腿被对方蛮横地抬高,身下因为垫了垫子而无法翻身过来,对方就这样□□着他,伤害着他。
鼬瞧见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亲眼瞧见鸣人痛苦的挣扎模样,见他一次次努力地要去找回项链,又见这个男人和禽·兽一样地侮辱了他多次,直到他体力耗尽。鸣人最后累得瘫软在床上,瞧着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一般。他的眼泪将头发都沾湿了,痛苦地抽气的模样,好像一把尖刀剜进了鼬的胸膛。这还不算,之后又是温泉那一次。鸣人好像晾在沙滩上的鱼一般,被他绑着,任意淫·辱。对方用言语刺激他,羞·辱着他,从来未曾脆弱的鸣人就这样掉了眼泪。随后对方又欺·凌他,抱起他侵·犯了他。那之后还是无休止的强·暴,直到鸣人没有力气再骂他为止。也就是这一次以后鸣人就咬舌自杀了。
鼬的拳头捏得颤抖,咯吱咯吱地响着。他一动不动,身体在剧烈颤抖。他知道这些事情,却没有揣度它残忍到这样的地步。镜子里鸣人求救的眼神让鼬越发觉得胆战心惊,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想要阻止一切,但是等手碰到了镜子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镜子里的幻象消失了,而也就在瞬间,这些包围着鼬的镜子马上粉碎,宁次知道他被激怒了。
鼬站在原地,抬起头,双眼通红,他看见鸣人正跪在一旁低着头无声地掉着眼泪,心都碎了。他还记得那次,就因为这件事,鸣人痛苦到极端忽而笑起来,几乎被逼疯,现在日向宁次居然还这样把一切赤·裸·裸地在三人之间展现出来,这是一件幼稚而残酷的事情,只有他这样冷血的人才做得出。
“鸣人。”
鼬不去管日向宁次,先是看向鸣人,唤着他的名字。而鸣人慢慢抬起头,已经满脸泪痕。伤口又一次被揭开,这次撕裂地更加严重,鸣人只是看着鼬流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鼬见鸣人前所未有的受到打击的样子,还有受到严重伤害的眼神,怒意瞬间凝聚,全都冲向了宁次。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