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我的恋人,鸣人。”
这句话说完,空气都沉默了,随后“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声响了起来。
感觉到脸边热辣辣的感觉,鼬眼里带了几许惊诧地看着鸣人,而鸣人瞪着他极度愤怒地道:“你无耻!”
话落,鼬微微睁大眼,却听见鸣人冲着自己道:“你胡说什么?我几乎不记得自己见过你了。刚才对你客气是因为想你可能是这里的客人才这样的。居然调戏我,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宁次哥哥的婚约者,我们马上要大婚了要成亲了??你这样在这里逞言语之快侮辱我有什么好处么?真是太可恶了!”
鸣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言语里竟然有了一些他过去从来几乎都不用的文言的句法,听得和日向宁次几乎有了一个腔调,鼬也不去管鸣人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只是从心里意识到鸣人被日向宁次给洗脑了不说,还被同化地十分地严重。
“鸣人,你听我说,我没有撒谎!”
话落,鼬将鸣人紧紧地拥到怀抱里,嗅着他身上自己熟悉的气息,低声地不停地道:“你失去记忆,就是日向宁次做的手脚。你不是他的亲人,你原名叫漩涡鸣人,不叫日向鸣人,而且,你是我的恋人。是我的鸣人。鸣人,我想极你了。我真的十分地想你。”
听见这个,鸣人呆在那里。只是觉得男子对自己的动作越发出了格,他用力地推着他,捶打着他,道:“够了,不要这样。你想做什么啊!来人啊,来人!!”
话才到这里,听见鸣人喊了起来,鼬紧忙捂上他的嘴。鸣人察觉到挣扎地越发厉害,而鼬将他连拖带抱地拉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是一个客房,鼬将他拉到了里面,随后拉上门,防止其他人看见他们。鸣人察觉到还要出门,鼬却拽住他,带着点怒气地道:“日向宁次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看着男子不自觉红起来的眼睛,看着那眼睛里的三勾玉,鸣人的头越发痛起来。
随后他的脑海里闪现了什么场景。
那是一个很大的文件袋,打开后,里面是很多张照片。那个场景中,他伸手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有很多照片掉了出来。随后他去看,发现那是两个人的照片。
想到这些,鸣人猛然睁大眼睛。他抬眼去看自己面前的男子,不停地将他和照片上的人对比,随后怔怔地道:“对了,你是那个……”
鼬见鸣人好似有了点回忆,紧忙拉着他道:“你想起我是谁了,鸣人?”
鸣人听见这个,怔了好半晌,然后道:“啊……那个,我见过你的照片。”
“照片?”
听见这个,鼬蹙起眉头,而鸣人面带喜色,冲着他点点头: “恩,的确,我想起什么来了。我记得我房间一个抽屉里有个文件袋,里面有很多照片。那个是你的对不对?”
听到这个,鼬更加疑惑
“我的?”
而想到日向宁次不可能给鸣人看自己的照片,鼬心里有了几丝不好的预感,而鸣人看着他,咧开嘴哈哈地笑道:“对,你和一个女孩的。好像是你小时候的照片。那个照片里头你们很亲昵,关系十分地好。喂,那个女孩才是你的恋人吧,先生?你果然故意开我的玩笑来的。”
话到这里,鸣人兴奋起来,他点点头
“对了对了,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然后你和他的合影,我看见的。对了,宁次哥哥好像过去给过我的,很多,快有一百张呢。你们模样很像,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嘛。呐,呐,是不是这样?”
看到鸣人兴奋地看着自己说着这一切的事情的似乎后,鼬怔在了那里。他想起来自己曾经和奈绪拍过很多照片,而这些照片都在暗部的档案室里存放着。
意识到宁次给了鸣人看了自己过去的照片,还误导他,再想到鸣人看见那些照片时候的心情,鼬突然渐渐地意识到了宁次的手段,意识到鸣人此时对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一些根源。
日向宁次的卑鄙不是他能够预料到的。鼬见鸣人笑着看着自己问这件事情,想着他根本急不得自己了,从内心开始极度地痛楚起来。他明白自己此时看来是没有办法让他回忆起自己了。
看着鸣人的笑脸,鼬没有去回答他,只是扶着他坐下,沉默几秒后,伸手摸着他的脸,道:“你果然不记得了……那是我的恋人,过去的。”
他看着鸣人,看着他渐渐露出疑惑的眼神,心里酸楚起来。他一摇头,努力顺畅地道:“谁都会有过去,而且各种各样的。我不指望这样说能够让你将那样的事情释怀,也不指望抹杀掉自己因为保护奈绪而丢了你的过错……但是这样的结果是我最不想要的,鸣人!”
他将鸣人搂在怀里,紧紧闭着眼睛,道:“我看见你这样对我,虽然知道你是失去记忆了,但是我依旧很痛苦很伤心……我从来没有为一个人伤心过这么多次。如果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情,不希望丢了你。”
鸣人听见他的话,沉默了下来。只是他想了半晌,道:“我刚刚说完你又来了。不要这样抱着我,你说的那些话我就当做开玩笑好了。但是如果被下人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一定要落下口实的。我马上要成亲了。如果你真是我的朋友,就别这样。”
鼬听着这些好似剜着他的心的话,却越发抱紧了他。他抱着他,紧紧盯着他道:“你不能和他成亲。我不答应。”
鸣人虽然也为这个男子的沉默而觉得有点古怪地难过,但是这一句话却让他一下醒过来。他用力推着他,道:“你放肆,松手!我本来就是要和宁次哥哥成亲的,早就定好的,你来搅和什么啊?”
“那是因为你被他迷惑了!你是我的恋人,鸣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你不记得了?”
这话让鸣人愣在那里。
他记忆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浮现。搅乱地他的心里十分地不安。只是他没有时间去想,头就痛了起来。他捂着头,痛苦地道:“我的头,很痛,你不要再说了可以么?我不认识你就对了,你不要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不想听也不要听。宁次哥哥对我那么好,绝对不会害我。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这话还没说完,抱着他的人再也忍不住。他低下头吻住了他。
察觉到男子的亲吻,鸣人心里一方面不想推开,但是另一方面他想到礼数的问题,大惊失色。
这个男子的力气比他大很多,他怎么挣扎也推不开他,心里大为耻辱。
“喂,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话才落下,感觉到自己被人摁倒,鸣人心里惊恐起来。
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他看见他脱下了外套,紧忙地躲开。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个叫“鼬”的男子,紧忙退开去找人救自己,但是他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低声地道:“如果被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要和你结婚的话,我觉得会更加有损他的名誉吧?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办法。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准备救你。”
话落,鼬再一次将鸣人摁紧,亲吻起了他。鸣人没有明白鼬的那句话,还在想他在想什么,而等察觉到对方意图侵犯自己,吓得紧忙推他,转身要逃跑。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想要阻止婚礼的进行,所以他企图玷污自己毁坏自己的名誉好让自己不敢和宁次哥哥成亲么?
想到这个,鸣人愤怒和胆颤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惹到他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自己?
“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不要,来人啊,救命啊!!”
话落,鸣人用力地拍打鼬,抓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害怕地吼道:“放开我,无耻,下流,你不要过来!”
而鼬看见鸣人如此却丝毫不退让。他马上将他抱住,亲吻了起来。
因为失去了记忆,鸣人对于这样的事情的认知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由此身体也显得更加地敏感和容易受到刺激。鼬的亲吻好似火一般烫到他的身体,他反射一样地躲闪着,痛苦地抓着被褥喊叫。
“来人,来人,来人!”
没有人能来,所有的人都在外面中了他的催眠术。而鼬见鸣人反抗激烈,一下吻住他,不让他开口。
鸣人下意识地去咬他的舌头,而鼬尽管嘴角带了一点血却还是不松口。他的身体罩在鸣人之上,扯开了他的衣服,抱着他从上而下地亲吻下去。
“救命,不要!”
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遭到了侮辱,必然要引起轩然大·波,鸣人从内心恐惧起来。他也不是吃素的,力气也不小,只是挣扎来挣扎去,推来打去,那个人不管他怎么下重手都不肯松开他。最后,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扯了下来。
对方看来赶时间,也来不及做什么前戏,或许是因为太想他,或许是因为太想阻止婚礼,他只是草草地用指头开拓了下鸣人的身后,随后捧着自己耐了许久的炽热直直地进入鸣人的身体。
察觉到陌生男子的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后,鸣人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他失去了这方面的知识后,对这方面的所有理解都是来自于宁次和几个他安排的侍女的教导,他记得那些侍女和他说过如何做这些事情,还说过,这种事情如果和宁次之外的人发生的话,是罪无可恕的。但是此时,这个陌生男子却正在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痛苦地哭了起来。更何况这种行为让他很痛。
“啊,痛!”
他叫一声,用力地拍打着身上的人,而对方扶着他的腰,又更加深入了进去,他一仰头,眼泪落地更加汹涌,双腿也被他给推高起来,身体弯曲地疼痛。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鸣人这么说完,抓着身上的男人的肩膀摇着头哭求道,他不希望自己真的冠上不光彩的罪名,而鼬心里十分地不忍,可是一想到婚事的事情,又想到这么多天的思念,他也没有控制住,只是越发将鸣人的腿推高些,不留情地插·入得更深了一些。鸣人哽咽一声,哭得更凶了。
忘记了鼬后再和他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不舒服的。他不记得自己对这个男人过去所有的爱了,只记得他是一个突然闯进日向家的暴徒。他能多少感觉到对方还是温和的,对待他还是小心的,但是他不能理解对方这样不顾他意向的粗暴的举动。更何况他马上就要成亲了,为什么要在他大婚前几天对他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他咬着牙,哭泣着,求饶着,而鼬见他痛苦,低下头去吻他,他紧忙躲开,不愿意接受。鼬看见很心痛,他扶着鸣人的脸,吻着他,告诉他自己很爱他,他抱紧他,不停地说着自己对他的思念,告诉他不久后他就会来带走他。
鸣人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其妙地又有了微妙的感动。只是哪里有人被强·暴了还感动的?由是鸣人痛苦地推拒他起来。
屋子外的风带动树木的轻摇,有花掉落的香气。午后的时间很静谧,却静谧地让人惶惶不安。
鸣人躲避着男子的亲吻,侧头看着窗户外的阴影,流泪的眼紧紧地闭起。
许久的抽动之后,鸣人失去了自主意识,到热液灌入后,鸣人呜咽一声,瘫软下去。鼬抱着鸣人亲吻几下,随后一件一件地穿起了衣服,而察觉到对方没有了进一步的侵·犯动作后,鸣人这才侧过身,在他的身下抱起自己抽泣起来。
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粘稠,鸣人抱紧自己哭泣。而鼬穿好衣服,看着流泪的他,低下身靠近他。感觉对方还靠过来,鸣人惊吓着,害怕他再做什么,最后却只感觉到额头上的一个重重的吻。
“对不起,对不起,鸣人。”
他连说了两个对不起,低着头愧疚地叫着他的名字,随后鸣人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泪水。他抬起头,发现刚刚强·暴自己的男人,眼里朦胧起来。
鸣人只是继续抽泣着,一边痛恨一边不解地看着他,而鼬还不及说什么,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变轻了。
时间刚刚好么?
“鸣人,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最多五天我就来带你走。”
说到这里,他的身体渐渐地透明了,鸣人看着,呆怔在那里。
他看见他不舍的眼神,看见他十分痛苦的样子,他看见他想最后拥抱自己一次,却最后消失在了空气里。
而微妙的是,就在鼬渐渐地消失地那一瞬间,鸣人的心头突然痛了起来,他突然伤心了起来。他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要抓住他,不自觉地落下眼泪叫他的名字:“鼬。”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遭到了强·暴,心底深处却有一种奇异的奇异的熟悉的感觉。他虽然觉得身体很痛,但是却也觉得自己好似因为这样的行为而释放了压抑在心底的痛楚。
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舍不得这个人?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喊他的名字?鸣人这么想着,怔怔地看着那空气好半晌,一直无言。只是最后他躺在凌乱的被褥里,慢慢地失去了知觉,最后沉沉地睡了下去。
他明白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体的疲惫,却再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忘记了也好,放弃了也罢,什么都好,他什么都不能再想,也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