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查克拉在周身迅速地循环,稍稍闭眼几十秒后,他身上的毒性就这样被汗水带了出去。
他叹口气,舒服了很多。
这一切做完,他紧忙去看被自己抱到身边来的人的情况,发觉他吃了解药后好了很多后,宁次心里松了口气。
只是这个时候鸣人也不抱着他求好,也不对着他娇喘。宁次看见半是欣慰半是失落。
原来他是中了毒,而不是突然爱上自己了。这毒大约就是一些不入流的春·药了。
想着刚刚那种缠绵的味道,宁次有点痛心。他真的非常地喜欢那种感觉,始终都无法脱离出来。他觉得那实在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情。虽然说酒色误人,但是如果这个人是鸣人,他就算再怎么被耽误了也是愿意的。而如今他知道鸣人对他的好原来只是药性的作用,以后不再会如此对自己,他突然失落起来。
而想到鸣人很有可能是因为以为自己是宇智波鼬才如此对自己,宁次就越发嫉恨地了不得。
当然,如今他比较担心的不是其他,是明天鸣人醒来如何和他解释。他明明答应了鸣人不会再不顾他的意愿做那些事情,也答应了会努力克制住自己,可是如果鸣人知道了今天晚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事情,会不会误会是自己下毒欺辱他?
不,这种情况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如果能解释的话就解释最好,不能的话……
还想到这里,突然,在空气中听见什么声音,他的手轻轻地叠好被子角,闭上眼,停了好几秒后,平静地对着空气道:“怎么了,不是想要我的性命么?都来了还站在外面偷窥什么?不过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体,恐怕很难对付我吧?”
话到这里,门外的风力突然加大,树枝和树枝互相拍打得厉害。那之后只听见“嗖”地一声,
风也平息了些,树也不晃动了。就在这个时候宁次和鸣人所在的屋子突然发出了古怪的嘎嘎吱吱的声音,地面也有了几丝晃动。
但是那在外面的人却没有进来。
或许说是不敢进来。
“我不敢进来。”
他这么说着,带着一种害怕的颤抖的腔调,而宁次知道他其实在笑。
“还有你不敢进去的地方么?”
那人听见,幽幽地笑了声
“宁次大人真是可怕。人家在外面看了好半天,几乎没有立刻撒腿就跑呢。”
“是么?是准备撒腿跑进来么杀了我么?”
这话说完没有人答应,但是宁次可以感觉到外面那只偷窥着自己这里的蠢蠢欲动的眼神。
“想进来就快点进来吧。不然我就出去了。”
这句话落下,外面的人似乎哆嗦了下,然后又笑道:“这样逼我可不好,小鬼。再怎么厉害,姜,还是老的辣。小心自大过头吃大亏哦。”
“呵呵。”
宁次低头拾起自己的外套,慢慢地套在自己的身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灯光全暗了下来,外面的风声更大,雨声更响,雷声更加震耳,一道电光照亮了屋子,随后是幽幽的蓝光将整个屋子照亮。
“用自己的查克拉点灯会不会太浪费了,小鬼?”
看了眼悬浮在空气中的鬼火一般的火焰,戴着涡状面具的人紧紧盯着拽着自己的手的少年这么笑着道,而他的手,离躺在地上昏睡中的鸣人,只有不过几厘米。
“是么,呵呵。对付你,花多少查克拉都不浪费。”
“小鬼,这事情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啊。现在七条尾兽到手了,八尾也在我们手上了,可就只差这一条了。你这个时候心软不是好事啊。”
“是么?所以你派人来杀我然后伪装成我么?”
拽紧斑的手,宁次盯着他冷笑,随后他也不和一般人那样物理攻击斑,而是打开自己的右眼。
鲜红的右眼,而斑看见,他的眼睛也不自觉地变幻了。但是随后他紧忙松开手跳开,捂住自己的眼睛,道
“真是可怕啊,我之前就和元次郎说他养了只狼,不是养了只狗,可是他就是不肯相信我。这下他可要吃大亏了,哈哈。哎呀。”
“是么?那么就这样吧。不过你和元次郎的计划,其实我早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宁次打开双眼看着斑,道
“先收拾你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都不是问题,今天就一决胜负好了……不过,其实我觉得。”
宁次摸了摸眼角,幽幽地笑道
“我的傀儡,多一个少一个都没有什么问题。你要知道,我早在上古的时候就很擅长这个东西。”
***
还是在睡梦中的时候,鸣人依稀记得自己躺在鼬的怀抱里。有鼬给过他的独特的安全感和舒适感。他还以为他没有被宁次带走,他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可怕的噩梦而已。
他记得昨天晚上鼬爱抚着他,亲吻着他,告诉他马上就会带他走。鼬让他不要担心,一切很快就会好起来。
鸣人很幸福。这个时候他满心想着的是昨天晚上和鼬的缠绵。
他想着自己见到了鼬,想着鼬在自己身边,想着一切都过去了,无比地幸福。
他记起鼬昨天晚上说了要鸣人和他成亲的事情,心里不自觉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鼬早说过了。就在那时候在祈云镇上。他因为受到了刺激,好几天心情都不好,那时候鼬带着他去镇子上玩。鼬那样一个不好吵闹的人,带着鸣人到处去看热闹,还给他买了花,这是鸣人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恋人送的花,还是一口气那么多的花。
那之后鼬带着鸣人坐在桥边拉着他的手,和他说,等一切都解决了后,回到木叶他会购置一套房屋,和鸣人住在一起。他们可以有自己的后院,种自己喜欢的植物。鼬会一直照顾鸣人,更重要的是,鼬在那时和鸣人说起了将来两人的事情。他说到了希望鸣人能和他一起继承宇智波的一切,一起生活的事情。
鼬说得很含蓄,但是随后他提到了木叶的婚证局,鸣人那时候听完,才理解过来,马上面上通红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鼬,却见鼬对着自己微微地笑着,那以后鼬将鸣人揽到怀中,鸣人也呆愣了很久,最后他心里的阴霾减退,不自觉地感动起来。
阳光照在鸣人的眼睛上,鸣人醒了,他睁开眼看着晃晃的阳光,心里原本还很舒畅。
是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如此地美好。他不好意思间却很幸福。感觉到自己还在一个人的怀里,鸣人还心里惊喜,以为真的是鼬,可是等抬起头,他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宁次后,他猛然愣在那里。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于是紧忙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仔细看他,等发现真的是宁次后,鸣人僵在了那里。
昨天晚上的时候,鼬不是来找他了么?昨天晚上的时候那个抱他的人难道不是鼬么?昨天晚上他那样撒娇和求好的对象难道不是鼬么?
鸣人惊愕了。他睁着双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难以置信地喃喃低语道
“不是的……明明是鼬的。”
对,明明是鼬的。那个抱他的人,让他顺从地迎合的人,不是宁次,而是鼬。那个他昨晚抱着求好的人,不是宁次,应该是鼬。那个分开了他的双腿他也没有阻止的人,不是宁次,应该是鼬!
鸣人这么说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次,却怎么也无法打破自己身边此时躺着的是宁次的事实。
昨天晚上那淫·靡不堪的画面闯入他的脑海里,那他主动地亲吻对方,说着喜欢对方,并且还一次一次在对方抱自己的时候舒服地呻·吟,这些格外不堪的画面一幕幕地闯入鸣人的脑海里,鸣人马上掉下了眼泪。
这是比强·暴更加耻辱的羞辱。就因为昨天自己不答应他,所以他为了满足欲·望而控制了他,对他下了药玩弄他么?
而宁次还因为昨夜的战斗而疲倦,本来还在睡梦之间,等听见鸣人的声音后他随即想到什么而睁开了眼。而在他面前,鸣人已经眼中渐红,他眼里混乱地,难以置信地问宁次:“怎么可能是你?明明是鼬的。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发觉鸣人情况不好,宁次紧忙坐起身,扶抱住他
“鸣人,你听我解释。”
但是没等他说完鸣人甩开他的手,用被子遮盖好自己的身体,愤怒地看着他:“日向宁次,你太卑鄙了!”
“鸣人!我真的……”
话落,鸣人揪起身边一切可以丢的朝着宁次砸过去,宁次看见一边躲开,一边过去抱住他,摁住他。屋子外面昨天被控制住的下人都被宁次解开了毒,此时能够自主行动了。听见屋子里摔东西的响声,他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纷纷涌到了门外,宁次看见大声道:“都别过来,不要进来,都退下去!”
那些人听见是自己家主人的声音,于是纷纷地退了下去。而这里宁次还抱着激动的鸣人解释
“真的不是我下的药,鸣人。是齐藤良子和药师兜,他们企图杀了我,也想要带走你,所以才这样……”
话说到这里,鸣人却根本不听,他只是在宁次的怀里挣扎着冲着他大声喊道:“齐藤良子和药师兜不都是你的手下!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推到你的下人身上有什么意思?!你当我是白痴么?!日向宁次你太龌龊太下流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混蛋!!”
“鸣人,听我说。”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鸣人一推宁次,眼泪大颗地掉下来,随后他转身爬走,伸手去捡地上一块刚刚摔碎的,之前被摔碎的镜子的狭长而锋利的碎片。宁次看见,大惊,紧忙又跑过去抱住他,拽下他手中的碎片,道:“够了,鸣人,不要这样!!”
话落,见鸣人的手上流了很多血,宁次盯着他,却见他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只是闭着眼睛用力地呜咽,宁次忙忙地安慰他,还要和他说什么,突然间宁次又感觉到了背后的影子。
分·身?
宁次看见鸣人嘴角落下几滴血,惊诧道:“你强迫自己突破了被封印住的查克拉的穴道?”
话落,他并没有去和身后的鸣人的分·身做计较,因为他知道,强硬地突破被封印的穴道这种作法是几乎没有人能做到的。鸣人一定想了很长的时间,找了很多的办法才做到的。但是这个办法一定不会是日向家的办法,因为这需要配合十分精确的洞察能力。唯一的可能就是鸣人在一个时期内积聚起了自己仅够活动的查克拉然后不停地冲击自己的穴道,强迫它们打开。但是这样的做法的确有效,却是很致命的,因为最后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引起全身的内脏大出血而死。
为了解开穴道的封印,他居然这样莽撞,这的确是鸣人的做法。但是却着实吓到了宁次。
宁次希望一切不要太晚,紧忙抱住他,随后喊道:“去叫齐藤良子过来,快点!!”
随后,他打开眼睛紧紧盯着鸣人,而鸣人在他鲜红的眼睛下不自觉地失去了意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宁次抱着他,想到他已经知道解开查克拉穴道的办法了,醒来还可能会继续这么做,眼里黯然道
“鸣人,看起来,我真的不得不对你用那个办法了,否则你还会继续伤害你自己。只要能不让你受到致命的伤害,不管什么我都得去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