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已经脑袋开始混乱了, 他被父女乱伦这件事情刺激的晕头转向, 又被自己好男风的事情搞的心绪烦乱,甚至连朝务都处置的乱七八糟,好吧, 他是皇帝,没人敢说他, 真的,唯一敢上奏折的那么几个基本上都被降职处罚或者打板子了, 剩下的一堆人不是中立派明哲保身的, 就是被贴了阿哥党的标签,可悲的皇帝还不知道,他在为自己的男宠计划做准备了。
那些衷心的大臣在早朝上, 上的那些奏折将皇上彻底惹怒了, 皇上觉得自己的威严有所下降,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权威被挑衅了, 该死了, 为什么自从发生紫薇那件事情后,做什么都不顺利了,难道真的是天理不容吗?养心殿的杯子椅子整天不停地换新的,内务府的管事心疼地看着那一套套精美的景德镇瓷器就这么废了,皇上, 虽然那是您老人家的,但是,那也是要钱的啊。
宫里的宫女又开始大批换血, 皇上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将她们或是遣散出宫或是处罚掉,最可怜的就数以前跟在令妃身边的宫女了,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令妃在冷宫里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孤零零的一个人,本来已经很惨了,可皇上不解气,他又命令人去将令妃的手筋脚筋给挑断。
皇上心情不好,没有去后宫耕耘后代,甚至连初一十五也没有去那拉皇后哪里,这次却真的没有人赶去招惹皇上搬什么祖训,小命要紧啊,没看见皇上看谁都是一副恨不得将对方砍了头挂到旗杆上吗?
又一次的,薇贵人死当天发生的事情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到底发生了神马事情啊,为什么皇上会抽风抽的这么厉害,知道真相的如善保在心里暗想,如果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估计会抽的比这还厉害吧。
在某个早朝的时候,皇上终于因为心烦意乱将自己想要废后的事情当着满朝文武大臣说了出来,答案不要说了,立刻遭到大批人马的反对和上诉,可惜皇上脑袋是一根筋,他固执地认为,这件事情跟皇后有关系,固执地认为,他之所以这么不安心,就是因为还没有把紫薇事情所有有牵连的人给蒸发在人间。
“请皇上收回成命!!!”
以傅恒为首的一大群重臣跪在地上,都极力劝解皇上收回圣谕,皇上生气之下狠狠将圣旨摔在地上,回到后宫后,皇上冷笑,不就是不废后吗?祖训挡在头上,可以,你就一个人在坤宁宫禁闭到死吧,一道皇上的口谕传到坤宁宫,那拉皇后愧为一国之后,罚其禁闭三年思过。
于是,皇后娘娘又被罚了,事情总该结束了,皇上也该正常了吧,保皇派内牛满面,已经有那么多人让你出气了,皇上,您可千万要正常起来啊,要不然,我们可真的要学习霍光废帝了,可是,那些精明的大臣们却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尤其是在皇上颁布废后旨意那天,不少大臣当着圣前上奏阻止,以傅恒为首的。
瞧瞧,那都是些什么人啊,镶黄旗统领,骁骑营副都统,九城兵马司总指挥,九门提督,直隶总督,顺天府伊,啊,那个跪在最后面的不是前锋营的统领吗,哦,天啊,个个都是手握重兵掌管一方的大人物,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你们到底把整个京城的兵力瓜分吃掉了多少,又还剩下多少啊,还有皇上啊,你究竟还要抽风到什么时候,难道这些情况你就真的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吗?要不然你在那里废什么皇后啊,在抽风被废的真的就是你了,这些中立党的,在下朝后,各个都打起算盘来,要变天,很开就会变天了。
“皇后娘娘,您看这……”容嬷嬷看着那拉皇后,到底怎么回事啊,皇上居然当着满朝文武大臣面前想要废后。
“没事,容嬷嬷。”那拉皇后面无表情,看容嬷嬷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都这样的情况了,皇上居然想到的还是废后,那拉皇后轻蔑地一笑,这个男人到底当初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就算紫薇的事情让他大受打击,也不会连这么严峻的形势都看不清楚吧,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就会发现问题的严重,以皇上的作风,八成是会假装不知道,然后私下里调兵遣将,可是,他居然在第一时间想到来惩罚自己,那拉皇后开始怀疑皇上是不是在做戏,不过,很快,那拉皇后就不这么想了,因为皇上做了一件事情,一件宓郊愕氖虑椋缓笳饧宓郊愕氖虑榉17沟秸鹁┏堑氖虑椋詈螅饧逵终鹁氖虑榉17沟揭患鸷程煜虑拔薰湃撕笪蘩凑叩氖虑椤
皇上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确实已经彻底断掉了,在把后宫又一次搞的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后,他的心情总算好了点,皇上觉得吧,现在废后确实有些过了,怎么说皇后这些年的表现都很好,皇上小小的怀念了下跟那拉皇后在一起的温馨平静气氛,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皇上绝对不会收回成命,眨眼间皇上就忘记这件事情,他的眼神瞄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善保,咽了下口水。
皇上一手拖着下巴,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善保,他认为,既然他是真命天子,掌管天下,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女人喜欢珍珠财宝,喜欢绫罗绸缎,他有,而男人了,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权利和金钱,他照样有,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利和金钱,只要能得他开心,他可以让那个男人拥有除了他之外最无上的权利,就好像他送那些很漂亮很炫目的东西给他的爱妃一样,他也可以这样对他的男宠,让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官职,权利,他掌管天下,他可以让他们拥有一切他们想要的,只要不威胁到他……
善保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努力忽视皇上发射过来的死亡射线,一脸平静,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上已经起了很多鸡皮疙瘩,风一吹就掉了一地,他在内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皇上看的不是我,皇上看的不是我……无限循环……。
“善保!”
皇上忽然开口,把善保吓了一跳,他连忙走进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朕想出去走走,你去安排下吧,就咱们两个。”皇上微笑道,天知道他这笑为什么那么温和。
“是,皇上。”善保立刻逃也似地走出去,天知道他站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有多难受。
善保在第一时间用特殊渠道将这件事情汇报到那拉皇后那里去,那拉皇后微微皱起眉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个时候忽然提出要出宫,皇上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说皇上有什么阴谋,对了,似乎当年先帝时,有一个叫粘杆处的隐秘部门,就隐藏在京城的某个地方,难道皇上想去的地方是那里,那拉皇后立刻安排了人手跟出去,然后又让人把十二阿哥找来。
翩翩白衣,腰间挂着一块古朴的玉牌,手持折扇,真是一副英俊潇洒的样子,皇上站在铜镜前左看右看,自恋地想,朕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皇上迎着风朝善保站立的位置走去,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潇洒的笑容,善保已经换上了一件藏青色的常服,平平常常的衣服硬是让他穿出来一股与众不同的感觉,皇上的死亡射线又开始在善保身上扫描了,甚至还在特别的部位多停留了几秒钟,他伸出手,一副慈祥的长辈样子在善保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口道:“善保,不用这么紧张,朕只是随便出去走走。”一个声音在皇上脑子里想起,真是太有弹性了,好有手感,另一个声音又大声道:这算什么,能进入那里面一定更有弹性。
“是,皇上。”善保僵硬地道,转身跟在皇上身后,朝集市上走去,他努力将那恨不得立刻去换衣服然后把皇上碰到的地方洗上一百遍是想法压制下来,一步一步缓缓朝前走去,微微垂下头将眼里的冷光掩藏起来,善保将手放在背后,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而这个手势刚好只能让在皇宫门口值班的两个侍卫看到。
如果是外行人肯定不知道那是什么一丝,不过,门口的侍卫却有一个是皇后身边的人,皇上出门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侍卫,有一队暗卫就隐藏在暗处,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以善保的头脑和眼力自然不会查不出这些事情,那个侍卫看到善保比出的手势,那意思是八个暗卫。
皇上在集市上,有一眼没一眼的东看西看,时不时的看看身边的美人侍卫,心情那个舒畅啊,然后,他带着善保七拐八拐走到一家院子里。
“丽春院!”
善保看着那上面的名字,脸色有些白,皇上却高兴的很,作为一个好色成性的人,在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里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地下妓院啊,里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朝楼上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什么样的人,精虫上脑的皇上一点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不远处拐角的地方,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死死地看着皇上的背影,在他身后,一个满脸轧须的男子小声道:“萧兄弟,你真的确定他就是皇上。”
“不会错的,当初在冀州的时候,杜家抛绣球我就站在他身边,亲眼看见他拿出那个代表皇帝的印章。”萧剑坚定地说,“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可是,皇上身边一定有人保护,我们现在就三个人,恐怕根本还没有接近皇上就被杀了。”另一个站在最后面的人低声劝阻道。
萧剑低头思索片刻后,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老百姓,为了把这个暴君除掉,我们废了多少功夫,死了多少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这么混在的地方遇到他,怎么能放弃。”
“可是,我们就这么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被叫做吴大哥的人劝阻道。
萧剑左看右看,想了想,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道:“我有办法。”
“什么?你说皇上进了丽春院,消息准确吗?”那拉皇后听到这消息,不确定地问。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的确是去了丽春院,小的派人沿着善保大人留下的线索一路跟过去,亲眼看见他们一起走进丽春院的。”齐格道。
刹时间,那拉皇后觉得今天真是荒唐的一天她转过头去看向十二阿哥,永d也是一脸无语嘴角抽搐的样子,也许是别的地方那拉皇后还会怀疑一下,可是,丽春院那是京城的老字号,履亲王的产业啊,履亲王要是和粘杆处有半毛关系,他就不是王爷而是皇上了,哦苍天,他们到底在这里紧张个毛啊,皇上神神秘秘神经兮兮在这么紧张的时刻特地出一趟门,居然,居然真的就是为了去嫖妓,永d看着桌子上,他和那拉皇后研究出的一系列在发现粘杆处后的处理方案,忽然有一种掀桌子的冲动,情何以堪啊!
半个小时后,那拉皇后又收到一封更劲爆的消息,她安排混进大乘教的人来了消息,大乘教的教主正好也在丽春院,并且已经认出皇上,准备行刺,那拉皇后在沉默了三分钟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暗中派人协助他们刺杀皇上,这是一个老天送上来的机会,出了任何事情都有大乘教做挡箭牌,绝对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