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神阁下,许久不见~”
袁瑾宁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美人儿是个男的!
还是个能将一众男人耍的团团转的男人!
“咳咳!你这是……越发的娇媚了哈。”袁瑾宁也不知道该夸他啥,说他俊俏吧,唉人生的美,说他漂亮吧……夸一个男子漂亮袁瑾宁是真心觉得别扭。
“哎呀,讨厌~”靳诺立刻一扭身子就要往袁瑾宁怀里钻,吓的她立刻将旁边的少年拉了过来挡住。
靳诺便扑到了少年的怀里,那少年脸一瞬间红成了苹果,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你你你……”
靳诺一愣,冲那小少年妖娆一笑,捏着嗓音非常嗲:
“小公子~~”
少年脸瞬间爆红,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哪儿放。
袁瑾宁瞧着被人迷的晕乎乎的少年,嘴角微抽。
“看来有必要让你们经过美色训练。”不然对方派出一个美人这么一勾搭,好了,隐阁的情报全部泄露。
少年脸一僵,立刻老老实实的站好了。
“那不然,这一环节,就交给奴家吧~”靳诺冲袁瑾宁抛了个媚眼,虽然是对方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是个男子,并让他勾搭的小哥哥全部避自己如蛇蝎,但他一点也不恨,甚至还兴致勃勃的非常想将人给拿下!
面对靳诺猥琐至极的眼神,袁瑾宁权当没看到。
“好了,从今天起,你们便住在这儿,经过一月的训练,最后本座考核,通过者正式加入我阁,不通过者……”袁瑾宁顿了顿,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化功丸,吃了武功全失,随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袁瑾宁带他们来的时候给每个人都蒙住了眼,便是让他们不要知晓训练营的地址。
所以也不担心不通过的人上报给官府来缉拿他们。
而且勒令了靳诺等人不能透露任何关于隐阁的情报,包括隐阁这个名字,都用我阁代替。
随后说了几句鼓舞的话,令得在场人士气高涨后,悄然的离开。
这儿每个人都没有名字,就算有,也必须在训练结束之后,他们只能互相叫编号。
例如那个少年,就是袁瑾宁亲自点的‘零一’。
……
礼部尚书和监察御史在秦渊奕‘失踪’时便迫不及待的投奔了太子,秦渊奕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直接让人曝出了一些拿捏在手的把柄,例如礼部尚书利用其职私吞官俸、监察御史被收买私自篡改罪证,放出罪人。
这两桩事情可是大事儿啊!再加上秦渊奕的推波助澜,很快便有百姓对着礼部尚书的府邸门口泼脏水,砸臭鸡蛋了。
“奸臣!居然贪污官俸!你让那些受灾的老百姓如何活?”
“就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居然如此冷血无情!”
开春的季节总是很多灾难,特别是大水,冰雪消融再加上整天的降雨,别说庄稼了,人都得蔫儿死了。
所以每批派过去救济难民的官俸特别重视,结果好死不死,这礼部尚书居然如此大胆敢仗职贪污,可不引起民愤嘛。
礼部尚书在屋里气的浑身发抖,毁了毁了!他的名声,他的职位和他的人生!
“爹,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礼部尚书的儿子满是不解。
不知为什么他爹从一个良辰臣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是你说话的态度吗?”礼部尚书瞬间火了,狠狠一拍桌:“若不是为了你们,我凭甚么冒险改站在太子那边?若不是为了这一家子,我又何必去冒险贪污?”
一瞬间全部丫鬟侍卫跪了一地,兢兢战战的大气不敢喘一下的。
礼部尚书发了一通火便面如死灰的跌坐回了位置,喃喃自语:
“真的完了……”
秦渊奕多么心狠手辣他不知道吗?可为何他就被那一时的利益蒙蔽了眼,做出这等蠢事儿?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礼部尚书浑身发颤,秦渊奕这不止是在惩罚背叛他的人啊,还是在向太子和皇上示威!
可笑他还以为皇上能够保得住他,可出了这档子事儿皇上连屁都没放一个!
很快,礼部尚书和监察御史被革职判处死刑,皇上就算有私心,可畏与百姓日益增加的怒火,他不得不扔下了赐死令牌。
至此,这事儿出来后朝廷内某些蠢蠢欲动的人一瞬间安分了许多,这杀鸡儆猴的法子,屡试不爽。
秦渊奕很快肃清了某些不安好心的人,毕竟他秦渊奕可不想再被人从后边捅刀。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袁瑾宁和秋意来选人了。
考核的内容完全是按照现代组织来制定的,不过少了一项——现代她的组织里会安排五个能力差不多的人进行拼杀,只有最后存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活命。
袁瑾宁便是那从中脱颖的人,也因此整个人都更加冰冷无情。
可她重活一世,倒是不想再变成那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袁瑾宁很快安排了比试,两人大擂台,退到擂台下的人失败,站在擂台上的人入选,随后继续分配两人对战。
以此下去,决出最优秀的十人,其余人全部淘汰。
讲清楚了规则后,袁瑾宁将声音提高:
“虽然本座让你们学会如何去杀人,但那杀人的刀,不是对准队友的!所以,对战过程中若是让本座发现谁想对对方痛下杀手,就别怪本座对你痛下杀手了!”
“是!”下边十多来人高声回应,袁瑾宁便让人开始抽签。
也就是说,对手实力强弱,全靠运气!
毕竟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要依靠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决定自身的命运。
袁瑾宁高台上像个大老爷们儿似的大刀阔斧的坐下……哦不,她现在可不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嘛。
秋意则始终面带着温温柔柔的笑,看着似乎非常的无害。
袁瑾宁对于这些才训练的一个月厮杀技巧的比试毫无兴趣,想当初她可是整整一年都在残酷的训练中度过。
起早贪黑忍着病痛伤痛整整一年,就为了那么一场比试,决定你的生与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