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军的态度,明显是瞧不起袁瑾宁,单纯的认为她只是妇道人家,瞎凑热闹。
袁瑾宁淡淡瞥了他一眼,怕是不仅仅是瞧不起她,而是瞧不起所有女性吧?
古代的男子,估计都有这样的想法,那她袁瑾宁自然要好好的为他们上一课。
“可如此,我方的营地已经暴露,岂不是很容易遭遇刺杀和突袭?”
“只要守卫派的足够多,再大的袭遇又如何?”宁将军是和袁瑾宁杠上了。
袁瑾宁嘴角缓缓牵起弧度,露出一抹假笑,跟她抬杠?做为国家级抬杠员,还真没怕过谁!
“若是敌方兵分两路,前方引军后方突袭,你驻守的军队能抵得住一支队伍的攻击?”袁瑾宁找准了他张嘴欲言的时机,立刻高声打断:“再者,你能完全预料对方何时突袭?若是前方火力不够,你是不是得调遣守卫迎敌?守卫没了,你指望一群后援军抗战吗?”
来,互相伤害啊。
她袁瑾宁可是网络杠精,杠天杠地杠空气!
宁将军被她一连几个问题,问的有些懵圈,再加上对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气势上又是一番压倒。
“所以呢,宁将军,任何后果咱们都得考虑考虑,别用你五大三粗的脑子和本妃讲什么妇人之见,我是妇人不假,可吃你家大米了喝你家水了?戾气这么足,还怼我!”
袁瑾宁撇了撇嘴,看了一圈周围,直接将秦渊奕拽到了一旁。
秦渊奕愣了一会儿,乖乖顺着她走。
到了旁边,袁瑾宁方才开口,有些谨慎:“不如另建营地,选一隐蔽处,断绝后患!当然,营地建造也得秘密进行,所以原驻地咱们夺下后给敌人制造出假象,这就是我们最后的营地,如何?”
面对袁瑾宁有些饶舌的一通话,秦渊奕秒懂,敛眸沉思了片刻。
此时,那宁将军的属下靠近,抱了抱拳,小心翼翼的打断:
“王爷,我家将军说,王妃若有什么事儿可以和他们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他面上有些尴尬,话虽然是转达了,可也着实容易受牵连。
秦渊奕面色微沉,多年以来,他未至边疆,威信都弱了不少,宁将军对自己是一点儿敬意也没有。
“你告诉宁将军,我和王爷夫妻两人谈些私人的事儿,不避讳他,难道光明正大的告诉他,老娘想和秦渊奕同屋?”袁瑾宁语出惊人,直接让那下属整张脸都涨红了。
秦渊奕也跟着尴尬的咳了咳,眼神示意袁瑾宁,莫要太过奔放,着实会惊吓了别人。
袁瑾宁冷哼一声,小样儿,她还斗不过了不是!
等人转身去禀报,她凭着良好的视线看见了宁将军整张黑脸更黑了,估计气的快冒烟了,嘴里还嘀嘀咕咕骂着什么。
袁瑾宁估计,他也应该说不出好听之词。
翻了白眼后,袁瑾宁看向秦渊奕,显然是询问他,自己的建议如何。
袁瑾宁没当着许多人的面说,是觉得此事还得秦渊奕觉得靠谱才行,与他人讨论了,可秦渊奕不同意也没用,反而还要闹出分歧,她不就成了罪人?
好吧,她就是针对那看她不爽的宁将军。
“王妃的提议很好,可如今最主要的还是回归驻地,至于此事,本王待回了营地后,暗里进行。”
两人结束谈话,回了原地。
正好也要启程了,袁瑾宁跑回自己营帐边,骑上马跟着秦渊奕一起走在了前方。
宁将军见了,冷冷嗤了一声,显然是没想过,一位京城闺秀居然如此大胆。
等第一批将士们靠近了原驻地,不出意料,果然看见了有蛮夷军队驻守。
因有袁瑾宁的提醒,秦渊奕也没直接走原先的大路,而是绕着,走了另一条小道。
他们如今的位置在后山腰上,驻地则在山脚下。
从山腰而下,需绕上一段距离,且只有一处出口。
出口往外,就是营地了,这条路自然是以防万一而修建的退路。
平常都是入口处有重兵把守,不过蛮夷军似乎并不知晓有这条路的存在,也就正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如今,他们在暗,敌方在明。
“将后援军带往阵后,命人守住出入口,分两批人马,一批准备巨石,等听指令往下扔。叶峮,你带领另一批人马前往门口堵截,格杀勿论!”秦渊奕眼底杀气一闪。
“宁将军,你顺着山路,往另一处出口围堵进攻,待石头落完平定后再进攻,莫伤了自家的兄弟。”
“喏!”两人齐声,立刻领军而去。
等巨石准备好后,数名士兵推着到了悬崖边,秦渊奕看准时机,高声喝道:“放!”
一触即发,巨大的石头迅速滚落而下,去势汹汹,直接将营地里的军队给压死了。
巨石,自然不是说有就有,寻到了的三块巨型圆石已经全抛落下去了,敌方自然是死伤惨重。
此时,一堆人马从半山腰的出口处杀出,另一边出口也很快有人马冲杀而出。
秦渊奕一挥手,“杀!”
这一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获得了胜利。
虽然建筑被巨石压烂了不少,可人力上却无丝毫的损伤,与被毁的建筑相比,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很快,营地已成功夺回,该清理尸体的清理尸体,该搭建帐篷的搭建着,自然也有躲起来的敌军,全成了俘虏,被关押。
敌方只派了一名小将,带领一群兵驻守,敌方的大将军并不在这儿。
“将军,这些大石头该如何?”小兵上前禀报。
“将他们挪往正道崖地之上。”虽然缩减了道路的宽度,可这样也能在敌方进攻之时有所阻拦敌方速度。
随后,秦渊奕再次派出兵将,两处出入口都设下巡逻重兵,免得敌方以同样的计谋攻下营地。
将一切部署后,秦渊奕命人将袁瑾宁唤进了营帐。
“王妃,以后,你的营帐就位于本王的旁边。”秦渊奕指了指旁边比主帅营帐小了许多的帐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为了你的安危,委屈你了。”
“啪!”
袁瑾宁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拍开,将包裹一甩,背在了身后:“委屈啥委屈,我像是身娇体弱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