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高中所需要的学费太高了,父母不想再供她念下去,就把她卖给了王家。
因为她不同意嫁给王家那个傻儿子,父母就和王家父母一合计,就使了个计把她诳入王家的房子里,强行把她和那个傻儿子关在一起,打算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原主说什么也不想就这样被毁了一生,那傻儿子扑上来想要“吃奶奶”的时候,就被她从一边的窗台上随便抓了一个东西狠狠地打在脑袋上。
那东西可能是用来压窗帘的,是块棱角分明的石头。石头有点锋利的边角正砸在傻子的头顶。当时这傻儿子的脑袋就开了花,倒在炕上抽搐了起来。
原主去拍门,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还说对方的傻儿子受伤了。可是外面听门口的王家夫妇就是不开门。他们还指望着这个媳妇将来养他们的儿子呢,不能半途而废。
结果,这个傻儿子脑袋的血流了一炕,等过了好几个小时,王家夫妇把门打开的时候,这傻子已经因流血过多死了。
李青兰被王家夫妇扭送到了派出所。这事虽然不能全怪李青兰,但是那傻子之死却是因为李青兰对其头侧的重击。虽然不至于被判处死刑,但她还是被判刑入狱,一生被毁。
本剧的女主名叫颜珍惜,和李青兰是高中同学。她虽然生在城里,但和李青兰一样家庭贫困。
她家的唯一经济来源就是母亲在一家商场做清洁工所得的工资。
她的父亲是个懒汉不说,还整天在外面胡搞,十几年前还带回来一个在外面鬼混生下的妹妹给她妈妈养,因为这妹妹的妈生病死了,所以被父亲带了回来。
颜珍惜对这个父亲非常痛恨,从小她就非常要强,不但学习非常努力,还为免让妈妈和两个妹妹被父亲打跟学散打的邻居孩子也学了散打。
她练得要远必邻居孩子刻苦得多,所以后来竟然比专门学散打的那个邻居孩子还厉害。
颜父整天喝酒,一喝醉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孩子,颜珍惜学了散打之后,虽然个头还很小,但是已经能够和颜父抗衡。
颜珍惜就是这样和父亲的对打中成长起来的。从小学到初中,几乎每隔几天同学们就会看着鼻青脸肿地来上学。但是她并不在乎。等到上了高中,颜父再也不是她的对手,她倒是没把自己狼狈的一面被高中同学看到。
她学习刻骨,又有一身功夫在,所以虽然穷困,但没人敢小瞧她。
故事起始于她上小学五年级时,当时她刚刚和邻居家的孩子学散打。初中时她遇到了男二号,出身豪门但性格温良的林皓白,与林皓白有一段暧昧不清的情缘。
主要剧情开始于高中时代。林皓白没来得及跟女主说一声就跟着家人出国了。女主则在高中遇到了男主墨天染。
墨天染所在的墨家涉足军政两界。他叔叔又以商业起家,整个墨家在H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墨天染从小也被做为重点培养,文武全能,智勇双全。
他一上高中,就听女主初中时的同学说起女主是个学霸,还会散打和格斗,无论斗文还是斗武都没有败过。
争强好胜的墨天染在其后三年的高中生涯一直和女主较劲。上大学后两人更是争得不可开交,但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不相上下的较劲,使得两人在斗智斗勇中萌生了感情。
最后两人的这种惺惺相惜的感情自是要经过好一番波折,才能完满结局。
至于原主李青兰,只跟他二人做了两个多月的同学。后来出狱后她离开了出生养她,但也害了她的小山村,进入墨氏打工,还曾听说过墨天染和颜珍惜的许多事。
她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是她的高中同学,因为这两个人在开学之初就是那么的耀眼,但是这两人却是谁也不记得她这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同学了。
叶新绿穿越过来的这个时候,正是她被强行和王家傻儿子关在一起的时候。
叶新绿穿越得很及时,李青兰还没来得及抓起窗台上的那块石头砸过去,不然叶新绿不是替李青兰蹲监就是得逃亡了。
按原主记忆,得过两三个小时,外面的王家夫妇才会打开门。反正那傻子已经在地上睡着了,叶新绿也不着急,正好坐在炕上将内力运转于体内,好增强一下这副寻常女的肉身。
原主因为生于山村,平时没少干农活,长得颇为粗壮,筋骨要较城里养尊处优的女生们也要健壮灵活一些。这让原主的体形不太好看,但却让叶新绿能够较快地大量使用内力,迅速让这副肉身拥有一定的战力。
王家夫妇仍旧如原主记忆的那般,两个多小时以后才打开门。原本他们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谁知一开门就看到他们的傻儿子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叶新绿下了炕,径直往外面走。
“你站住!”王妈厉喝,“你和我儿子都睡了,就是我们王家的媳妇……”
话未说完,就听叭的一声脆响,她捂着脸惊讶不已地看着叶新绿,颤声道:“你……你敢打我?”
叶新绿声音冰寒地道:“下回想埋汰别人先看看你有那能耐没有!你这傻儿子知道啥叫睡女人吗?别看他自己睡在地上就乱说,再敢埋汰我,我就刮了你的舌头!”
“哎哟呵!”王爸歪着嘴巴叫了一声,“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连婆婆都敢打?老子今天要不抽你,以后你还不反了天了?”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蒲扇大的巴掌就朝叶新绿有抽了过来。
叶新绿闪身躲了开去。这屋子不大,她一闪身就出了屋,到了外面的厨房,墙上挂着一个鞭子,应该是赶驴用的。叶新绿摘了那个鞭子,转身就狠狠地抽在了王爸的肩上。
这肉身虽然叶新绿新得时间不长,但是她也运了两个多小时的内力了,力气较最初长进了不少,这一鞭抽下去,疼得王爸直叫唤,眼泪险些没掉下来。
“你个小骚娘们,今天老子就不信教训不了你!”王爸不信邪,待疼痛稍减又冲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