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董佳莹的羡慕嫉妒恨引起了上天的垂怜,董佳莹在宫中老死后,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
她重生在还是后部尚书小的嫡小姐时。此时她的姐姐为应丞相的平妻,应董氏;其正妻为应陈氏。
在她的第一世,她就曾因为应陈氏和应董氏争宠而令应董氏受尽委屈,恨透了应陈氏及其背后的宁远侯府。这一次,她因着有前世的记忆,可说是未卜先知,很多事都能占的先机,就帮助其姐斗败了应陈氏,令应陈氏死于诞子之时。
其后不久应董氏成为名正言顺的正妻。
十四岁入宫,她就借着前世对陈欣儿仔细观察习的所有言行癖好都一一模仿,还特别苦练了陈欣儿喜欢跳的孔雀舞。
她贿赂奉牌的太监,使计让她先于陈欣儿得到皇帝宠幸,并且靠着从陈欣儿那里学来的不同于常人的言行举止,成功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皇帝觉得新鲜好玩儿,就经常到她这里来,一来二去感情就深了起来。
如今的陈欣儿就如同上一世的董佳莹一样,被皇帝遗忘到脑后。入宫两年,董佳莹已经靠着圣宠晋升为董昭妃,但是陈欣儿仍旧是小贵人一枚。
原主在时,这次事件的处理结果是,皇帝到来看到董佳莹破衣烂衫,形象狼狈,斥责了陈贵人。他见陈贵人玲珑小巧,多少有些怜惜,何况陈贵人已经被打了一巴掌,并没太过惩罚。
皇帝后来也有意宠幸陈贵人,但发现这个陈欣儿一颦一笑都有些像董妃,还跳给他看孔雀舞,就觉得陈贵人一门心思想学董妃,很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其后陈欣儿虽然因为先受到董佳莹莫名挑衅,想要扳倒董妃,但因董妃在前一世都在因是一同入宫的伙伴常常在陈欣儿跟前活去,将她所会的舞蹈、歌曲和音容笑貌都学了去,占得先机在皇帝面前一一展现。
所以这些才艺陈欣儿就算学的再好再优秀,始终没能真正吸引皇帝的眼球。她和皇帝宠爱的董妃,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董妃毕竟比她高了好几级,她又不得宠,没多久就被董妃找人喂了特别的毒药,令其患病而亡。
叶新绿穿越过来的这会儿,陈欣儿入宫两年不得召幸,她作为穿越来的现代人,并没有什么皇权思想,也没心情去讨皇帝欢心。只是为了在宫中生存,总去巴结皇太后。
皇太后喜欢牡丹,此时正值牡丹盛开的季节,她刚刚去太后宫中请安,就被太后命令来摘两朵牡丹花回去。
她虽然不得宠了,可是在董佳莹心里,她可是前世让皇帝盛宠不衰的人,心中对她嫉恨依如往昔,一直派人在暗中窥伺着陈欣儿的一举一动。
得知陈欣儿来御花园中采牡丹花,她也就跟来了,屏退了左右,还命最贴身的太监去在半刻后去请皇帝,说是御花园里花开正好,董昭妃请皇帝一起去赏花。
陈欣儿到御花园时看到牡丹被人采完了,就厚着脸皮找董佳莹讨要一两枝,也好回去和太后交差。董佳莹不但不给,还把所有的花都给毁了,又狠狠给了陈欣儿一巴掌。
陈欣儿对她这样的举动很是懵逼,完全搞不懂这位董娘娘到底发什么疯。是以,董佳莹在扯乱自己头发、撕烂自己衣服时,陈欣儿也没想到她的阴谋。
结果皇帝来了,看到各种狼狈的董佳莹和一旁的陈欣儿,自然而然就觉得是陈欣儿冒犯了董妃。
整理完原主的记忆,叶新绿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反应快,不然也要像陈欣儿那样吃哑巴亏了。
明明弄坏牡丹花的是董佳莹,事后反倒成了陈欣儿嫉妒她得宠不顾太后的命令把花都弄坏了,此后连太后看她都不太顺眼起来,白费了她这段时间对太后的巴结。
此时虽然是晚春时节,但是湖水尚冷,叶新绿故意瑟缩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看起来让人倍觉可怜。
而皇帝怀里的董佳莹已经哭哭啼啼、叽叽咯咯地乱讲一通,说什么陈贵人看到她摘花就把花都弄坏了,还与她争抢,她愤怒之下没有控制好脾气就给了陈欣儿一巴掌,谁知道这个陈欣儿竟然如泼妇一样对她撕扯乱抓。说完又是好一通哭。
皇帝越听越气,刚开始还觉得陈贵人落水有些怜惜,现在已经气的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等到董佳莹讲完了,皇帝才冷冷地斜睨向叶新绿:“那个……谁?”
旁边的贴身太监赶紧提醒:“陛下,这位是陈贵人。”
“嗯,陈贵人,”皇帝这才想起来这位贵人的姓氏,“董昭妃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对于今天这件事,你有何说辞?”
当初的原主,自然是将实情讲出来,奈何董佳莹干这事时早就屏退了众人,又没别人亲眼看见,还不是皇帝谁谁就是对的。
所以,原主狡辩了半天,皇帝最终还是认定董妃说的是真的,斥责了原主。
叶新绿心想,原主讲实话,皇帝根本就听不进去。那她总不能把原主的话再讲一遍,自讨没趣吧!
她想起宁远侯此时尚在西部边界镇守边关,灵机一动,便道:“回皇上,坦白说,我对于今天这事,真心觉得丢脸死了。我父宁远侯陈之远,武功盖世,英雄万丈,我自小跟在他身边,就算不曾被他亲自教导武艺,但多少也学得了皮毛。
身为宁远侯之女,面对董妃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竟然没能躲开她扇过来的巴掌,还被她一脚踹得飞落湖中,当真是丢尽了我父宁远侯的脸。
以后他若远征回归,在京城里怕是要成为众人笑柄了呢。
我虽入宫,但毕竟不敢让父亲为我背上这等大过,况且我对董妃的功底实在惊叹不已,有心想请皇帝允许我向董妃讨教武艺,可又担心皇帝武艺天下无双,将我等女儿家的花拳秀腿实在看不入眼去不肯答应。”
【迷迷妹】:“主播你说了一堆,到底在讲什么,跟皇帝问的事有关吗?我有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