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算是服了这臭小子了,每次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直接卖萌说自己年纪小。
就是想萌混过关,可悲的是她这个当妈的,每次还都吃他这一套。
真是天生的小冤家啊。
“你啊!别以为妈咪 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都是打的什么鬼主意。”顾一清没好气的戳了戳他说的脑袋。
内心一阵独白,这样的孩子投胎来当她的孩子,真的是亏了吧。
如果他们能够更好的选择,可能要比这生活的更幸福。
“妈咪,你想什么呢?人家都说闺女是妈咪的小棉袄,还是糖糖最乖了。”小丫头腻歪的蹭过去。
就像是一只腻歪的小猫咪一样。
“你?你比你哥哥还皮。我说两只小祖宗们,就不能给你老妈我省点心嘛!你们老妈我,最近可不,可不容易了。”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委屈巴巴的。
两小只当时就心软了,一个抱着脖子,一个温柔的摸着脸:“妈咪,我们一定乖乖的,一定不让你操心。我,我对洋娃娃发誓,我要是让妈咪操心了,我就一辈子没洋娃娃玩儿。”
“我拿模型飞机发誓,如果我不乖,以后就和它断绝。”
这两个来真的?
可为什么顾一清觉得这两个小东西,在哄自己。
“当然是真的了。”兄妹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顾一清表示欣慰,催着兄妹两个人赶紧去休息,这两天她的全部心思,都想用在给姜尊做手术这件事儿上。
成不成,姜尊这条命是不是能救还来。就在此一举了。
深夜,凌晨。
林之冰打来电话,说是确定了最后的日期。
“你真的确定了吗?”顾一清抱着手机,声音都在发抖。
“怎么了,看起来你对我没什么信心啊?你要是对我没信心的话,为什么还要死粘着我出手呢?不是我吹,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人……”话说到这里,刘之冰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听筒里居然传出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是你?”
“是我!怎么了,没想到我会来找你?你放心我既然来找你,那肯定是因为有必要的。”这人的声音听着好熟悉。
顾一清眯起双眸,仔细的竖起耳朵听着。
她就是觉得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姜先生的手术,我当你的助手。”那人开口道。
“你?我的助手?”听刘之冰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对方再三确认说,没错他就是要当他刘之冰的助手。这一点不容置疑!刘之冰言说,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会去当你的助手就可以了。不用送!”丢下这么一句话,顾一清就听到了撞门的声音。
她喊了很久刘先生,刘之冰才凑上来说话:“我在,那就这么说定了。过两天我在给你联系。”
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听筒里就传来了几声嘟嘟嘟的忙音。
等顾一清不放心,在打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打不通了。
“奇怪,这是谁去找他了?怎么这么熟悉呢。”顾一清抱着听筒,一个人宛若精神病似的,在哪里嘀嘀咕咕的。
可是想了半晌,越来越觉得熟悉,就是想不到是谁。
她想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最后还是决定先不要去想了。反正等到姜尊做手术的那天,她一定会见到那个神秘的男人。
听刘之冰的声音,那人应该很有本事。
如果他能帮忙的话,那姜尊的手术的胜算更高有些。
……
前去找刘之冰的这个人,就是林小湛。
从刘家出来以后,林少的脸上就显露出复杂的神色。他走在黄昏下,寂静的街道,如此的惆怅凄凉。
不曾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就连走路都是一场悲剧。
不多时,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林小湛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独自一个人找了一家小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斜靠在一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你到底是打算要怎么样的?”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走到他身边,用力的敲打了几下桌面。
他抬眸瞧了一眼:“我能怎么办,我不能看着他死啊。”
“可是他活了,你就又像个奴隶一样守在他身边了。你难道一辈子都想这样的吗?”女人坐在他身侧,瞧着他。
他这些年来,就像是姜尊的附属品,就算是不需要也要守护他。
“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毕竟当初,是我林家欠他姜家的。老父亲曾经也留下过遗言,说是让我这辈子生为姜家,死为姜家。”
他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心,自己是个孝子,当初也答应过老爹。
“你啊!怎么就那么傻。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女人可笑又客气。
“宋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讨厌姜尊讨厌顾一清着跟我没关系。我们各做个的。再说,就你家那个,我觉得你还是遭抛弃早清净。你听懂我的意思了?”
林小湛苦笑道。
他早就看遍了太多人的嘴脸了,就战熠阳那样的孙子,他一眼就看破了。
无才无德还无能。
“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心魔?”
宋果极尽讽刺。
总觉得他不像个男人。终日像个小尾巴似的,暗中跟随着姜尊一家, 难道直接让他死了,不就一了百了啦?不就不会让林小湛整天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从前的过往?
“我也轮不到你费心。怎么着宋果你这是想要跟我喝酒吗?”林小湛笑道,起身,接着又说:“那我们就换战场,去酒吧看看怎么样?你要是有心的话,今天就喝喝个痛快。”
宋果一怔,这些日子一来,她心里也是苦闷的厉害。
因为多年不善,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就连找个喝酒的朋友都没有。眼前这人不错,择日不如撞日:“好!今天姑奶奶就好好的陪你喝一杯。不是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嘛!你可不知道,我和我们家那个,这两天闹得多凶。那天晚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