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慕容泽以来路跟着一个通风报信的人去了河边,那个人在河边等了一会儿,一个白色光门出现,光门中走出一个白衣男子,温文尔雅,唇角带笑,看了一眼那个村民,笑,“这次他们又有什么动作了?”
“慕容泽带回来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名字是陌羽白。”
男子毫不意外,点点头,“知道了,回去吧,小心点。”
男子说完,又转身进了光门,慕容泽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个人是南荒的药圣段楠言...段楠言为什么会参合进来?
回了虞府,慕容泽跟白灼吧情况说了,白灼并不惊讶,“呵呵!猜到了。”
慕容泽:“?”
苏承夜瞥了慕容泽一眼,他还以为白灼的所有行踪都在慕容泽的掌握之中,原来不是?若是慕容泽知道白灼跟段楠言的恩怨,怕也一下子就能想清楚了。
“那个人,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里,拿出过噬魂珠,还是两枚。那种东西,只能用这种途径连,孽火在凡域之出现过两会,不,是四域都之出现过两次。所以,就算不是段楠言放的或,这是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何况,鬼面虫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练出来的。丰这个人,”白灼眼眸中的光冷了下来,“修为医术什么的是不行的,他强在身边太多人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慕容泽讶然,“你...接触过他了?”
白灼忽然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容泽,“你知道哪个人?”
慕容泽心中一个警报名气,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胡话,“没有,只不过你说的总不可能与母后之人无关不是?”
白灼点点头,“嗯,我觉得丰就是母后黑手。”
白灼兀自沉思了一会儿,苏承夜突然拿出一瓶粉末出来,道:“可以放出消息,说我们已经研制出了对付鬼面虫的药出来了,至少可以对付虫身,至于亡灵,你也有办法可以超度。”
白灼沉眉,苏承夜笑着说道:“再想办法让他们来偷,一切就好办了。反正他们知道你也许来自未来,那么你就是最大的变数,变数什么的最令人害怕了。若是贵吗inc红没用了,那他们所有的努力就都功亏一篑了。”
白灼炖了会儿,接过药粉,打开,药粉就这么自动瞟了出来,白灼鼻子灵,闻到了里面有一丝淡淡的清香。
“这...哪里的?”
苏承夜笑了,看了眼慕容泽,“他做的,被我拿来玩了。”
慕容泽:“...”说谎话是要打屁股的小朋友!
苏承夜瞪了慕容泽一眼,慕容泽撇赔罪,“是啊,我炼制的,结果被苏沉拿走了。”
“这东西有什么用?”
慕容泽:“...”又不是我炼制的,我哪知道有什么用?
“追踪。”苏承夜抢着把功效说了,“一旦沾染上这东西,我们就能顺着那股味道追上,洗澡时没用了,那东西会停留在人身上三天三夜。虽然药圣一定会察觉,我们未必能拿下那个幕后之人,但让他们乱上一乱足够了。”
白灼盯着慕容泽,无语片刻,“有这东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我正愁怎么把丰那货给揪出来呢。”
慕容泽有点委屈,于是,他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苏沉。
白灼:“看苏沉干嘛?你还抢不过一个孩子?”
慕容泽:...我可太委屈了,谁还不是个孩子啊。再看一眼苏承夜,苏承夜把脸转到一旁,表示他什么也没看见。慕容泽表示想拆穿苏承夜的身份,但是怕出去之后被苏承夜暴捶,治好扔下。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予荒君最大,我忍了!
经过几人的商讨,众人要合力演一出戏,白灼闭关了几天,然后带着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去了城主府。此时城主的气色已经好多了,见到白灼,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对白灼招了招手,白灼身形一僵,白初雨是跟城主说了吗?
见白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城主眼神微微一暗,叹了口气,道:“阴雨姑娘,慕容仙师,有劳了。”
慕容泽微笑着点点头,“好说好说。”又挥退众人,在房中设了曾隔音结界,脸上的笑意消失,表情严肃,“城主,这次我们还没办法把你的病治好,只是放出消息去,引出幕后黑手的计谋。”
城主毫不在意,“我懂,我都懂的,初雨和印雨着两个孩子忙得焦头烂额,我并非看不见。”
白灼低着头,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说,这儿又没外人,你就没什么想对城主说的?”慕容泽推了白灼一把,“等出去了可就没机会了。”
白灼张了张嘴,什么盛都没出,还是低着头,城主摇摇头,“想来是当初我对你太严格了些,所以印雨还在怪罪爹吧。”
白灼猛的抬起头,眼中有些红,“不是的!”
城主讶然,白灼又低下头去,心里梗得慌,“我们,还是赶紧把戏演完吧,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慕容泽神色有些复杂,点了点头,“好吧。”
白灼打开药瓶,一阵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城主身上,慕容泽则把一个药丸给了城主,说道:“这个药会让城主短暂的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但是药效过后会成倍的虚弱回去,我准备了三颗,就是三天的量,三日之内我们必定会找到那个炼制鬼面虫的人的行踪。”
城主点点头,只是看着白灼的眼神有些遗憾。
“真的不跟你的父亲说点什么吗?”离开的时候,白灼和慕容泽已经到了门口,这么问了一句,“日后不回遗憾吗?”
白灼脚步不停,就是脸有些苍白。她想要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来到这里后,她就一直不愿让他们知道她是白初雨,是两千后的白初雨,是那个曾经不负责任的渊城少主。尤其是她的父母,她宁愿永远不见他们,永远都别让他们知道她的身份。可是...白初雨还是说了,为什么要说呢?既然看过她的记忆了,难道她不理解吗?记忆总就只是记忆,她未曾经历过的事情终究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对吧?对的吧?
苦笑着摇摇头,白灼调整好面部表情出去了,一离开那个隔音结界,众人就立马改了刚才那副沉重的表情,众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印雨姑娘,佩服佩服,如此重疾也能医治好,果然深藏不漏啊!”
白灼的脸色惨白,有些疲惫的挥挥手,“还好,虽然过程很危险,但好在有效果。”
“不知印雨姑娘可否将那药方给我看看?”
“为了防止这种方法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知道,所以配方我给毁了。”
慕容泽似乎有些遗憾,“唉!没想到我慕容泽也成了姑娘眼里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白灼笑笑,忽然轻咳一声,咳出血来,慕容泽忙扶住她,问道:“唉,别急啊,我就开开玩笑,印雨姑娘还请别生气。”
“没有没有,白灼缓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说道:“慕容仙师想要的话,拿去就是。”白灼掏出一个小瓷瓶,“相信以慕容仙师的本事,一个配方不难弄出来。”
慕容泽结果瓷瓶,打开,一股淡淡的清香溢出,慕容泽瞥了白灼一眼,打趣道:“今日印雨姑娘似乎对我格外的宽容与友好,连这种东西都肯轻易给我,我还想要命啊。”
“呵呵,今日太过疲惫,自然没空与慕容仙师开玩笑,不过这东西的确不是白给你的,你还得帮我个忙。”
“什么样的忙?”
白灼认真的想了想,道:“也不是什么大忙,去异域帮我取琉璃魄就好。”
慕容泽:“...你这条件真够狠的,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吧?”
白灼认真的盯着慕容泽的眼看了一会儿,笑,“我不是开玩笑。”
慕容泽微征,抿着唇,闷闷地哼了一声。
一行人回了虞府,白灼全城都是白着脸的,慕容泽一直以为白灼是演戏的,回去了还夸白灼演得好来着,苏承夜一直都是一语不发的,一路上忧心的盯着白灼的背影看。他好气,为什么在这里他偏偏是个孩子的身份...如果他能与白灼并肩,这个时候,不论如何他都会抱着白灼就冲回来。白灼是演戏还是真的有事,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有在真不舒服的时候白灼才会故作从容,不让人碰她的手腕,因为怕别人看出来。只有在真的不舒服的时候白灼才会抿着唇,一直强忍着。这次白灼只是借着演戏来掩饰自己真的有事而已...
可是为什么呢?白灼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跟城主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那个,陌羽白和虞小姐能出去吗?我和慕容仙师白泽二人有话要说。”
几人聊得正酣,苏承夜开口赶人了,几人都微微愣了一瞬,然后识趣得走了,陌羽白临走前还蹲在苏承夜面前,打趣道:“怎么不把慕容泽也支走?嗯?”
苏承夜瞪了他一眼,陌羽白举手投降装,“好好好,我走我走,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一直都看我不太爽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