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蒂娜的话,安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讥嘲,“我有尚方宝剑,我现在就是把苏小绵杀了,墨非城也……”
对!
说到这里,安米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恍然若思。
对啊,自己可以趁机弄死苏小绵。
纵然会暂时的惹怒墨非城,但是,长久来说,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而且现在自己身上揣着尚方宝剑,墨非城能奈自己何?
安米的眸光即刻生出了一抹阴毒的芒。
“儿子,为了你日后的幸福,妈妈必须为你铲除一切的障碍!”安米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道。
而且为了尽量的避免留下太多的后续问题,所以如果能在苏小绵死之前,将她的清白毁了,那自然是最好。
冷氏企业,苏小绵望着手中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焦头烂额。
“冷慕言,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经营的?怎么可能亏损的这样厉害?”苏小绵皱眉望着冷慕言质问道。
冷慕言愧疚的吐了吐舌头,“要知道婉婉你现在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我就少祸害冷氏一些了!”
自从冷慕言得知自己得了艾滋病,内心想了很多。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都慢慢的放下了,甚至,只想平静的过完自己剩下的日子。
“对了,我刚你在美国那边给你联系了一家医院,你收拾一下准备飞美国吧!”苏小绵望着状态越来越差劲的冷慕言说。
冷慕言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暂时还不能走!”
苏小绵蹙眉,狐疑的问道,“什么事儿?”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墨非城走了进来,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冷慕言,说:“冷慕言,公司的事情有我在,你安心去美国治病!”
冷慕言本欲回奉墨非城几句,但是却看到了苏小绵看到墨非城眸子,眸中闪耀着的那种异样的光辉。又想到了自己同墨非城的一个月之约,便不再说话。
墨非城径直走到苏小绵的面前,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苏小绵的面前,接过苏小绵手中的财务报表,随意的扫了一眼,便说:“趁热喝,文朵刚煲好的粥,这种事情交给我,现在你好好调理身体就是你最大的任务!”
调理身体?是个什么鬼?
冷慕言不可置信的望着墨非城,正欲开口说话,不想墨非城扭头冷厉的望着冷慕言,“你要继续在这儿当电灯泡?”
冷慕言狠狠的剜了墨非城一眼,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臭小子,一个月后,你要是还不把安米的事情处理好,看我还对你客气不!
墨非城一把将财务报表扔下,拦着苏小绵的腰,眸底是一汪温柔的水,脉脉含情的看着苏小绵,“亲爱的,身体要紧。”
苏小绵白了墨非城一眼,挣开墨非城的手臂,“谁是你亲爱的?我原谅你了吗?”
墨非城哪会容许苏小绵逃脱自己的怀抱,一把将苏小绵狠狠的扯回自己的胸膛上。
脸颊微红,香唇点点,肤若凝脂,低眉顺目间的柔美,恰似那莲花不胜凉风的娇柔,大写的诱惑。
墨非城低头,轻轻的吻上苏小绵的唇。
四目相对,这个吻有些尴尬。
墨非城霸道的盯着苏小绵的水眸,不准备妥协。
那炽热的眸光,让苏小绵心漏跳了几拍,最后还是沉浸在了墨非城侵略性极强的吻中。
“咕噜~咕噜~”
苏小绵的肚子不争气的抗议起来。
墨非城微微蹙了蹙眉,略带一丝责备的说:“以后不许不吃早餐!”
苏小绵嘟嘴,墨非城看到苏小绵小巧的唇,此时更加的香艳,好像自己用力太大了……
墨非城打开保温桶,一股子清香瞬间弥漫在了整间办公室中。
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了起来。
苏小绵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苏小绵忍不住端起餐盘,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不经意的嘟囔着,“文朵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如果照着这样的水平发展下去,只怕是厨师证都要被文朵拿下了……”
听着苏小绵絮絮叨叨的念叨,墨非城感觉有些不对劲……
苏小绵再次抬头,正撞上墨非城异样的光芒,那种眸光似是带着好奇,又似是带着巨大的疑问。
苏小绵心中咯噔一声,坏了!
要暴露了。
连带这一次喝粥,苏小绵也才吃了文朵两顿饭而已,刚才说话的语气,却好像是吃了好多顿一般……
还好,墨非城眸中的异样慢慢的消散了,最后化为了一滩平静的湖水。
“我……我吃饱了……”苏小绵放下手中的餐盘说,随手抓起了旁边的文件佯装研读。
墨非城一把夺过苏小绵的遮挡,“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少掺和!”
苏小绵一怔,“冷氏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冷氏基业就是服装业,但是现在服装业遍地开花,如果没有自己的特色和品牌,想要崛起是难上加难。而且,依照冷氏现在的工艺,远远落后。所以,我建议,冷氏先不要一味地追求高端的定制,先从平民服饰开始,慢慢的积累,厚积薄发,到了合适的时候,一飞冲天!”
听着墨非城的分析,看着墨非城那张一眼万年的脸,苏小绵感觉这就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
连心中多日的阴郁也渐渐的消散。
果真,美的东西会让人身心愉悦,百病尽消。
“随后具体实施,我会出一个方案!”
墨非城看着小呆瓜一样盯着自己的苏小绵,眸中的火热慢慢聚拢成型,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苏小绵小脑袋。
“我父母到底是不是你……”苏小绵忽而想到这个问题。
墨非城轻笑,墨黑的眸子如一汪清冽的秋水,澄澈见底,“你既然已经问我了,那说明你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了,不是吗?”
苏小绵垂了垂眉梢,“我想知道答案!”
“冷均亭!”墨非城不假思索的说。
苏小绵不可质疑的望着墨非城,冷均亭虽然和父亲不同母,但是毕竟都是冷冷家的人,何必要手足相残?
况且,即便是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冷氏的家业也还是没有落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