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籍,按成本价销售,书店若是不卖,或是长价,一经发现,所有人等,要坐一个月大牢
哪个村,都有一个半个认字的,有的村长带头买了部律法,没事就召集村民学律法
“你们可都听好了啊,女皇陛下的律法里写了
凡是虐待公婆的,村里人可以一起把其扭送到县衙,接受律法制裁,不得私下行刑,设私堂
凡是苛待媳妇,子孙的,同上
凡是男女无媒苟合的,抓住后,扭送当地县衙,判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牢狱之苦
若是当地县令拿着朝廷俸禄,不给百姓办事的,可以向上一级状告,取消晚辈告长辈要受的刑罚
谁想开荒,可以请衙门的人来量地,当场办公,发契,十年之内不收税”
村长越念越激动,“咱村的荒地不少,谁家开荒,赶紧着
对了,这上面还说,山里的树木不得砍伐,要自己在自家种树,还有在路边种树都可以,
还说可以向朝廷申请树苗,这有啥申请的,咱就是天天围着土打转的人,连个树都不会种,还叫啥庄稼人”
村民们哈哈大笑,全国各地,出现类似这样的事情,多之又多,数都数不清
百姓们一片欢腾
一直到十月,云国的青楼和赌场,才算全部肃清,接下来,云舒又下了一道诏书
取消士农工商阶级歧视,她言明,每种行业,在每个国家,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离开谁,都不行,谁再瞧不起,农民,商人,出言侮辱,抓到衙门,长嘴五十下
靠,那还不得把嘴巴打烂?
这下农民和商人腰板直了,走路都气势多了
她的诏书一个接一个,下面的臣子,没有一个人是清闲的,天天忙的,哪还有时间想什么女人,想什么金钱,想什么算计
但是云舒也不亏待他们,没有了公主,皇子,王爷,这些人的俸禄,她把所有人的薪水都长了一倍
对那些刚上任的寒门学子,由朝廷发放一定的安家费,不多,也就是一套四合院的钱
但对他们来说,也是及时雨
而且,为了各地治安,由县衙门做主,各镇,村,都要安排管事的,必须要品行端正的人
并且,这些管事的,也由朝廷出钱养着
这下可以高兴坏了那些镇长和村长,这是哪辈子都不曾有过的事情,一般都是出力不讨好的小官,现在可好,也成了朝廷的人
其实,这也是云舒给当地的县令减压,才这样做的
他们都反映过,实在是忙不过来,如果一级一级把任务分散下去,那县令的事就起码减少一多半
看着大家都这多忙,云舒在大殿上闭目养着神,决定松松手
来年再下诏,颁布学校的事情,还有别的事宜
这也是重中之重的事,必须要办,提高全民素质,这学校必须要建起来,不但有文校,还要有武校,还要有技校
培养技工,办工厂,研制新产品,出口到别国,赚别国的银子,嘎嘎
接下来,冬天这几个月,她没再下诏,而是和北雪,在研制一种新型的交通工具
什么?
嘿嘿,自行车,北雪的产业里,掌握着不绣钢,所以这自行车,还得交给人来推广
当然,因为金属制品造价昂贵,所以目前先是赚富贵人的钱
这种自行车,前面没有横梁,适合这里人骑
还有那火车,轮船,也在秘密研制开发,为此,云舒专门在京郊,划出一大块地方,让他们研制,调试
喘喘气吧,哎~
她喝着茶,取出一面大镜子,用手在镜子一抹,镜子里就出现流动的画面
这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她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一个人喝着茶,静静的看着上面,就象看电影一样
每个角落,都在慢慢的被流览,到云月儿家时,画面慢了起来,她笑着看着里面
月儿带着儿媳妇,孙媳妇在盘帐,一些小点的孩子在后宅,由嬷嬷们看着玩耍,大一点的在跟先生读书识字
再长一些的爷们,都没在家,应该去外面做事去了
她把画面,调到玩耍的那几个孩子上面,盯着他们瞧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让画面挨个到其它几个妹妹家,又到了东府,她对孩子们看了看,观察的很仔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她每天会抽出一个时辰,专门在镜子里看那些孩子
月儿家的孩子,有兄长之风,懂礼谦让,且才学不错,画儿家的孩子,心系百姓,想用医学救人
青儿家的孩子,一心经商,雪儿家的孩子个个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
不过,这也是眼前,想发现好苗子,还有待观察
现在,谁都很忙,唯有她清闲,每天除了大殿听听大臣汇报,就是喝茶,看孩子
没有后宫烦心事,没有皇子王爷之争,她也乐得一个清闲
话说那些大臣的后院怎么样了?
从云舒一取消一夫多妻制起,那些大臣天天惶恐不安,虽说纳过妾的不追究,可是他们还是给后院的妾们开了绿灯
对那些没孩子的,直接给了银子,让她们回家,或是再嫁他人
有孩子的,孩子大了的,都分了府,谁也不会因为家事,找女皇当裁判,也不敢找
什么县主,郡主那些,吃朝廷俸禄的闲职,全取消了,连封地也没了,乖乖的跟普通人一样,出门百姓见了她们也不用行礼下跪
就连早朝的跪礼,也变成了鞠躬,谁为朝廷贡献大,直接赐银子,其它没有
尤其是土地改变,什么进士举人秀才名下可以免税挂地,扯淡玩,一律取消,不服就杀
就这一项,就给国库添加了三分之一的收入,还不说商铺的
就连作坊,也按大小估价收税,谁也别想逃税,讲情?收买人,可能吗?
比起命来,那些钱算什么
在她的铁血统治下,实施什么,都是快,狠,准,不服都不行
她给了云国的百姓和官员,一年的适应时间,也给自己一年的放松时间
一晃来这里两年半了
又是一个春节
云舒在皇宫,于三十晚上,设宴招待了四个姐妹一家,除了好几个晚辈上任没来,其它人都来了
这次晚宴,她没动用国库一分钱
而是自己掏腰包,吩咐人去采购的,平时她也很少吃饭,宫里的御膳房,天天闲着
那些傀儡,根本就不用吃饭,也没个客人
今天,算是派上了用场
那些御厨,施展开各种手段,把菜做的那是五花八门,让人看了眼花里
云舒穿着常服,在殿门口,亲自迎接着他们
一见面就“长姐,呜呜呜呜”四姐妹抱着她,开始抹着眼泪
“哭什么哭,都是当祖奶奶的人了,也不怕孩子们笑话,都坐,都坐,人这么多,我也就不一一认识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自我介绍一下,只管放开胆,姨婆不会怪罪”
她这一说,立时就让那些小辈们安了心,一个一个不好意思的咧着嘴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