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翠玉,他们还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因为她是镇国公府的夫人。
只是,该问的话,该知道的事情,他们还是要知道的,不能因为刘翠玉是凤岸先的夫人,就对她手下留情。
“凤玄战,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夫人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看到凤玄战过来,刘翠玉立马就骂骂咧咧的想要扑过来,却被灵力墙给弹了回去。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狼心狗肺!你敢这么对待本夫人,迟早是会遭报应的,本夫人诅咒你不得好死!”
“诅咒这种东西,凤夫人倒是相信的很嘛。”石暖风红唇微勾,看着她微微一笑。
“就是不知道这些年凤夫人又诅咒过其他哪些人,他们是不是最后都不得好死了呢?还有,凤夫人做过那么多坏事,想必那些被你害惨的人,也曾这么诅咒过你吧?
可是,凤夫人,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呢,这可真是奇怪了啊。”
“你——”
刘翠玉被她的话堵得一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
“凤玄战,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欺负你的母亲吗?”
她自知在嘴上,是永远不可能比得过石暖风这个从市井出来的泼妇的,只能将矛头对准了凤玄战。
哪怕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好歹叫了她那么多年的母亲,总不是叫假的吧?凤玄战这点面子总是要给她的吧?
哪知,凤玄战还真就偏偏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你是我的母亲吗?”他冷眸看着她,问道。
“你——”
刘翠玉再次被噎到,眼神变得猩红了起来,盯着凤玄战。
“凤玄战,你这些年吃镇国公府的,住镇国公府的,甚至还冒用本夫人儿子的名讳,结果到头来,竟然连倾儿的母亲都出卖,你还是人吗?你就不怕午夜梦回之时,凤少倾来找你算账吗?”
她对着凤玄战吼道。
“少倾要找也不是找我,而是找那个下毒害死她的人,凤夫人,您说是不是?”凤玄战冷哼一声,对着她道。
刘翠玉:“……”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这事是她的错?
明明是凤岸先,要不是他娶了她之后,又纳了纪月为妾,还生了一个与她儿子一样受宠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凤岸先的错,他就不该一个女人接着一个女人往家里抬!
“我没想过要对倾儿下毒,只是用毒来吓唬吓唬凤岸先,让他将纪月对母子给处理了而已,这根本不是错!”
她抬着头,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正常不过了,根本没人能够怪得了她的。
“要不是纪月那个贱人的儿子太受宠,我怕毒死他会牵连我,我一定会下毒对付凤少瑞的!所以不是我的错,是凤岸先,是他太宠凤少瑞了,是他的错!”
石暖风:“……”
她默默地侧头,与凤玄战对望了一眼,觉得刘翠玉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在刘翠玉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其他一切人都只配围着她转,而一旦她心里失去平衡,想要对付谁都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