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的事情虽然调查了一些清楚了一点,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疑惑。
比如苏娇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她又是怎么成为了赫利家的养女,最重要多一点,她当初成为齐欢的救命恩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这些都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些疑惑的答案,似乎也只能等到苏娇来亲自揭秘了。
看到蓝佑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乔天擎安慰道:“没关系,之前咱们对苏娇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不还是一点点的都知道了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
“我知道了,希望这段时间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
苏娇的事情让蓝佑的心中一直记挂着,不管事实的真相怎么样,但是现在,苏娇的背后绝对不是她一个人。
虽然赫利已经被乔天擎抓住了,但是赫利家族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具体要怎么样,还是要等后续的观察才可以。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蓝佑待在家里,突然突发奇想了一个主意:“蓝狐,你觉得……把这个药物让别的实验体试了会怎么样?”
蓝佑想到了她很久都没有去看过阿罗了,回来之后就没有找过他。而且阿罗也是实验体当中的受害者,那她能不能帮他一把?
“别的实验体?”蓝狐有些惊讶,不知道蓝佑还认识别的实验体。但是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并没有否认这个药物的作用:“这个是对全部的实验体有效的,你想对谁用?”
听到这个,蓝佑十分的开心:“是阿罗,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实验体,算是机缘巧合吧。之后的关系也还算不错。既然这个药物你已经开发出来了,我想要在他的身上再试一试。”
毕竟蓝狐那个时候只能在蓝佑的身上实验,可是这个药物的持续时间和其他的效果是不是因人而异?
这一点的记录是十分重要的,蓝狐想要找到其他的实验体,但是他来到这里谁也不认识,也就只能作罢了。
现在听到蓝佑这么说,他立刻来了兴趣:“他在哪?改天可以过去试一试,如果他也愿意的话。”
“他多半是愿意的。”想到阿罗之前经历的那些,蓝佑不认为他会拒绝这样的事情。
对于实验室和齐欢来说,一旦实验体没有了精神力,那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根本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
虽然他们从一出生就是被人抱着利用的观念到来的,可是现在,他们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行!
“不过,”蓝佑想到阿罗的性格,有些犹豫的看了蓝狐一眼:“我自己过去吧,他那个性格有些害怕生人,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
之前实验室对阿罗做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导致阿罗看到他们就会有阴影,蓝佑也是费了很长时间才让阿罗对自己打开心扉的。
并且阿罗对一些事情是十分敏感的,如果让他察觉到了,只怕是对蓝佑的印象也会立刻回到从前了。
出于保守起见,蓝佑不敢带着蓝狐去直接找阿罗。
这件事情,蓝佑也担心蓝狐会觉得不舒服,所以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多少也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反观蓝狐,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充分的理解蓝佑:“没关系,那我把药物给你,以及用量跟你说一下,到时候回来你给我反馈的结果就好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蓝狐可以理解。现在他是想要不同的人的数据,难得有一个人可以‘做贡献’,蓝狐当然求之不得。
当晚,蓝佑把这个想法跟乔天擎说了之后,乔天擎沉默了一下,看上去不是很认同的样子:“你直接去找阿罗,确定他会同意吗?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毕竟精神力对蓝佑来说是个麻烦,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实验室的人会一直找上她也是正常现象。可是阿罗不一样,他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实验体而已。
况且现在阿罗已经那个情况了,如果让他失去了精神力自保,他如果再被实验室找到了,那就真的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蓝佑没有想到乔天擎会这么说,她愣了一下,又开始犹豫了:“应该……没问题的吧。阿罗他之前也跟我说过不想要实验体这个身份,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机会在眼前,他为什么不要?”
“更何况,回来之后关于齐欢那边的情况我还没有跟他说过呢。也应该让他知道放心下来才是。”
之前经历过的事情,让蓝佑的内心早就把阿罗当成了战友一样的存在,现在有任何情况,自然是要跟阿罗去说一说的。
看到蓝佑的心中有了答案,乔天擎也不好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没有再劝:“既然这样,那你过去先问问他的意见看他怎么说。如果同意的话,再好不过。”
“我知道的,毕竟每个人都有个人的想法。”蓝佑点点头,看着桌子上蓝狐给自己的那瓶褐色的药水,只要喝下去,就可以得到另一个全新的身份。
听上去有些像神话故事,可是在现实社会中,他是真的存在的。
……
昨天跟阿罗说过了之后,蓝佑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药水出发了,原本乔天擎是要送蓝佑过去的,可是阿罗家跟乔天擎的公司是完全两个方向,蓝佑不想这么折腾乔天擎。
“没关系,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好了。更何况我现在没有精神力,他们也追踪不到我的。”
实验室可以控制实验体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实验体身上的精神力,只要他们有精神力,就会不断的发射出类似于gps的信号,无论你在哪里,实验室那里都是有感应的。
“那好,你路上小心。如果有任何事情了,记得及时跟我说。”
乔天擎原本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是思考到蓝佑的确没有了精神力,而且自己的人对齐欢也一直在监控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