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嬍面无表情：“哇，我好惊喜哦，命也太好了吧，居然意外地遇到了尊贵的九王爷，真是三生有幸，他脑子一点病也没有呢。”
顾长乘：“……”
顿了顿，他道：“行么？”
“行，怎么不行，烈国有什么机密可言。除了宝藏、水道，其他你随便说。”
顾长乘弯了弯唇。
苏嬍摊手，“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
顾长乘拍掉她的手，“没钱。”
“那你说个屁。”
……
同苏嬍说过后，顾长乘每天持续给天朝安插在烈国的密探去信。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暗风在御书房外听苏嬍和臣子们开会，聊了什么。
只要不涉及宝藏、水道，暗风都记下来。
再经过顾长乘筛选，最后定下给密探哪些消息。
在这样的努力下，天朝也想给顾长乘一点甜头，据说是给九王爷的妹妹安排了相亲。
苏嬍听顾长乘说，那些相亲对象都是他安排的。
只要一个能成事，九王爷的妹妹就能脱离皇室。
苏嬍每天就听他说这个解闷。
她只是纳闷，“区区一个天朝，还不是被你和暗风玩在股掌之间？那个太后暗风一根手指头就能按死，你干嘛要费这些周章？”
顾长乘道：“我在扮演别人时，和暗风都不能动太多的力量。”
这么奇怪的吗？
苏嬍歪了歪头，看着他。
……
隔了几天，顾长乘跟苏嬍说，事情搞定了。
那位公主已被赐婚。
只要他再办一件事，公主就能平安出嫁。
“什么事？”
“杀叶繁。”顾长乘语出惊人。
苏嬍冷声道：“你敢！”
叶繁在烈国是类似于阁老、国师、大司马一类的人物，不可或缺，省了苏嬍多少事。
再者，从私人角度上说，叶繁也不能随便被杀。
顾长乘连忙道：“我没有真要他死，只要他消失几天。”
苏嬍抱着手，质疑道：“怎么个消失法？”
顾长乘道：“那个叶繁的身体似乎不大好，有些暗疾，趁这次机会让他找个没人的地方休养几天？”
“你出药吗？”
“嗯。”
苏嬍便将叶繁找来。
“叶繁舅舅，你是不是有病？”
叶繁一愣，发生什么事了，陛下怎么突然骂人。
叶繁：“陛下？”
“回答朕，你是不是有病？”
“没有啊……”
“真没有？”苏嬍狐疑。
叶繁意识到陛下大约知道了些什么，吞吞吐吐地承认道：“是有些暗疾，不过上回臣已请教过箜公子……
慢慢喝药，臣再活个十年是不成问题的。
陛下莫要怪罪箜公子，是臣托他别说的。”
苏嬍瞪眼。
“十年，那不是才四十出头！”
“陛下，四十也一把年纪了……人活着不是看活多久，而是看做什么事。有些人活一百年，就像没活过一样。”
苏嬍哼一声，给她灌什么鸡汤！
“你去死吧。”
叶繁：“？”
苏嬍道：“你去死。”
叶繁：“？？”
苏嬍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对外散播你死了的消息，然后拿着这些药，把你的病治好。
听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