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些也都是在李宝平的意料之中的。
经过上次卖人参的那件事之后,李宝平已经是对王笑刮目相看了。他知道王笑其实是有很多不为人知,深藏不露的。
反倒是那李宝珍还一脸诧异傻兮兮的看着王笑说道:“我的天啊,你还当真是有点本事啊!”
“切,你好好读书。日后你姐我啊,就给我这一身本事都教给你叫你好救死扶伤。”王笑说完抿嘴莞尔一笑。
临走之前王笑还将她自个做的金疮药交给牛二叔叮嘱道:“二叔,不管你的伤口有多疼你一定要记得定时清洗,不能用水,清洗的时候最好是用放凉的开水加盐,或者用酒。然后把我给你的这药涂抹在上面,大概三两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那牛二叔半信半疑的收下了王笑的金疮药。
回到家之后王笑便开始研究金疮药的进阶版,这包装有些太简陋了些。
用的还是先前给李宝平装药用的药瓶子。
李宝平也更是否定王笑的话说的少了,更多的时候都是选择默默地支持她。
只不过,叫王笑没想到的是,从牛二叔那里回去后的第三日。牛二叔便提着两条大鲤鱼来到了李家。
一进门,李树仁见着牛二叔的时候还很是诧异。
且不说这不逢年过节的,这牛二叔又哪里是手头富裕的人。今个竟然提着两条鱼鲤鱼来访,李树仁自然是费解的。
“莫不是你今个捡钱了,咋的想到来我家串门子了。”李树仁接过牛二叔拿来的鲤鱼。
牛二叔欢喜不已的嚷嚷着:“你瞧瞧我这胳膊,前几日的时候咱们村里的赤脚大夫老徐都说了,我这胳膊八成是要废了。可是你家王笑拿着什么金疮药过去,这摸上两三日,胳膊竟然还全好了!”
牛二叔嚷嚷的声音可不小,那样子就像是巴不得叫大家都听见似的。
王笑自然也是被牛二叔的嚷嚷声从屋里给引出来的。
“二叔,你怎么还带着两条鲤鱼来,你这不就见外了么,更何况那个药还是我自个研制的呢,也多谢了二叔你肯用了。如若换做是旁人,怕是还不敢用呢。”王笑眯着眼睛心满意足的笑着,帮牛二叔和李树仁沏茶。
待到牛二叔坐下后,王笑又要求牛二叔将袖子挽起来,她还要检查伤口。
这次牛二叔便没有像是先前那般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了,王笑看了看牛二叔的伤口。
化脓处都已经好了,伤口也都已经结痂了。
如此一来,足以说明她做的这个金疮药是成功的!
王笑放下了牛二叔的胳膊,又开口询问道:“二叔,你在用药的时候可曾感到胳膊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不适应的地方?
牛二叔仔细的琢磨了半晌,回忆了良久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啥不适应的地方啊,就像是你说的涂抹上之后,胳膊上就是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至于别的倒是也没有啥异样啊!笑笑啊,这次还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叔的胳膊还当真是要废了呢。这鲤鱼你一定要收下,这可是今个我一大清早自个去钓的!”牛二叔边说着边自豪的拍着胸脯子。
他的腿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毕竟是从车上摔下来的。
但王笑并不会正骨之类的,所以她也不敢轻易帮牛二叔看诊。
王笑仔细的观察了牛二叔的腿一番,看样子不肿,那便是说明没有伤到骨头里面。
还能走路就说明疼的并非太严重,如此一来那他的腿伤应该也不会太严重了。
“既然牛二叔你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鲤鱼我就收下了。那瓶金疮药您也收下吧,收好咯。”
“对了,你刚刚说这鲤鱼是你自个钓上来的。你在哪儿钓的鱼?”那李树仁都不敢听见旁人谁说起钓鱼的趣事来,只要谁提起,那李树仁便来劲了。
王笑见着他们二人相谈甚欢,所以也不便打扰,拉开堂屋的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后院里李宝平还在教李宝珍读书呢,今个的天气不错,起码能瞅见太阳。
见着王笑走来,李宝平开口询问道:“怎么了?”
“牛二叔过来了,他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王笑有些为难的看着李宝平。
这倒还是王笑第一次有求于他,李宝平还有些不适应呢。
“什么事?”
“这个金疮药是有用的,所以我就想着要量产一些。但是家里唯一的药瓶子现在也送给了牛二叔,你能不能出去帮我打听打听哪儿有瓷窑啊。”王笑仰起头一脸笑颜如花的看着李宝平。
瓷窑?药瓶子又跟瓷窑有什么关系?
李宝平想了想,十里远的桃花村那确实是有一处瓷窑。
不过那瓷窑里面烧的瓷器且不说都有啥,瓷器本就贵的出奇,那要去瓷窑买药瓶子,他们可是买不起的。
“瓷窑有是有,不过,人家卖货都是一窑一窑去卖的。咱们也用不了那么多的。”李宝平认真的看着王笑,小心的劝说着。
王笑摇了摇头:“一窑一窑卖,咱们就买一窑呗。不试试你咋就能知道咱们用不了那么多呢。”
“哎呀哥,你懂个啥,你啥也不懂。既然如此你明个带着她去瓷窑看看不就晓得了。”李宝珍当真是怕极了这两个人再发生争执什么的,毕竟啊,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明显的他们二人冷战的那几日,王笑做的饭菜都没有先前好吃了呢。
李宝平紧咬着下唇,半晌才憋出一句:“好吧。”
次日清晨,一大清早天都还没亮呢,王笑便起床了。
她急促的拍打着李宝平的房门,这么早就是刚开窑的时候,去晚了兴许赶不上呢。
王笑心里想的很简单,既然是瓷窑是卖瓷器的。那说不定就有药瓶子卖呢,只是碰碰运气也好,如若价格能谈拢。她这金疮药的销量也好的话。
日后那药瓶子,自然是可以直接在那瓷窑订的。
到那时候,一窑又怎能够她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