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离苏瑾月家的四合院不远,开车只是十几分钟就到了。
走进徐家,徐天生的眼眶无法抑制红了起来。离开二十八年了,这么多年来,他只有在梦中回过这个家。这么多年的思念,愧疚,都在这一瞬间涌了上来。
终于,他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低头哽咽了起来。
徐天邦伸手拍了拍徐天生的肩膀,“都过去了,别难过!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徐天生哭着点了点头,“大哥,我想去祭拜一下爸妈。”他真是不孝,当初一时赌气,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徐天邦点了点头,“我安排一下,我们去客厅坐吧。”
“嗯。”徐天生抬手擦了擦眼泪,跟上了徐天邦和徐天齐。
“苏瑾月,我带你先参观一下,再带你去书房看看。”徐进锋看向苏瑾月道。
“好。”苏瑾月点了点头。
徐家很大,徐家的祖上曾是宫中的御医,所以他们的房子也是御赐的,五进院的组合,房屋高大,院落重叠,前廊后厦,抄手游廊,垂花门,影壁,隔断都十分讲究,廊槛曲折,有露有藏,院内有院,院外有园,院园相通,每个院落都有花园,院中,莲池,假山,使人有雅静舒适之感。
“前面就是书房了,那里收藏了很多的医书,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几本回去。”徐进锋边说,边带着苏瑾月向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排满了书籍,最多的就是线装本。
“这些书大多都是医书,是我们徐家的祖先经过无数年收藏起来的,我爸那一代只有我二叔学医,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没有人再学医了,所以这些书也就是个摆设。”徐进锋有些可惜的说道。他以前也有着想要学医的想法,只是看了几本医书后,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苏瑾月点了点头,目光在书架上扫过。之前还没走进书房的时候,她就感觉这里似有东西在呼唤着她,走进书房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主人,这里有一片金叶。”小金带着激动的声音传来。
苏瑾月闻言心中一阵狂喜,释放出神识仔细的寻找起来。那片金叶应该和之前的金叶一样,被禁制封印了。她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是已经拥有了金叶界,是绝对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的。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神识扫到在其中的一本书中,有着一页纸和其他的纸不同。
苏瑾月走上前,将那本书拿了下来,看到书的名字是《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是一本综合性的医书,在黄老道家理论上建立了中医学上的“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经络学说”、“病因学说”“病机学说”、“病症”、“诊法”、“论治”及“养生学”、“运气学”等学说,被称为医之始祖。
“这本书我看过,就是上面的内容太深奥了。”徐进锋笑道。整本书他都能倒背如流,可是却不懂其中的意思。
“这本书可以给我吗?”苏瑾月问道。
“你喜欢就拿走吧。”徐进锋爽快的答应道。
“谢谢!”苏瑾月将书放进自己的包里。她打算回去再好好的研究。
“客气什么,只是一本书而已。”徐进锋笑着摇了摇头。
苏瑾月拿出一只玉瓶递给徐进锋,“这瓶是甲子丹你拿着。”拿了他们这么大的好处,肯定是要回报的。
“甲子丹?”徐进锋一脸不解的接过玉瓶。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一颗便可以增加一个甲子的寿命,也就是六十年。我师父就是服用了甲子丹,才会像现在这么年轻的。”苏瑾月道。师父本就不显老,服用了甲子丹后,看上去最多只有四十岁左右。
“那不是仙丹了吗?”徐进锋震撼的看着手中的玉瓶。他真的无法相信,现实中能够有这样的药。
“应该算吧。”苏瑾月笑道。甲子丹是灵丹中最低级的丹药,这种药对修真者没多大的用,不过对普通人来说的确算是仙丹了。
“这太珍贵了,你拿回去吧。”徐进锋连忙将丹药推了回去。
“你们是师父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几颗药真的不算什么。”苏瑾月摇头道。跟金叶界的价值比起来,甲子丹不足万分之一。
“可是这实在太珍贵了。”徐进锋看着手中的玉瓶,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药。
“等一下你让大伯,三叔他们试一下就知道效果了,以后你们需要什么药跟我说一声。”苏瑾月道。她用几颗甲子丹换金叶界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要是他们是修士,她倒是可以多给他们一些丹药,可惜他们是普通人,她给了他们丹药也没有太大的用。普通人只能服用一些低级的丹药,不然会爆体而亡。
徐进锋点了点头,“谢谢你苏瑾月!”要是这个药有苏瑾月说的那种效果,那真的是无价之宝了。
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两人走出书房。
刚出门就看到了一名穿着旗袍的女人,正缓步向着他们走来。
“二婶!”徐进锋连忙向来人打招呼道。二婶一直都住在清苑,除了偶尔来书房看书,她很少会来主院。
林君曼浅笑着点了一下头。徐家的这个书房几乎没什么人来,所以她才会来这里看书。原来她对医书也不怎么感兴趣,但是看得多了,她也越来越喜欢了。
“苏瑾月,她是我二婶,就是二叔的结发妻子。二婶,她是苏瑾月,是二叔的养女,二叔他回来了。”徐进锋开心地说道。他很希望二叔能和二婶在一起。
林君曼听到徐进锋的话,微微一怔,淡淡的点了点头,向着书房走去,在跨进书房的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地滑落了下来。她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不再会起任何的一丝波动,可是知道徐天生回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让她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