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处
“好巧,子潇上神,佘岚上神。”身穿水墨色衣、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修长的手指,握着扇子,一脸书生气质。
“瑶光星君,此去何处?”晃动着扇子。
“找司命星君。”
“嗳,我们也是,一同前往?”
看着溪子潇冰冷的脸,未做一句话,也不好佛了佘岚上神的面子便作:“……甚好……甚好。”
“还不快点?”啰啰嗦嗦,有时间瞎聊,不如快点。提醒佘岚后,自己就往前走去。俩人跟上子潇的步伐有说有笑道。
“佘岚上神,这子潇上神还是如此……”
“罢了罢了,我都习惯了,他就这样,无需放在心上。”
“嗯……”
“话说,瑶光星君找司命有何事?”
“看看我历劫的气运。”
“司命的命谱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关系好而已……关系好……”
“我懂的!”
溪子潇停下来说道:“即是历劫,瑶光星君还不快些早?”
溪子潇的话语搞的气氛尴尬,这……
瑶光星君率先开口:“……是……子潇上神说的对……我就……”
“我们快些便好,你不必独行。”佘岚打断了瑶光的话,好不容易有个共同话题的人,谁都别想赶走。
“……”
“……”
司命星君处
“诶,司命,快来。”
“不行……”
佘岚一脚踢开门,看到男子半躺在另一名男子身上,一袭红衣,显得唯美,一身白发随意的用玉冠束起,显得随意而自然,紫色的眸子微微阖着,肤若凝脂,面貌十分俊美,霸气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微泯的嘴唇,手里牵着红绳的一头,另一头系在红衣男子身下男子手上,那男子也是俊俏,衣衫有些不整。这番景象……
“月老好兴趣。”佘岚拍手调侃,又转向瑶光说:“看来月老比你先一步。”
“佘岚上神不要再打趣小仙了。”司命推开月老,整理衣裳。
“那你们为何……那样……”
月老起身,仔细拍打着衣裳上的灰渍:“我这不是看司命一直单着想给他牵红绳嘛。”
“哦~恐怕……”
“我们找司命星君有事。”
“不知子潇上神找我有何事?”
“我们来找元沫的命谱的。”
“元沫上神的命谱……命谱我得好好找找。”司命走到放命谱的柜架仔细翻找。
“司命,你这命谱随便放的吗?”月老吃着司命桌上的果子,讽刺着司命,此爽只有月老一人知。
“咳……小仙只是些许记模糊了。”这月老儿当着子潇上神拆穿我作甚!
“无碍,司命星君请继续找。”
……不一会儿有了消息,看着这竹简上的灰尘,这司命该有多少年未曾打扫了……
司命打开命谱,用指间血滴在‘元沫’上,命谱上原本只有元沫俩字,出现了一行行字。司命边看边解其命数。
“元沫上神的命谱上未有什么异常。”
“那在此谢过司命星君了。”
“小仙受不起……”
原本打算离开时,可元沫的命谱最后突现一行字,司命拦住佘岚上神,惊慌道:“佘岚上神请留步,元沫上神的命数有变!”
“有何变化?”溪子潇抢先说。
“归邪转曜,堕落成仙,尸山血海。”司命语气沉重。
“不行!去找元沫。”
“子潇,不可慌,现在我们根本不知她在哪!”现在时刻绝不能慌!慌则溃不成军。
佘岚不知如何处理这事,也不知找何人……找人?对……找上清。“找上清!”
“佘岚跟上。”
不行!此事不能伸张,知此事者唯我们五人,佘岚交代司命:“司命我不希望再有人知此事!明白了吗?”
“佘岚上神,小仙明白。”
元沫处
这都三天了,元沫怎么还未出来?是出什么事了吗?这法子应该会有用吧,就……就算它没用,在这天下我南屿还是可以护住姐姐的。
洞门突然打开,元沫从里面走出来,嘴唇未变,眼睛依旧漂亮,但眼睛没有了当初清雅气质,只有高冷、寒气,犹如不可攀登的高岭之花。眉宇间出现黑水晶,已经结痂了。
“元……元沫?”南屿试探性的问元沫。
“南屿要叫姐姐。”这话本应是温馨的,但从元沫嘴里说出来冷冰冰的。随后元沫象征性的摸了摸南屿的头。
这还是哪个姐姐吗?不……她是,她还记得我,只是……
“姐姐……”
“南屿,这三天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知……”南屿为了无一人打扰元沫冲破禁咒,特意在这下了结界,外面发生什么……当然一无所知。
“去魔界。”
元沫闭关三日,外面发生了巨变……
“禀皇上!辽东惨遭陨石坠毁,损失惨重。”
“禀皇上!江南洪涝成灾。”
“禀皇上!……”
群臣觐见,搞的赵鑫头昏脑胀:“众爱卿有何方法?”
“……”
赵鑫见众人不语,便恼羞成怒:“朝廷养你们有何用?连救灾方法都想不出,你们……咳咳……”
“皇上息怒……”总管上前劝道。
“皇上息怒。”
“咳咳……”
“木丞相留下,其余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群臣退下,殿上静寂,皇上开口说:“木丞相,国子监有曾说过什么?”赵鑫抵住太阳穴,用手揉着。
“禀皇上,国子监说三日前黑夜中划过数道光,其光化为陨石降落于辽东,损伤惨重,各地方也惨遭洪涝、虫灾、地震……等灾害,算出北方的帝星微弱,并曰:扫帚星出现,帝星已无多日。”
“赵朝当真要毁在朕手里?”
“皇上,只有一处未有灾害……”
“何处?”太务府总管扶住赵鑫站起来。
“回皇上,贺伟老家——江西。”
“贺太守……丞相你先退下。”
“是。”
“你赵家的天下马上就是木家的了,坐了那么久了,该让让了……”木丞相在殿外说道,这声音只能木丞相一人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