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说胡话。”元沫一听他的话便立刻拒绝了他。
“姐姐,南屿所讲怎会是胡话!”
元沫用力的甩开南屿的手,终于在他手中摆脱了。元沫摸着被南屿抓红了的手腕,站起身来说:“此等撒娇般的语气,还是留给小屿的心上人说罢。”
“为何不能向姐姐说!万一姐姐就是我……”南屿激烈的反驳,却好像被元沫看透下一步要说的话,打断了。
“你还小,若以后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那便是要娶妻生子。”
南屿:娶妻?可我想的便是娶你啊!若哪家姑娘看上我,我便把她拒之门外。
“那我便酒肉穿肠过,万花丛中过,惹得一身骚,给她们看。”
“心悦对方,便是最好。”
南屿下意识的沉默了一下,然后便反问元沫:“心悦对方……姐姐就像你跟乱葬岗那长眠不醒的男子一样?”
“南宇……”元沫说完便是一阵轻笑,记得跟他的过往,记得对他的感情,记得相互的承诺,记得来过的地方,可……对他的感觉。几乎没了,过往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可心中却无半分感觉,所以……现在,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是相互的感情……还是某一面的职责……
“也许是,也许……”
“也许什么?”南屿激动的起了身。
“没什么。”元沫又突然接着说:“有俩个月无需做什么,你便趁着这俩月好好玩一圈。”
“……”这话什么意思?让我冷静俩月吗?我到底那里做错了?表白心上人有错吗?可我表白还没开始,却被你打断了。
元沫看着南屿一脸惊讶的样子,便问:“怎么?你还有事不瞒?”
“无。”
“那便是最好,明儿你就可以出发了。”
“为何如此早?”
“你若是嫌弃,今也允你走!”
“谢尊主赏赐。”南屿咬牙接受元沫的强制命令。
南屿:走便走,谁知在暗处留着呢?
南屿刚想走时,元沫说了一句让他惊讶的话:“若有人在暗处,我一看便知。”
她怎知我的内心话的!
“南屿知尊主法力,尊主还有什么事吩咐属下的。”
“无事,你可以走了。”
元沫等南屿走后,便暗自松了一口气,显然没了刚才的淡然自若。
元沫自言自语:“若是刚南屿说的是心上人是你……可心上人的感觉是什么?他对与我的感情绝不能成这样,那便拒绝他,可他并未说明,可我已经猜到……若答应……”
元沫想到这里突然猛的打了脸几下,喝了桌上的茶水:“元沫,你怎会如此瞎想,不可能就是绝不可能。”
元沫突然变脸,冷笑道:“我为尊,他为奴,主仆关系,怎会存在任何其他关系或感情。”
“对!就是这样。”
何为心上人?令已痴迷、心动之人。那何又为心动?见此人脸颊如桃,心中如小鹿乱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见此人却心中的话不能说出来,此,便是令已心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