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木相一事可想好办法了?”刚下完早朝的赵宇,便急匆匆的去找赵鑫,赵宇得知本应现在在御书房批改奏折的父皇,却在御花园。
“宇儿,你看这御花园与外面的那些截然不同,简直是美得不可可胜收啊!”赵鑫展开怀抱,仿佛自个坐拥无数,那有什么可烦心的事。
可偏偏赵宇打断了赵鑫的想象,说:“美是美,可今日朝堂上事,父皇可有对策!”赵宇看着自己父皇日渐沉迷于女人的美色,放着朝政不管,无所事事,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心中怒烧。
赵鑫脸色逐渐凝固,睁开眼,要太监们退下,说:“宇儿,你可知道这非我愿。”
“儿臣不明,请父皇点明。”
“世人皆说但凡这京城的那位管事,如今这百姓过得还那么苦吗?若非京城有木庚澈,边塞有陈将军,他还能逍遥吗?”
赵鑫叹口气接着说:“皆知木庚澈,却不知赵鑫。父皇也只能点到这里,剩下的事情也得看你了。”
“父皇……父皇若是忌惮木相,那便分了他的权就是!”
“你这小子但是有几分像当年的朕,就是有些太冲动了。”赵鑫看着天真的赵宇说。
“父皇可以借这次机会把木相和陈将军分开!”
与赵宇对视了一眼,便又別了过去,低声道:“何曾没想过啊!”
“父皇觉得如何?”
“朕会考虑的。你先下去吧。”
“……儿臣告辞。”
在路上一位低头背着医箱太医撞到了赵宇。
“这是太子你撞到你该当何罪!”
太医连忙下跪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子殿下饶了奴才吧。”
“罢了。”
“谢太子殿下。”太医赶紧拿起医箱,手忙脚乱的退下。
“这方向是……”
“回太子,那是储秀宫,德妃娘娘的寝宫。”
“哦,就是那位贱人啊。”
……
太医跑进储秀宫的主殿,拿起水壶便是忙慌往嘴里灌。
“你这样冒冒失失闯进妃子的寝宫,可是要治罪的。溪大人。”
佘岚听到这句话,自己居然被水淹到了,咳嗽了几声。便接着德妃的话说:“娘娘,我俩谁跟谁啊!再说……”佘岚的眼光突然滑到德妃的身上,也是一股风情吧,继续说:“再说,若是除罪,那也是娘娘先勾引奴才的,按本朝律法,妃子与太医通奸,是诛九族的罪。”
“说不过你,溪太医刚是遇见了阎王吗?这么着急忙慌。”
遇见阎王还好,他又不敢收了我:“刚遇见了太子,我猜是为了你弟那事的。”
德妃猛的起身,转过头来:“你怎知我弟的事情!”
糟糕!说插嘴了。
“德妃娘娘不觉得我不认识娘娘的弟弟才奇怪吗?”佘岚面不改色心不跳。
“……”德妃慢慢的躺下,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奴才就撞了太子。”佘岚心想:果真这脸皮厚点,才是求生之道啊。
“说重点。”
“重点吗?这娘娘好像是少了一些东西了。”
“多少?”
呵,贪财的奴隶!
“娘娘想岔了,此次奴才只想要出宫令!我想依娘娘的宠爱,这点困难可不算什么吧。”
“嗯,可以。”
“太子从御花园走出来,想必是与皇上谈了与娘娘的弟弟有关的事情,娘娘可跟皇上说之,不管娘娘的计划与太子相通还是反之,皇上必定只采取娘娘的话。”
“如何说来?”
“木相是永远铲除与他不和的人,若是太子一人提,皇上肯定不用,换做是娘娘……那就不一样了。”佘岚换了一个阴险的眼神看着帘子后面,这帘子好像换了,以前不是红色的。
“可以,令牌我明儿来取。”
“娘娘要记住,是俩!”
“自然不会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