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和邓良的事情只怕明天就会传得满城皆知,如果邓良真的不娶她,那她想要再嫁人是不可能的。
谁还会娶她?
但是,刚才邓良的话,不是说说而已,莫婉退婚,他到时候肯定要将一切都发泄到她的身上。
到了那时候,邓良不仅不会娶她,甚至,连给她住的宅子,都会收回去。
那她到时候岂不是什么都没有!还要沦落街头的。
她费了那么多心思才缠上邓良,她不想再回到以前那个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连吃都吃不饱。
“齐大少爷,虽然梅娘出身不好,但好歹清白是给了你。”
“你瞧不起梅娘,梅娘没有怨言,你让梅娘走便是。”
“为何要这般做?你说过,你只是让梅娘来这里陪陪你,你说过的,只是陪这位邓公子喝喝酒就可以。”
“可,你为何要这么做。”梅娘再次抬头的时候,两行泪流着,看着齐景,那一脸痛不欲生的指责,真是听得让人心疼。
“都说好男人不打女人。”齐景看着莫婉,一脸无奈地说道。
“打女人自然不行,不过,打贱人应该是可以的。”莫婉太懂齐景此刻的心情了,邓良和梅娘这对狗男女不仅听不懂人话,更重要的是,他们这演戏的功力太强大了。
“也对。”齐景直接抬手,一掌将梅娘扫到了角落去。
嗯,这就对了。
是他想多了,早该动手的,反正刚才就扫过了。
看着梅娘又神齐景甩到了一边,邓良自然是心疼的。
毕竟是侍候了自己好几年的女人,而且,他也真心喜欢梅娘的侍候。
只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权衡了利弊,他就是再心疼也只能忍着了。
而且,邓良的心里也有怨气,觉得如果不是梅娘跑了来,也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了。
“统领,我们走吧。”莫婉懒得再理邓良,看着统领说道。
“不行,你们不能走!”
“婉儿,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齐景的人才离开多久?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往返皇宫和这里?”
“只怕,这统领也不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他一定是和齐景串通好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邓良说道。
“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我不想你受到伤害。”邓良一副仁义的样子,要是以前,莫婉会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担当。
现在,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嘴脸真恶心。
“此时此刻,我最恨自己修为不够,不然,就可以直接一掌甩过去,让他闭嘴!”莫婉咬牙说道。
“我很乐意效劳。”齐景说道。
“齐大少爷就省省吧。”莫婉看了他一眼,说道。
邓家在城里也算是家大业大的,齐家也是如此。
两家人在生意上,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莫婉相信,间接上也是有联系的,没有必要为了她,让两家人成了仇人的。
“你死缠烂打,无非就是觉得,我没有抓到别的证据,证明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所以你才这么有勇气在这里演。”莫婉都不想去知道太多,因为她知道,肯定是知道得越多越恶心。
“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你误会我没关系,我只是希望,在我们婚约还在的情况下,我可以亲自送你回府。只有将你平安地交给尚书,我才能放心。”邓良现在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做才能让莫婉相信他。
可惜,有齐景在,他无论说什么都会被齐景拆台。
“所以,只要婚事作废了,你就不会有这样的要求了是吧?你就会有多远滚多远了是吧?”莫婉问道。
行吧,大不了,她就任性地麻烦洛晴月一回。
“是。”邓良想了想,点头。
现在这个时候了,如果齐景派人去宫里,来回只怕都半夜了。
莫婉肯定会让统领回宫去找皇后的。
这样一来,他还可以跟齐景拼了,使点阴招,他还是可以胜过齐景的。
没了齐景在这里碍事,他想要得到莫婉就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莫大小姐,我挥挥手,还是可以将他废了的。”统领已经受不了了,他是真的很想直接一掌扫了邓良,让他躺在那里好了。
梅娘虽然默默地爬了起来了,但是,她只敢站在那里,不敢再作了。
要是再被甩一掌,她的小命也该没了。
“统领的手是要保护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不能让这种恶心的东西脏了手。”莫婉说道。
修为不如人真是为难,她又不想连累了齐景和统领,自己出手又打不过。
要是这里离皇宫近点就好了,她就没这么为难了。
“时候也不早了,婉儿,我真的只想再护送你一回。”邓良以为莫婉没办法了,会妥协。
“你能别说话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恶心!”莫婉觉得,自己要不就别想这么多了,直接让统领把人扫了吧!
“婉儿,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一切都是齐景算计的,你要相信我。”邓良一脸的苦心婆心样儿。
“你怎么不说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算计的呢。”统领直接讥笑地说道。
“统领此话怎讲?”齐景问道。
他如果猜得没错,统领之所以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皇上皇后也一定就在附近。
他们就在附近的话,是不是说,他们也发现了邓良的作为了?
“齐大少爷砸门之时,皇上皇后正好看到。”统领说道。
“砸门?砸什么门?”莫婉还不知道齐景砸了梅娘所住宅子的大门的事情。
“那个女人住的宅子,就在这个茶楼的对面,咳,正是因为我砸了门,坏了他们的好事儿,所以邓公子才会到这里来要跟我谈谈的。”齐景说道。
他砸门的时候,皇上皇上正好看到?
他确定当时街上并没有看到皇上皇后,那么……
齐景突然就转头,往茶楼的窗边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他给楞住了。
莫婉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窗边……
而邓良在看到窗边坐着的人时,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
这下,他就是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