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为此次的前几名,所作的诗自然也是极好的。
如严伟晔所作的诗,就一派春意缱绻之意。
但是因为有钟书毓这首大气的诗作在前,就颇有些珠玉在前的意味,后来者作得再好也没能越过这一首的大气立意!
这比成绩没能比过,如今比诗也没能比过,对于榜眼和探花来说还算好,毕竟他们对钟书毓是服气的,而对严伟晔来说就十分不悦了。
尤其是眼见钟书毓如今还入了七皇子的眼,他就更为嫉妒了。
于是趁着别人起身作诗的时侯。
严伟晔身先士卒,带领着好几位新晋进士一起,准备轮番去灌钟书毓的酒,毕竟这可是找着光明正大的名义,谁敢说他有私心。
裴昱行眼见他们走来,眸色一沉。
他坐在这儿也敢来向钟书毓敬洒?当他是死的不存在?
不过没等裴昱行为钟书毓做什么,钟书毓自己就解决了,还用一种彻底扫人颜面的做法。
这种做法就是当严伟晔站停在她的桌案前面,正要开口的时侯。
钟书毓端起酒杯便朝对面众官员的席位走去,彻底将对方当作一团空气给无视了。
这无疑是狠狠给了严伟晔一记耳光。
端着酒盅的严伟晔僵立在那里,成了此时最大的笑话,尤其是他本来脸上还带着点傲慢的神情,谁知就这样被钟书毓给无视了,那就更有意思。
见状,裴昱行毫不留情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他的钟书毓简直太棒了!
七皇子的笑声传入耳中,严伟晔更觉得颜面扫地。
受此刺激,他顾不得钟书毓入了七皇子之眼这件事了。
因为在他看来,七皇子虽然是一个皇子,但是他以后登基也是最希望渺茫的,因为他的外祖父最看好的还是大皇子二皇子。
严伟晔狠狠的攥紧手中的酒盅,转身看着钟书毓的背影道:“状元郎,我好心好意的捧酒过来敬你,你却就这样拂袖离去,这就是状元郎你的礼数和教养吗?”
严伟晔这一声高喝,打断后面那个起身欲作诗的人,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眼见是状元与次辅外孙子起了冲突,众人眸色一动。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相比多数人看戏的心态。
裴昱行脸上的笑意一敛,目中瞬间出现一抹冷意。
不过他没有率先做什么,因为他知道钟书毓是可以自己解决的,所以,他先让钟书毓自己做,他等一下再来收拾这个人。
果然,钟书毓并没有被严伟晔这一声高喝就吓到了。
她回首微拧着眉看着严伟晔道:“严进士这是什么话?这跟我的礼数和教养有什么关系?你又没开口,我怎知你是来敬我?”
“我还以为你是来这敬榜眼和探郎呢,毕竟以前你来找我交谈就很少不是吗?”
钟书毓这一反将,瞬间将得严伟晔无话可说。
他盯着钟书毓,磨了一下牙,眸色沉沉的看着钟书毓道:“好吧,是我没来得及说,那我现在说了,状元郎赏不赏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