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玄幻小说 > 诛魔从男友开始 > 第100章:这是什么意思全文阅读

一阵静默过后,身后凤仪宫内并未有什么响动。

曲如意怪笑一声,同着梁丘烟离开。

凤仪宫内,女官将曲如意的话一字不漏地禀报给了郎皇后:

“曲美人如此无礼,殿下不当再容忍。”

侍女也道:“就算殿下不亲手教训,也应告知于圣上。”

郎皇后起身理了理衣裙,“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一字不许外传。”

曲如意带着梁丘烟在宫内游逛,一路不停介绍,“听闻梁妹妹与国师昨日曾去过飞燕山?”

“是。”梁丘烟答话,“飞燕山的风光还不错。”

曲如意道:“那妹妹去地可巧,再晚些,就不合适了。

听闻昨夜有贼子闯入飞燕山,今天一大早,圣上便遣兵卫将整座山都封了。”

梁丘烟目光一闪,“不知是什么样的贼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曲如意道:“能让圣上如此紧张的,想来不是什么简单的贼子。

不过,就算以后捉到了那贼子,妹妹与国师还是少去为妙。

飞燕山可是上都城有名的不祥之地,一般人可不敢靠近。

山顶那座琉璃塔,也是用来消除灾噩的。

隔三岔五,天星宫的一群法师便会上去做趟法。

依我看,飞燕山绝不是什么良地。”

“原来如此,多谢曲美人提醒。”

梁丘烟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琢磨起来。

飞燕山琉璃塔下藏了那么多魔仆,如果没人使唤,只怕早就跑出来祸害普通人了。

但他们既然没有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有天魔在背后指使。

这层先不说,天星宫的法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琉璃塔举办法事,难道真的一点动静也察觉不到?

还是说……幕后天魔就藏在天星宫内?

这么巧的是,她昨晚才杀光了里面的魔仆,今天飞燕山就封山。

还说有什么贼子闯了进去,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相关呢?

她想过会引起一些动静,但真没想到会受到圣上的关注。

事情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回幽园的马车上,梁丘烟不由看向吕磐,“大人今天见圣上,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吕磐迎向梁丘烟的目光,“婉婉想知道什么?”

梁丘烟轻咳两声,“听曲美人说,飞燕山一早封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大人是国师,圣上总该会透露一些吧?”

吕磐朝梁丘烟勾了手指,梁丘烟连忙坐到了吕磐的身边。

吕磐这才倾着脑袋道:“琉璃塔是天星宫在飞燕山上布置的。

据闻天星宫的法师们在琉璃塔里布置了秘密的风水阵法,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亲自验看与调整一番。

可是昨晚,不知道闯入了什么贼子,竟是将那风水阵法给打乱了。

而昨晚,圣上又恰巧做了噩梦。

所以在圣上看来,这两件事是紧密相连的。”

梁丘烟眨了眨眼,干笑两声,“这么巧。”

仔细回想一下,她昨晚的确好像砸了琉璃塔里的什么东西,不会就是那个什么秘密的风水阵法吧?

“既然这么紧要,干嘛平时不遣人看守呢?”梁丘烟问。

吕磐摇头,“天星宫的那帮法师说,飞燕山是什么煞地,不能有生口长期停留。

你昨天上山的时候,难道没察觉到连只野兔、野鼠都没瞧见吗?”

梁丘烟想了想,点点头,“好像连只飞鸟都不多见。”

“所以啊。”吕磐接话,“如果让圣上知道了是什么人捣乱了琉璃塔,只怕是家族都得跟着受累。”

梁丘烟的睫毛闪了闪。

子车汾总不能一怒把诛魔会都给端了吧。

听吕磐这样一说,飞燕山魔仆的事,似乎与圣上子车汾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负责建造琉璃塔,以及布置风水阵法的天星宫,恐怕就未必清白了。

想到这里,梁丘烟又问,“不知道,现在天星宫的负责人是谁?”

“没什么具体的负责人。”吕磐回答,“有本事的就直接向圣上禀报,中正些的就托郎皇后传话,聪明些的就走曲美人的路子。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

总之,天星宫里谁都想争第一,谁也不服谁,也没有谁会一直长盛不衰。”

顿了顿,吕磐望着梁丘烟问,“婉婉怎么突然对天星宫这么有兴趣了?”

“哦,没什么。”梁丘烟避开吕磐的目光,“总听到天星宫的事情,有点好奇。”

梁丘烟心里暗想,吕磐这只老狐狸,不想说就不想说,还想套她的话不成?

没关系,哪天她找个机会,自己去天星宫里探探就是。

“见过郎皇后了,觉得她如何?”吕磐问。

梁丘烟沉吟,“端庄、亲和,的确有皇后之风。

只不过,今天曲如意亲自到凤仪宫胡闹,郎皇后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觉得郎皇后很奇怪?”吕磐问。

梁丘烟点点头,又摇摇头,“觉得曲如意更奇怪。

我不相信,曲如意当真只是凭着圣上的宠爱,才有今天的地位。

但最近见她的所作所为,又实在是太过张扬。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果一直是这样,只怕圣上都会生厌才对。”

吕磐来了兴致,侧身看向梁丘烟,“那圣上为什么没有生厌呢?”

梁丘烟沉默一阵,眼中染上讶异,“圣上故意纵容曲如意?可是为什么呢?

圣上不满郎皇后?这更不可能了。

大人也说了,皇后温婉娴淑,出身不高,却受一帮老臣敬重。”

吕磐微微点头,“我还说了什么?”

梁丘烟凝眉,“圣上年少继位,承受了不少压力。

后宫多年无子,郎皇后是第一个诞下皇子的。

对于圣上来说,郎皇后与太子在他心中,都有不可取代的意义。

既然如此,圣上又有什么理由对郎皇后不喜呢?”

吕磐没有出声,向梁丘烟伸手。

梁丘烟不解地伸出自己的手掌,吕磐握在手心,用另一只手在梁丘烟的手心里慢慢划下两个字。

“太……”梁丘烟愕然。

吕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梁丘烟沉思着问,“那位有异心?”

吕磐摇头,“没有。”

梁丘烟接着问,“那位不学无术?还是性情凉薄、性格暴戾?”

吕磐仍摇头,“那位自小聪慧,学业有成,且尊师重道,孝亲爱友,体恤民生。”

梁丘烟摇头不解,“那为什么……圣上不喜?”

吕磐轻笑,“或许,就是因为那位太完美了呢?”

“这个理由真是荒谬至极!”梁丘烟道。

“同感。”吕磐说着,还抬了抬梁丘烟的手。

梁丘烟这才发觉吕磐握着她的手,已经好一阵。

正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吕磐握地更紧了。

梁丘烟不由瞪向吕磐,吕磐靠向软垫,闭上双目,声音舒缓地道:“到了叫我。”

梁丘烟:“我……”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吕磐紧抓不放,还在她手心里挠了两下。

梁丘烟一怔,对方也不动了。

梁丘烟:“!!!”

吕磐这是什么意思?

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