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家伙像模像样地戴了顶小太阳帽,也就是遮了表面盖不住实质。也就是让远处的人只能看到我们小家伙可爱,却不能看清他到底有多可爱。
要知道小家伙多可爱,有身边的人呢。
不仅有解心语拿着手机全程拍照,而且莫岑寒还安排两个人给小家伙全程录像。
这可是硬性任务,莫家三大家长还在家坐等着他们回去后好好欣赏呢。
好在,小家伙永远不会让他们失望。
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能动能跑的东西,心里有多震撼,表情就有多丰富。
在他的心里,可能也就有两种感觉,可爱的惊奇的。他还太小,并不知道有的动物很凶猛,只是看到比如老虎,大象之类,那小脸吃惊的表情溢于言表。那小眼睛瞪得溜圆,那嘴张成吃惊的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可是看到像孔雀了,大熊猫呀立刻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小嘴巴“呜哩哇啦”地叫着,小手兴奋得挥舞着,要不是他现在还需要被人抱着,他都有冲过去抱抱它们的可能了。
每看到一个动物,就有一种表情,丰富多彩到让人看得应接不暇了。
小孩子天生对什么都好奇,这一点也不假。何况是这些活蹦乱跳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一整个下午,莫岑寒和解心语都看他一个人的表演了,哪还有心情去关注其它。
解心语的一下午都在笑,看着他开心她心里就无比开心。
莫岑寒呢,也在笑,看着他们两个笑。只要他们开心他就开心。
这个下午他们来得太值了,就算对莫岑寒来说,抱着儿子出来一趟真不容易,安排这考虑那儿,但是还有什么事情比看到让小朋友兴奋高兴而高兴的呢?
小家伙兴奋到忘乎所以了,差点都乐不思蜀了。一直到要回去了还恋恋不舍的不想走。
这也是小朋友最高兴的一个下午了吧?
虽然他以后不可能对这些有记忆,但是倍伴的他的人可都留在脑海里成了美好的回忆。
这就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在莫家一家子团圆,欢欢喜喜逛动物园的时候,开城的楚暮远却被烦得要死。
楚竞俊和楚竞发交于国法处制,合情合理,谁让他们犯了法呢?
这种事情对公来说好说,国家的公检法机构不是白设立的。
可是就私来说,对于楚暮远来说,这才是一切麻烦的开始。
把两个哥哥亲手要送到牢里,这好说可不好听。更不好办的事情就是有人以此无理取闹。
侄子和侄女楚暮远还没有多费心,两个孩子都是通情达理的人。
就是两个嫂子几乎天天都得闹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先是去楚开茂的病房闹,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楚暮远安排两位老人去别的地方疗养。
于是,他那个不是省油的灯的嫂子就直接把矛头对向楚暮远。不止是她们,还伙同她们的娘家人,公司他们进不去,那就来家里闹。
搞得楚暮远烦不胜烦,不胜其烦,却也无可奈何。再怎么说他也不能武力镇压呀。
先是叶知予出面好心地安慰,她们两个人一看见她一哄而上又是撕又是拉又是拽根本就不容她说一句话,一对母老虎似的。
果然是撒起沷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这让楚暮远头痛不已。
好男不和女斗,再说她们也是自己的嫂子,在这种情形下撒沷胡闹他也只好先忍一忍。但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终于让楚暮远忍无可忍。不仅让保镖把她们连带她们的那一群娘家人轰出了楚家老宅,而且放话说他将不再插手管两个哥哥的任何事情。
谁让他们触犯的是法律,自有国家相应机关制裁他们。
但那两个女人却不这样认为,她们认为他们男人要的是楚家的钱,虽然手段不光明方法不正确,但那也是楚家内部矛盾,怎么就触犯法律了呢?还有聚众赌博一事,他们是赌博了,但不是也揭发了吗?怎么也有罪!
楚暮远冷冷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等她们声嘶力竭地叫喊了一通之后,才说道:“每天来我这儿都这几句,能不能有些新鲜的?”
两个女人一愣,这还不够吗?他还想听些什么?
“两位嫂嫂,你们在这儿又哭又闹一点作用也不起,我又不是公检法。他们犯不犯法也不是我说了算,你们要是真想帮助他们,可以请律师呀,让他带你们去应该去的地方说理儿去!在我这儿,你们就是把喉咙喊劈了,我就能把他们放出来了吗?人又不是在我这儿。”
“何况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我已经忍你们这么多天了,应该可以了吧?”说着话,楚暮远摆了摆手,示意保镖把她们连同她们带来的他们一并轰出去。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他们!楚竞俊和楚竞发的事情我也不再管!”
两个女人这才愣住了,要是他家老三都不管的话,那她们的老公怎么办?
“老三呀,说什么他们也是你的哥哥,这个时候你不帮他们谁帮他们。”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两个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我当他们是我哥哥,他们当我是弟弟了吗?我从回到开城那一天,他们就开始算计我,这也不算什么。他们最不该的是竟然打起了小予的主意,这是小予没事儿,要是有一点事儿,他们都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楚暮远站起来冷哼了一声说道。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从小到大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他们自己知道,你们也应该知道!现在才报应,我觉得已经是晚了。”楚暮远终于黑脸了。
“最后,我再说一句,这是你们今天最后一次踏进老宅的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再这样兴师动众地来一次,所有后果你们自负。”
楚暮远扭过头,再也不愿多看他们一眼。保镖们立刻会意,行使起自己的职责,把一干众人全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