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微微一笑,浑不在意道:“晚儿以为,你与我之间,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吗?”
闻声,慕容晚将头抬起,看向他:“难道不是?”
见她当着自己的面,竟开始宽衣解带。
慕容晚小脸再次绷的紧紧的,咬牙切齿:“上官景!你要点脸行不行!”
耳畔,只能听到男人失声调笑的声音:“晚儿放心,男女情事上面,本王向来遵从你情我愿。六皇女不愿,本王是不会强迫的。”
听他越说越轻浮。
“上官景!”
入目的,是男人胸前的衣领敞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面,有一团黑黑的东西,在他胸口的位置若隐若现,不消片许,便飞快的消失不见,速度很快。
肉眼几乎难以辨别。
“这是?”
慕容晚有些惊诧的微张小嘴,若她是个男子,只怕也早敞开衣领给他看,自己与他一样,自那次经历了一场痛不欲生的吞噬之苦后,余下的每三个月,都会有那么一次。
忍,慕容晚自是无法忍受的。
前两次她是咬着牙,硬生生的忍过去的,险些把自己给弄残,后来她就学聪明了,算着时间,算着第三个月到了,她让太医院那边给她下了一剂昏迷的药,赶在蝴蝶在她身体里逞凶的时候,她早早的昏迷睡了过去。
但是从那以后,她偶尔换衣服的时候会看到,胸前有一团黑黑的东西有时候会突然显现出来,虽然没有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体内,住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就莫名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她又不敢问裴祁连,怕他担心。
问上官景,这厮又不进宫来见她。
“这到底是什么?”
缄默了良久,慕容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蝴蝶蛊。”
上官景对此毫无隐瞒:“蝴蝶蛊是每一任太皇女的降生,都会跟着那新降生的太皇女,一同出现的一种情蛊。”
“情蛊?在你和我的身上?”
“不然呢?”
上官景嗤笑:“还在你和裴祁连的身上?”
慕容晚:“....”
“怎么解除?”
“无法解除。”
“不可能!”
“每三个月所经历的吞噬之痛,想必六皇女比本王更有体会。”
“你也经历了?”
“本王舒适的日子过惯了,最是受不得这种苦,六皇女觉得,若是本王真的能有解蛊的法子,又为何苦忍了这么久,都没有解蛊?”
“是吗?”
慕容晚嘴角抽搐,自顾自的嘟囔:“我还以为你趁着我不备,将这份痛苦转移到我身上来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如果此事和上官景有关的话,她一定会这么想,毫不怀疑。
毕竟这厮的无耻程度,她是见识过的。
男人嗤笑一声,不知是被她的话给逗笑的,还是气笑的。
“知道为什么六皇女你倾国倾城,世间绝色,本王就是不对你动心吗?”
慕容晚:“....”
知道他下句开口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慕容晚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给我解释一下蝴蝶蛊的具体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