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
不就是和他们这些奴才坐在一起吗?
俏玉回头,马车帘子早已放下了,里面什么动静她也不知道。
不过照目前来看,裳贵人和他们坐在一起,是正确之举。
...
“发生了何事?”
前面的马车停了许久不曾有动静。
月慈容皱着眉头问。
边上的朱嬷嬷闻声冷哼:“肯定又是那瑾妃身子娇弱,劳车奔波受不了,让皇上停下马车休息。”
她这么一说,太后脸色便沉的厉害。
感业寺一行,她根本就不想带上慕容晚,就怕她在半路上生事端。
这才走了多久?
她就喊累了?
她在马车里舒适的躺着,上好的软垫比她的都不知道好上多少,因为她一个人,迫使他们浩浩荡荡这么多人马一块停下?只为等她休息好?
“朱嬷嬷,许不是瑾妃妹妹呢,方才本宫分明听到前头有动静,吴嬷嬷,你下去打听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是,娘娘。”
吴嬷嬷恭敬的下了马车。
“你就只会为那个小贱人开脱!”
“太后,臣妾并没有为瑾妃妹妹开脱,瑾妃妹妹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
月慈容冷笑:“好相处?她要是好相处,这后宫里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死人了!”
很快,吴嬷嬷回来。
“回太后,回皇后娘娘,是裳贵人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皇上的身上,皇上一气之下,将裳贵人扔出了马车。”
上官秋闻言一惊。
反倒是月慈容,忽然就笑了起来。
笑过后,语气中多了幸灾乐祸的意味:“那献媚的狐狸精,哀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幸好皇帝没有看上她!”
“.....”
马车重新启程。
月慈容则是心情大好的靠在舒适的软塌上闭目养神。
望着妇人雍容华贵的睡颜,上官秋咬了咬唇瓣,与身旁的吴嬷嬷对视一眼。
原以为众多女人中,皇上对裳贵人已是格外的关照,要不然,也不会封为贵人赐了宫殿。
又更何况她是慕容家的人,皇上喜欢慕容晚,纵然也会爱屋及乌.....
“秋儿。”
太后猛地叫她的名字。
上官秋想事想的认真。
太后凝眉,又叫一声:“秋儿?想什么呢?”
“太后....”
上官秋回过神来,温柔的笑了笑:“臣妾在想,早就听闻感业寺的墨池主持是个事外高僧,之前陪太后去的几年里,都不曾有幸亲眼见到过墨池主持。”
闻言,月慈容慈爱的笑了笑:“这才说明墨池主持的过人之处,并非因为我们的身份,就让他亲自接待,恰是相反,这样的得到高僧,才能让人敬重。”
“等到了感业寺,臣妾想为太后求个符。”
“哦?秋儿想替哀家求什么符?”
“求太后延年益寿,无病无灾。”
闻声,月慈容嗤的一声就笑了,爱恋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秋儿,哀家就知道,你对哀家,有这片孝心,不像是后宫里的其她女人,只知道说些好听的话来奉承哀家。”
“太后待秋儿这么好,秋儿自是希望太后延年益寿,永远的陪着秋儿,哪怕用秋儿的寿命来换,秋儿也愿意。”
月慈容感动的摇了摇头:“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