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晚晚没有拿换洗的衣服,你给她拿一下。”
这是霍老太太想让霍斯年跟许晚亲密接触的心机,霍斯年又怎么不懂,他沉声道:“我睡了,让佣人拿吧。”
霍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直接打开了门,让本来在抱着笔记本电脑看资料的霍斯年吓了一跳。
“现在立马去给你的妻子拿衣服。”
她不容置喙的神情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但还是乖乖的放下了手中的电脑拉开衣柜拿了一件许晚平时穿的睡衣去了浴室。
他在霍老太太注视下敲了敲浴室的门,而许晚却并不想回应。
霍老太太道:“水声太大她听不到敲门的声音。”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推门进去,霍斯年皱眉,好在许晚听到了她的这句话立马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伸了一只手出来说:“给我吧。”
霍斯年低头看到了这只白皙娇嫩的手臂上有一道红痕,显然是被人捏住的样子。他心头一跳,眉眼又染上了戾色,然后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霍老太太见状愣了愣,又发现自己的孙子好像终于开窍了便露出了笑容,但是她担心把许晚吓到便去敲了敲门警告似的说:“让晚晚快点洗了澡出来,别着凉了。”
里面没有人回应,但是她还是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吩咐了佣人们今天都早点休息,不想霍斯年跟许晚被打扰。
许晚听到霍老太太离开的声音有些绝望了起来,刚刚霍斯年推门而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此刻她赤裸着身子只能用一根擦水的毛巾勉强遮住自己害羞的部位。
而霍斯年却在水汽氤氲中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先出去。”
半晌,她才吐出了这句话来。
但是被气昏了头的霍斯年显然不会进来了就这么离开,多少也要在许晚的身上占一些好处才会离开。
看他立在原地没有动作,面上是探究和隐隐的怒气,许晚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表情,发现他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不甘心?
这是什么样的情绪,许晚心头不明白,不过她也没有心思去猜想霍斯年在想什么,眼前她最想做的就是让他出去。
这是第一次,许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霍斯年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是在自己抓到了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才出现的场景。
想到这里,他细细的打量了许晚身上多处的红印,这些看起来不像是吻痕却又暧昧至极的痕迹让霍斯年再也忍不住的将湿漉漉的女人拦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让她隔着这层薄薄的浴巾和自己的衣服紧紧的帖着自己。
许晚看着他变化多端的神情,心头不是滋味,也不知怎么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侧头挣扎着说:“霍斯年你松开我,我们有过协议。”
“那只是口头上。”
他恬不知耻的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协议。
结婚的时候,霍斯年曾经说过让自己不许暴露他们已经领过证的事实,而她也提出了条件说能够分房睡尽量分房睡,不能分房睡就分床睡。
但是这些都不现实,所有才有了如今他们两个一人睡一个被窝。
许晚以为他会懂得自己说这些话就是想告诉他在这段契约之内他们不可能有肌肤之亲。
霍斯年看着她百般抗拒的模样,心头更是升腾起了火气,“你在韩知宸怀里的时候是不是很顺从,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那么死心塌地。”
不是疑问句,是一句肯定的陈述句,好像他笃定了自己跟韩知宸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也不是因为感情,而他当时就像在场一样。
被霍斯年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和挑衅,许晚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说:“霍斯年如果你看不惯我就跟我离婚,我也不想看到你,你不用三番五次的找着机会来羞辱你,你以为我住在霍家这么久没有提离婚是因为你因为钱,还是因为你说的所谓的好处?那你就想错了,要不是看在奶奶的份上,我就是去死也不想多跟你待一秒钟。”
这样的话从许晚的口中说出来不算残忍,毕竟她对他说的不好的话太多了,可是霍斯年听到心中还是闪过一丝丝的失落,但很快又被盛怒的情绪代替。
他上前将她压在墙上,但是又怕她冷将她遮在身前的浴巾扯过垫在了她的背后,紧紧的贴着她说:“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霍斯年的眼中没有多少情绪,但是许晚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番话?
她想不明白,对自己向来不理不睬,连看自己几眼都觉得多余的霍斯年在生哪门子的气。
“霍斯年,我再说最后一次,如果你要打破我们之间的协议,后果自负。”
她微微仰着头生气又带着威胁的表情让霍斯年没有觉得生气,反而被她生动的模样勾的心痒痒,他勾起了一抹冷笑说:“你要怎么样?”
说完便俯身亲上了她的嘴唇,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这一次的霍斯年在她唇齿间辗转的时候带着情欲的味道,而许晚发狠的话被他堵在了嘴中,她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许晚奋力挣扎着,在他的手抚上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再一次的给了霍斯年一巴掌。
这一次,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让霍斯年都觉得耳朵有些嗡嗡作响。
趁着他愣神的片刻,许晚逃也似的要离开浴室,而尝到口中血腥气味的霍斯年眸子猛的一沉,将她一把拉了回来,然后紧紧的衔制住了她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压在了墙上。
他怒不可遏的凑近她,“许晚,你记好了,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在我对你剩下的那一丝丝可怜没有消失之前,停止你的挣扎。”
冷冽的声音和勃然大怒的神情,身后的浴巾早已经掉在了地上,惊惧和刺骨的寒冷让许晚果然消停了片刻,她有些怕了。但是却没有想到霍斯年的威胁只是为了让自己停止挣扎,更好的羞辱自己的许晚在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腰际时,她再一次的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