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书闻声点点头,许晚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中了计。
原来丛伽没有出现是用在了把林知书叫回去的地方,一但林知书离开,林子颜可能会对自己做所有可怕的事情。
她现在喝醉了,一身瘫软无力,但是还是想尽力阻止要离开的林知书。
“别走.....”
许晚砰的一声摔倒了在地上,林知书听到丛伽急迫的声音又看到许晚摔在了地上,他心急如焚,林子颜这时候过来笑着把许晚扶起来,把许晚死死的抱在了怀中,按着她扭头对林知书说:“您快回去吧,妈妈找你应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里交给我。”
林知书看了一眼许晚说:“那你照顾好小晚。”
她嗯了一声,许晚恍惚间听到了包间门被林知书打开又关上了的声音,一阵无力感和绝望感侵袭而来。
门关上之后,林子颜松开了衔制住许晚的手,面上这才露出了她隐藏了很久的笑容,带着凶狠和讽刺。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
她一松开许晚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许晚重心不稳,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
许晚已经恍惚的快要看不清林子颜,眼睛像是在下一秒钟就要合上了。
林子颜冷笑一声端起了酒杯,又把里面的酒全数灌进了现在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许晚嘴中,说:“等着吧。”
说完便出了包间的门,许晚大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事情。
她咳嗽着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没有想到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韩知宸一直在隔壁的包间中,他只能听到这边传来两声砰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心中既是急迫又是担心。林子颜来的时候,他着急要出去却被她拦住,“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我只是帮了你,如果事发你能拉下我来。”
她急着撇清楚自己的关系。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前提是许晚没有事。”
林子颜耸肩,不知道为什么韩知宸会喜欢许晚那个贱人,说:“只是喝醉了,刚刚我又帮她醉了一些,现在应该已经断片睡着了。”
韩知宸闻声,知道她那句‘帮她醉了一些’不是好话,冷哼一声就去了隔壁的包房。
许晚衣服上都是就渍,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看着她面颊发红,但是呼吸均匀不是酒精中毒的现象他才松了口气。
将她打横抱起,许晚在这过程中睁开了一次眼睛。
韩知宸有些紧张,害怕她发现这一切是自己跟林子颜的合谋。
“谢谢你。”
许晚以为他是在帮自己的,说了一句谢谢又闭上了眼睛。韩知宸的心中咯噔一下,她还是信任自己,可是自己就这么辜负了她的信任。
思忖片刻,他决定还是先带着许晚离开这里。
刚刚走到门口,林子颜坐着林家的车开到他们的面前,车窗摇下,她在后座把一张卡片给了韩知宸说:“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不用谢。”
说完就十分好心情的关上了车窗,让司机离开。
他拿着房卡,把许晚放在了自己车子的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上车开车去了林子颜说的酒店。
到了酒店,他将烂醉如泥的许晚放在了床上,自始至终她还没有呕吐过一次,韩知宸知道这样下去她也很难受,便将她解开了衣服,只留下了她贴身的衣物。
房间中,某个暗处有个小红点在闪烁,林子颜拿着手机看着视频中韩知宸为许晚解开了衣服,心情十分好的不介意观看接下来的活春宫。
但是韩知宸随意丢的衣服却恰好把这个小小的摄像头挡住了,她有些懊恼的哎了一声,但是想到视频到这里已经够引人遐想了,还是欣喜的收起了手机。
被解开了衣服的许晚舒服了很多,韩知宸看着包裹在贴身衣服下玲珑有致的身材,他抿了唇,然后拉过了被子给她盖了一点点。
“我想吐.....”
许晚呢喃着,他赶紧去给她拿来了垃圾桶。
韩知宸长长的叹了口气,即使现在她赤身裸体在自己的面前,他想自己也没有办法去随意亵渎她的身体,许晚在他心中的存在就是这样。
让人送了醒酒汤上来,等到许晚吐过了两次之后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喝了下去,看着她一直紧蹙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他才放下了心,然后替她掖好了背角去了一边的沙发上。
直到晚上十点钟许晚都还没有回家,霍老太太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她有些焦急的找到了在书房的霍斯年说:“斯年,晚晚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原本他还不在意,虽然林子颜对许晚可能做手脚,但是他想着有林知书在应该不会出多么大的事情,但是直到霍斯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一次给许晚打了电话,电话那边是一个餐厅的服务员接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手机机主的朋友吗?这位小姐刚刚离开包忘记拿了,您现在有时间来一趟吗?”
服务员礼貌的声音让霍斯年心下一沉,问了地址立马开车去了餐厅。
许晚的手机设置的有密码,服务员只有等着有人打进电话来。
霍斯年到了餐厅,听见门童的描述,许晚是被一个年轻的男人带走,他的脑海中立马浮现了韩知宸的脸。
“我还听见那位先生打车去了tu酒店。”
门童想了想又说出了这个重要的信息,霍斯年皱眉,脸上的戾气令人瑟缩。
“他们离开多久了?”
他冷冷的声音让说话的人打了寒颤,说:“大概七点过一点的时候离开的。”
霍斯年立马上了车,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他微眯了眼睛,有了想要把韩知宸碎尸万段的冲动。
十一点的时候,酒店房间门如同被人用椅子砸了一般巨响,韩知宸惊醒过来,空调温度开的不低,他现在只穿了裤子裸着上身起身,看着许晚的背角被她踢开了一角,正要去给她盖好,门口又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