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于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像王臧颖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应该是受不了像网络抨击这种事情的。
死之前没有亲眼看见刚才直播观众们所说的话,也算走的轻松了。
穿制服的人对于突然跳楼的罪犯,也没有办法,只能赶快联系楼下的工作人员,疏离人群,免得引起更大的麻烦。
这一场闹剧因为王臧颖的跳楼而终止。
从那之后,周陌笙变成了一个深居简出的人,而王家和美洽一样,即将面临破产,不过美洽破产是因为尤昶存从中搅和,而王家则是周陌笙在暗处操控着。
虽然说王家有很多董事,可是周陌笙不会让王臧颖最后的财产落入任何人手里即使王臧颖已经死了,但是周陌笙并不打算放过她,就算是死,他也会缠着她一辈子,或许就是执念吧!
对于王家和周家,霍斯年都没有出手,这也算是他送给周陌笙的礼物。
离开了红星之后,霍斯年就回了霍家,这个时候,许晚已经睡了,许诺还有霍婉也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奶奶,你还没睡?”
看着坐在客厅正襟危坐的霍老太太,霍斯年嗅到了一丝丝危险的味道。
“跪下!”
根本不给霍斯年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让霍斯年跪在地上,虽然说心里面很疑惑,但是霍斯年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知道为什么吗?”
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自己拐棍的霍老太太此时此刻手里面紧握的正式霍老爷子生前绝对不会离手的拐棍。
霍家的人都知道,这个拐棍对于霍老太太的重要性,如果霍老太太拿出了它,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对于霍老太太的质问,霍斯年没有说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竟然以身犯险,你明明知道王家”一直对我们霍家图谋不顾,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和你爷爷交代,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说着霍老太太就举起了手里面的拐棍,然后毫不犹豫的朝着霍斯年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而霍斯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承受这霍老太太的怒气。
现在已经很晚了,霍斯年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把孩子还有许晚都吵醒。
打了几下,霍老太太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累得不轻。
虽然说刚才那几下霍老太太打得特别重,但是她又何尝不心疼,跪在地上的那个可是她最喜欢的亲孙子。
“少爷,你认个错吧!”
管家在一边站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管霍斯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都应该赶紧道歉,让老人先心里面舒坦一点。
不让等一下再把霍老太太气出来毛病,就不好了。
“奶奶,我错了,我不应该以身犯险,对不起。”
其实管家说得对,在家人面前不需要有面子,一家人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才是最好的,剩下的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前者重要
“哼,你说说你,让谁去不好,偏偏什么都自己去,你让晚儿怎么想?”
“你让诺诺怎么想?”
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越想霍老太太就越生气,只要一想起来霍斯年今天晚上做的事情,霍老太太就心疼。
“头没事吧!”
今天晚上的直播,霍老太太和管家全程都看了下来,当看见霍斯年撞到台阶的时候,别提两个人有多心疼了。
虽然霍斯年和管家无亲无故,可是霍斯年也是管家从小看到大的,所以管家早就把霍斯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了。
“少爷,额头都肿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不然明天肯定会越肿越大的。”
说着没等霍斯年说话,管家就转身走到了一个柜子旁边,蹲下身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因为最近诺诺经常磕着碰着,所以管家就准备了一个专门处理外伤的医药箱。
虽然说霍家有私人医生,但是也总不能因为一点外伤让别人来来回回的跑,浪费时间不说,还可能会耽误人家医生救助别的伤患。
“好了,站起来吧,先处理伤口,别吓到了晚儿还有俩孩子。”
叹息了一口气,然后霍老太太把自己的拐棍收了起来,霍斯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就在管家给霍斯年处理伤口的时候,霍老太太转身离开了。
弄完伤口之后,霍斯年给管家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了楼梯口。
既然霍老太太看见了,现在霍斯年就害怕许晚会乱想,毕竟三个月期限才刚刚开始,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直接让许晚对自己心灰意冷。
来到二楼之后,霍斯年赶紧跑到了许晚的房间门口,刚抬起手准备敲门,霍斯年突然下来。
毕竟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如果打扰到许晚睡觉就不好了。
再三思考,霍斯年最终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转身走回了自己房间。
而一直没睡觉的许晚,此时此刻看着院子里面的车,叹息了一口了。
“算了算了……”
许晚以为霍斯年会给她一个很好的解释,充分证明霍斯年的心里面真的有她。
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霍斯年的计谋,但是事成之后,来说一下又不会耽误很多事情,而且许晚也不是一个刁蛮任性的人。
可是许晚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霍斯年。
最好一点半的时候,许晚放弃了,她不想再等了,于是她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霍斯年起得特别早,只为了给许晚解释清楚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可是管家却告诉她,许晚已经出去了。
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了,许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恢复了,公司自然而然的也回来啦。
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乘胜追击,打出服装的品牌,让许氏集团成功挤进国际圈。
“所以你的意思是,直接创立我们自己的服装的品牌?”
京城一家特别安静的咖啡厅里,Nancy坐在许晚的对面,拿出了自己的计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