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里面没有人说话,过一会有个女人开门探了脑袋出来,把站在最首位的许晚和霍斯年打量了一番说:“许晚进来,其余人都不许进来。”
女人是中年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的像个阔太太,但是行为却像个泼妇一样。许晚闻声忽然笑出来声音来,“你当这里是哪里?是你们b城还是南区?”
说出来的话确实冷意刺人。
女人心头一惊,早就听儿子李坤说了许晚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但她想着再不好对付也是个二十多岁还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能有多难对付?
李太太就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她不相信许晚还能比自己能嚣张跋扈?
只是现在一见,发现她单单是沉着脸就让人觉得瑟缩。
她还在反应,抿着唇要说什么,许晚已经等不及了,她蹙眉道:“是自己开门还是我来开门?”
李太太跟李坤的嚣张一模一样,到这个时候还嘴硬着说:“那就等你想跟我们好好谈谈了再说。”
虽然是嘴硬,但是声音已经有些发虚了。
她关上门,霍斯年似乎想到了她要做什么拉着她的手说:“别胡来。”
然后转身跟宋褐说:“备用钥匙在哪里?”
宋褐摇头说:“在里面。”
许晚心头火大,他们在b城和南区胡作非为,到了a市,许氏的地盘上也不知道收敛一些,等不及他们想办法,直接挣脱开了霍斯年的手,将消防栓和消防器材的箱子打开。
爷爷的心血就是被这些人糟蹋了吗。
三瓶灭火器。
她拿起一瓶说:“往后退。”
众人才知道她要做什么,霍斯年也是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夺过她手中的灭火器。许晚见他用了这么大的力气也没有跟他犟,生怕他受到伤害。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手中的灭火器扔了出去,砸在了玻璃门上,清脆的响声并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门上裂了口子。
许晚皱眉道:“你做什么,又想伤口裂开?”
霍斯年没有说话,模样看起来是吃痛的样子。门里的人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没有来得及缓过神,宋褐就第二次扔了灭火器,这一次门是彻底的裂开碎了。
她阴沉着脸对白璇说:“带霍总去楼下的休息间。”
白璇得令,扶着霍斯年要走,而他也知道刚刚发力扯到了伤口,但是还不知道是否裂开了。
众人这才知道许晚是真的怒了。
霍斯年看着走进去的许晚叮嘱白璇说:“你看好她,我自己下去。”
白璇犹豫道:“可是霍总......”
他道:“快去。”
她这才小跑到了许晚的身边,霍斯年见状打了电话给徐霆,然后就下了楼去。
他现在确实需要休息。
李太太和许太太被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眼看着要跑进许晚的办公室,许晚冷哼一声,还灭有说话保安就上前去把这两人按住了。
她沉声道:“你们收拾好了去工作。”
办公区域被两人折腾的异常的杂乱,许晚走到保安面前说:“把她俩带到会议室。”
李太太骂骂咧咧道:“你们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们就惨了。”
许晚冷笑一声说:“那得看看霍总的伤势怎么样,要是情况不妙,你们等着跟儿子一起去吃牢饭吧。”
说完就急着往楼下去,她失望的是李家和许家只来了这两个泼妇,这对她收回权利的目标不利。
霍斯年在休息间中,将衣服扣子解开发现果然是裂开了,不过好在伤口不大,纱布上浸透的血不多。
许晚推门而入就看见他吃痛的用着让人拿过来的药清理上药。
她走近,拿过他手上的棉签沉声道:“你逞什么能,我用再打的力气身上也没有地方会裂口子。”
明明是想关心的话语,只是到了嘴边就拐了一个弯,便成了这样的责怪。霍斯年似乎还很享受她这种异样的关心,说:“你要怎么处理?”
她的手顿了顿,问道:“你今天早上跟着我来许氏是不是知道有事情发生?”
这是许晚十分疑惑的事情,他最近的每次出现都像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正好能帮自己解决问题。
霍斯年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但在她贴好新的纱布抬头前又恢复了冷静,还没有说话,就听许晚说:“是徐霆告诉你的?”
他闻声没有说话,心底确实莫名其妙的觉得松了一口气。
许晚不高兴道:“我说过让他不要跟你说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掺和,怎么你们两兄弟非要牵扯到许氏的事情来做什么?”
徐霆的报复也报复了,但是还在给霍斯年汇报这件事情就不怎么厚道了。
霍斯年知道她今天一早上都是生气,便说:“你不胡来我也不会这样。”
许晚闻声,怎么这人还怪起自己来了?他自己逞能酿成的后果。
她哼了一声将要想收拾好,然后说:“我给mars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你先不要乱跑。”
霍斯年拒绝说:“我今天不去公司,你去忙你的,为了你这点小破事再住院我也不愿意。”
许晚听他说这些话才知道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想着也顺便让他在这里多休息会儿,过来过去多少对伤口也不好。
她应下,还是叫来了白璇让她照看好霍斯年。
吩咐完就上了楼去。
等到许晚离开,霍斯年才蹙起了眉头,摸了摸腰上,果然浸出了大量的血迹。他忍着痛说:“去医院。”
白璇也慌了,扶着他出了休息室。
他用外套挡着自己的伤口,似乎不怎么想让人看见。
出了霍氏的门,白璇伸手拦了车子。
......
许晚走进会议室,李太太和许太太被保安按在了椅子上,两人动弹不得,看见她就又张牙舞爪的要起来。
“你这个贱人,把我儿子还给我!”
这次是许太太先说话了,跟许峰模样有些像,也是表面看起来温顺唯唯诺诺的样子,实际上骂起人来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