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反射性的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否则还是真是造孽啊!
“无论怎么说,我是你主子就对了,那你乖乖站好,让我吞了吧,我保证不弄疼你。”宫初月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那家伙似乎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在打感情牌。
怎么着,也不能因为他颜好,就落入俗套了,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夜晟知道,否则她可真的就死翘翘了。
宫初月说话的空档,趁着灵惊讶之余,直接扯着内力,将他给包裹了。
在一阵耀眼的白光过后,灵瘫坐在了地上,这回拉倒了,他生生世世,彻头彻尾的成为了宫初月的奴隶……
“吞噬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宫初月若有所思的收回了内力,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之后,睁开了眼。
“我做到了,做到了!”宫初月转身,乐呵呵的看着夜晟,她竟然会运用内力!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内力竟然这么的好用!
“藏书阁之内的那些武学心法,你都可以去试试,但是切记循序渐进!不可急躁。”夜晟手指微屈,轻轻在宫初月头顶敲了两下,言语中极尽宠溺。
只要是宫初月要的,只要是他的有的,他都会双手捧到宫初月的面前。
“我懂。”宫初月嘟着嘴,不满的摸着脑袋,这男人下手未免太狠了些,真的很痛啊!
而宫初月不知道的是,她与灵之间所有的对话,与交涉,都在他的监视之中,若不是他的内力压制着灵,宫初月怎么可能将灵给吞噬?
包括宫初月看着灵发呆的画面,他全部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他这只是给宫初月一个警告而已!这个女人不死死的看着,他还真不敢保证,下一秒她会对着谁流口水!
“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在准备离开血石的时候,夜晟看了一眼兀自打坐养伤的花红缨,这丫头赖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难道要一辈子躲在这地方,不见容楚吗?她这伤可是为了容楚才受的。
“我……”花红缨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夜晟,她这个师兄做事还真是不尽颜面,难道他真的看不出来,她就是不想要出去见到容楚吗?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要以怎样的方式去面对容楚,原本她可以藏着她的心思,在容楚的身后,默默的守护着,但是现在呢?她还要怎么跟着容楚?
就算她不介意,也不代表容楚不介意。
花红缨求救的看向了宫初月,内心带着一丝哀求。
毕竟,容楚爱慕的是大嫂,在容楚的心底,大嫂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他为了大嫂,甚至可以连性命都不顾!
这让她如何去争抢呢?她做不到……
“伤好了,终究还是要出去的。”宫初月微微摇了摇头,她理解花红缨的意思,可是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她本就不是畏畏缩缩之人,自然也是希望花红缨能够勇敢一些。
宫初月一直坚信:女追男隔层纱,终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刻。
“我……随你们一起出去。”花红缨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满是坚毅的神色。
她花红缨一贯不是逃避之人,假如他真的无法接受,那她离开便是。
宫初月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笑,容楚的爱太过沉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宫初月打心眼里,希望容楚能够找到相伴一生的好女人。
至少,现在来看花红缨是最合适的,二人性格互补,郎才女貌,缺的只是时间。
“红缨,我希望你能勇敢一些,不要逃避。”在主院那凉亭之下,宫初月牵着花红缨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她担忧花红缨会一走了之,如此花红缨所受的那些伤,便白白浪费了。
“大嫂是要我死缠烂打?”花红缨噗嗤笑出了声,这世道上,哪有女子像她这般主动的?大嫂竟然还要她主动出击?那可真是惊世骇俗了。
“那容楚是主动之人吗?你们二人之间总得有一人主动。”宫初月没好气的白了花红缨一眼,就容楚那闷骚的性子,花红缨若是不主动一些的话,容楚能够生生将自己给憋死!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便是。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花红缨哈哈的笑着,突然又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
“若是我爹爹,逮我回宗门,大嫂可得拦着,我还没玩够,不想回到那鸟不生蛋的地方。”花红缨百无聊赖的堵着红唇,只要一想起那从小长大的地方,花红缨心头便堵的厉害,包括爹爹一直教导她的信念,这一些都压在她的心头,很是沉重,压得她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好。”宫初月没有多加思虑,便同意了花红缨的要求。
在很久之后,她倒是没有想到,这花红缨的身世,竟然与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次日的宫宴上,宫初月准备将花红缨也给带上,一方面是不放心她在府内,说白了就是怕她溜了,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给花红缨一次展现自己的机会。
以往,花红缨所表现出来的,完全都是调皮捣蛋的模样,除了会闯祸就还是闯祸,其他的似乎不会做的样子。
实则不然,宫初月清楚的知道,花红缨可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
至少,花红缨不是个绣花枕头,更不是一个花瓶,她的好,足以令容楚珍惜,但愿他们之间会有那一段缘分。
皇宫门口,车来车往,整个皓月国,还是第一次举办这般隆重的宫宴,那些富家子弟,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进皇宫一趟,今日趁着这机会,一个个都打扮的光鲜亮丽,想要在这宫宴中寻觅一段良缘,或者某得一个好的差事。
秦太尉父女二人,被锁在那摄政王府之内,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这期间他们身边就没离开过人。
而一切正如宫初月所说,秦太尉那伤,在今日果然是好了很多,只要没有大动作,倒还是没有影响。
在宫宴开始之前,宫初月随着夜晟坐在那马车之内,远远的便看到了皇宫门口,一阵嘈杂声传来,不时的会有摩擦,在这一群人之间,不时的能够传出一些不中听的言语出来。
宫初月叹息了一声,达官贵人又如何,将那些财大气粗的商贾之家,请进皇宫,也是真是亏得夜子辰想的出来。
如此,就不怕皇宫之内乱作一团吗?还是他夜子辰以为,制造这一场混乱就可以趁乱拿捏住了夜晟?
“你们让开!本公子告诉你,我爹可是江南首富,得罪了本公子,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一名身穿水蓝色锦缎的男子,正坐在马车上,对着前面,那挡住了他们去路的马车,一顿怒骂着。
言语间极度嚣张狂妄,根本就不拿这皇城之内的那些贵人给看在眼里。
他爹可是说了,这皇城可不及江南的十分之一!更别提他们还是江南首富,多少人需要看着他们的面子讨生活?谁敢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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