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凡臻,谢谢你。”曼琉璃向涧凡臻小心翼翼说道。
涧凡臻余光倾斜她,不答话。
曼琉璃又说:“我知道,因为段兄提了你,你也没有出来反对,所以大家信了段兄的话。”
涧凡臻背着手,走的快:“既如此,见到先生后实话实说。”
曼琉璃连连点头,追上涧凡臻,自认为很郑重:“水沟,我和你说啊,你以后不要做些惹叶青不高兴的事。
就拿昨天晚上来说,虽然叶青脸上没反应,其实心里可难受。等会到了先生那里,我自己进去,你就去找叶青,说清楚。”
一直絮絮叨叨的那人,自然看不见涧凡臻已经引出的牵制流纹。
曼琉璃仍是自说自话:“包办婚姻是不会幸福的,你们就应该勇敢的说出来,勇敢的追求幸福,各家的长辈通情达理,一定会祝福你们的……”
“啊!”牵制术在手上发作,曼琉璃跪倒在地失声痛叫。
“跟上。”涧凡臻加快了步伐,曼琉璃气的他心烦。
“水沟男!你有病啊!”曼琉璃气呼呼爬起来,“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救我份上,我懒的管你!”
“正合我意。”
“什么?你说什么?”曼琉璃隔得远,没怎么听清。“你站住,你把话讲清楚!”
今日从树叶缝隙中透下来的忽闪忽闪的光格外柔和,可仍抵不住有人将今日之事藏在心中,长成一根刺,最终化成一把利剑。
一直藏在树后的女子,死死咬紧嘴唇,极力忍住马上夺眶而出的眼泪。
当然,涧凡臻曼琉璃什么都不知情,他们只知道待会见到先生要把该说的全部说清。
曼琉璃进去月白室前,还特意整理了整理易容。
“先生。”一见到朱皎,曼琉璃乖巧行礼。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古人认错都是跪下的。
曼琉璃仿着电视剧,噗通一声跪下:“先生,我知道错了!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您下不来台。您怎么罚我,我都认。”
朱皎被曼琉璃吓到:“这……这是做甚。凡臻,赶快把琉璃扶起来。”
涧凡臻刚想伸手,曼琉璃打开他的手:“先生,您……您不生气啊?”
朱皎饶有兴趣,捋了捋胡子,乐呵呵道:“不生气也行,那我问什么,琉璃保证答什么。我就不追究,怎样?”
“好好好。”曼琉璃站起来,答的也快。
朱皎:“琉璃是如何识的黑曜石?又如何得知黑曜石功效?”
“我家有的是,所以我知道。”
朱皎愣住,看向涧凡臻求证。涧凡臻正震惊的看向身旁这人。
曼琉璃没觉得气氛凝固,她确实是实话实话。
朱皎干笑,又问:“曼家先祖去过昆仑山?”
“没有。昆仑山对于我们来说,遥远、神秘、恐怖。”
“哦?”朱皎疑惑。
“您可能不知道吧。很久以前,有人在昆仑山外围建了一牧场,牧场里的一群马,因贪吃鲜草,进了昆仑山。牧民为寻马,便冒险进到山里。可几天后,马群出现了,人却没有回来。
后来在一个小山丘上见到他的尸休。现场惨不忍赌,他们的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瞪,嘴巴张的贼大,防身武器还紧握在手中。
可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有遭遇袭击的痕迹。昆仑山也算是成了未解之谜。
从此在昆仑山边上生活的牧民,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 也不敢进入昆仑山。”
朱皎听不明白,但有一点,他是认同曼琉璃,昆仑山险峻,自己前去时,也是差点死在那里。
朱皎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又细细琢磨了会曼琉璃的话,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
“琉璃,觉得今日天气怎样?”朱皎抬眼,缓缓开口。
“好的很。”曼琉璃不明所以,但也照实回答。
涧凡臻吃惊朱皎,莫不是信了民间野士的话。
“那,琉璃觉得明日天气如何呐?”朱皎又问。
曼琉璃被问的摸不着头脑,可忽想起今日段泽洋说起自己早起时看见的朝霞如何如何美。
“应该阴雨吧。”
“好,那明日老夫下山便带上伞。”
朱皎已觉不能再问下去,便摆摆手,示意他俩先回。
出门没多久,涧凡臻忍不住:“明日阴雨当真?”
“应该吧。毕竟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曼琉璃耸耸肩,随意回道。
涧凡臻:“为何?”
曼琉璃:“不知道,这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
涧凡臻:“一辈一辈?曼家先祖……”
曼琉璃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忍无可忍:“我不知道。你这人怎么老是问我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该说的都说的了,没有一句假话!
你若真的对曼家先祖感兴趣,你去问叶青,或者去问你爸,再或者去问你的曼叔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