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来公布一下今年最受欢迎女演员……”颁奖嘉宾故意顿了顿,大家的心都提起来,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仿佛很高兴能够吊够胃口,“是我们当之无愧的大学生人气王——云想想!”
云想想在热烈的掌声中,提着裙摆离开座位,走上了舞台。
“想想,欢迎你回到这个舞台,去年没看到你,可真让我遗憾。”主持人上前和云想想握手。
“大概是我感受到了你的遗憾,所以今年不敢耽误,变得你相思入骨。”云想想很幽默地调侃主持人。
“那必须给我一个想念了两年的拥抱。”主持人趁机展开双臂。
云想想也不扭捏,大家都是女性,就显得热情一些。
然后云想想又和颁奖嘉宾握了握手,从他的手里接过荣誉。
“去年想想没有电影参加,算上今年,想想算是箭无虚发,参加三次就获得三次最受欢迎奖,想想的人气实在是让人惊叹。”主持人自然是舌灿莲花,“想想马上要毕业了吧,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大学生说?”
很自然地把话茬递给了云想想,云想想浅笑盈盈,面色从容:“马上要离开校园,心里其实很多不舍,借这个舞台,感谢一下我这四年大学时光的老师和同学,给了我美好的校园时光,也很感谢青大,给予了我们肥沃的土壤,将我们培育得更加优秀和健壮,让我们拥有更多承担社会风雨的力量。”
顿了顿,云想想接着说:“同时也谢谢所有支持认可我的人,让我能够享受你们带给我的荣誉。我毕业了,我会更努力,未来可期。”
虽然云想想这次没有拿下最佳女主角,不过薛御拿下了最佳男主角。
《飞天》在大学生电影节还是很受欢迎,因为云想想和薛御都参加电影节,贺惟自然是一块儿跟来。
“《飞上枝头》已经引入北美、法兰国、意国、枫叶之国、酒花之国、扶桑国……”云想想一坐上车,贺惟的声音就传来。
云想想听得一惊:“覆盖这么广?”
“我也有点吃惊。”贺惟说着,脸上全然是笑意,足见他有多开心。
这大概是国内目前,被各国引进最多的一部电影。
“《飞上枝头》拍摄得很好,融合了中西文化。”薛御有去捧场,当时就觉得这部电影很好。
电影的大脉络是极具西方童话故事的色彩,但它不同的是传达的不是纯粹的幻想,给人编织了一场华丽唯美的梦境之后,又亲手打碎。
让人不得不看清现实,揭露了丑陋残忍的现实之后,又告诉人这样的华丽唯美,不是不能拥有,而是需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双手的智慧。
简单的故事隐含着社会生存的哲学。
卫善文拍摄手法也很独到,明明是西方辉煌大气的取景,却又于细节彰显东方特色文化。
而邓央的服装设计也采用了东西方富贵美的结合,和卫善文的电影相映成辉。
这部电影不论是故事情节,还是演员演技,更或者是视觉效果,可以说很难吹毛求疵。
“哎,这下老贺可以松口气咯。”说完,薛御不由老神在在地打趣一句。
云想想听着不像是祝贺的话,一时间摸不清薛御意思:“师兄你在说什么?”
薛御瞥了贺惟一眼:“老贺成天想着让我追赶陆晋,超越陆晋,想着他不用想了。”
因为拍马也赶不上,《飞上枝头》未来肯定要火遍全球,《飞天》和《飞上枝头》开头一个字一样,女主角一样,但成绩查得不是一星半点。
就连国内票房都相差两倍,其他的就别说了。
随着《飞上枝头》火爆全球,云想想和陆晋的知名度将会一飞冲天,这冲的就不是国内的天,而是国际的天,薛御想要追赶陆晋,那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贺惟不用再鞭策他了。
贺惟凉飕飕地扫了咸鱼一样的薛御一眼:“是可以不用那么累了。不过不是因为不需要鞭策你,而是你师妹已经先你一步,完成了我第一个小目标。”
薛御:……
云想想看着贺惟又开始打击薛御,努力忍住,这个时候笑出来有点不道德。
“行了,你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之后我就跟着你师妹,你自力更生吧。”贺惟从去年七月到现在,近一年的时间都放养云想想,一直跟着薛御。
“老贺,我觉得你没有把实话说出来。”薛御冷漠脸,“什么自力更生,你心里想的是自生自灭吧!”
“我只是想给你留点面子,你自己不要。”
“呵。”薛御冷笑,“别说的好像是师妹扬眉吐气了,你才去安排师妹,你不就是觉得跟着我耽误你脱单,才对我这么冷漠无情。”
“难得,你还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贺惟轻嗤一声。
云想想听了,不由瞟向旁边的宋倩,宋倩环臂坐得笔直,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一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模样,好像自动把车厢内的一切隔绝。
心里默默为贺惟点个蜡,老男人三十九了,明年就奔四,难得铁树开花的对象,似乎并不热衷,稳如老狗。
贺惟果然开始跟着云想想去了剧组,不过贺老男人日常都是宋倩站在什么地方,他就站在什么地方,恨不得和宋倩成为连体婴儿。
有时候宋倩烦了,两个人就动手打一架,看得多了,云想想和可可还有艾黎都麻木。
甚至开始在旁边下注,看贺惟这次能够坚持几招。
论打架贺惟并不是谦让,而是真不是宋倩的对手……
这个很伤男人自尊心的事实,云想想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也不知道宋倩是不是被缠烦了,这天郑重地对云想想说:“我决定了,和贺惟正式交往。”
“烈女终于怕了痴男缠。”云想想一脸八卦。
宋倩义正言辞:“不,我是确定他是真的打不赢我,以后惹我不开心,我就可以开揍!拥有绝对的是否让他爬我床的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