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剑峰不止是说,还伸脚去踢银龙了。
“嘭!”银龙并没闪躲,被踢了个正着。
“找死吧,你!”见银龙被文剑峰一脚踢得滚球似的滚出好远。白鲤没好气地冲他说。
“就不是你想要的吗!没事,外边伤了,心里就没那么痛了,如果没踢够,你也来踢吧,很好玩的!”银龙赌气说。
“以为我不敢吗!?”文剑峰怒视着银龙,说。
“老子知道你敢,但我想问问你,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夺走我的妻子,还想杀人,还是人吗?”银龙这样腹诽道。wavv
在争夺爱侣方面,男人和雄性动物对竟争者的残暴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雄性动物只将竟争者赶走,让其自生自灭,而男人往拄会将危险的竟争对手残忍地杀害。
基于银龙以死相争,没得手后,突然改变主意,作出能容忍他和白鲤“和平共处”的不正常决定,他觉得这不是银龙的真实想法,银龙一定要耍什么花招的。另外,就算银龙是真的同意他和白鲤在一起,文剑峰也是绝对容不下银龙的。
不管外人怎么看此事,他就是不能让银龙出现在他们中间。
在文剑峰的骨子里,他才是白鲤的丈夫,而银龙连备胎都不是。
在文剑峰再次飞起一脚向银龙猛踢过去时。白鲤无论从文剑峰的表情还是出脚的力度看,如果银龙还像刚才一样不躲不闪,由着他踢的话,很可能是致命的。
文剑峰致命的一脚已经接近了银龙,但银龙却没有躲闪的意思。白鲤见状赶紧前来阻止。
白鲤的举动,让银龙,特别是文剑峰的心头似挨了轰炸一样,震得头脑嗡嗡作响。
眼睛盯白鲤的同时,踢出的脚也在半途停顿了一下!
白鲤的举动不但没能阻止文剑峰杀银龙的行动,反而更坚定了他杀银龙的决心。文剑峰觉得让银龙活着,如果白鲤和银龙的旧情死灰复燃的话,那他文剑峰在这场爱情纠葛中的角色岂不是真成了别人婚姻的破坏者了。此事并不是只有得不到白鲤那么简单……!
真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想成为白鲤的丈夫,就得毒一点。踢死银龙。
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文剑峰全力向银龙的裆里踢去,就算没踢死也能废了他!他的想法真够周到的。
银龙以为白鲤的举动是他的真情,打动白鲤所致。银龙好像看到了白鲤回归到他身边的署光!心里的感觉比乞丐检到藏宝图还高兴。
不过,白鲤虽然出面阻拦,但心里巴不得银龙死了干净。这样就免得他对此事终日纠缠不清了。
可这时她更担心的是,晨爷不在场的时候,如果文剑峰真的踢死了银龙,那自己和文剑峰今后的日子将永无宁日了。从某种意义上说,银龙的存在,虽然有骚扰的一面,还有能让他们的情事相对稳定的一面。
那么,之前白鲤为何由着他们打打杀杀呢?其原由正是银龙所说的那样,全仗着有晨爷在场,不管怎样杀砍,都似玩游戏一样好玩、反证死不了人的。
但此时晨爷不在,死亡就不再是游戏了,文剑峰狠心一脚一定会将银龙致死,没有银龙就会出现之前不会出现的情形!
猫头怪不会放手,敖萨不会甘休,银龙的家人也会来寻仇。如果这样,岂不是将本来就不好办的事情裂变得更加复杂了!?
她离开银龙的目的,不就是想跟文剑峰过好日子?如果因此上,每天过着被追杀,躲命的日子,那算什么事呀!白鲤当然不干的。
文剑峰虽对白鲤有意跟他有所了解,但对此时,她突然阻止他踢银龙的举动不只是不理解那么简单,简直是无法接受。他除了一心想除了银龙这个心腹大患,和白鲤过上平静的小日子外,不可能会有白鲤那么多的想法和顾虑。
顾虑。是把双刃剑。在使事情相对安全的同时,也会阻碍事情的进展,甚至中断进程。
虽然白鲤前来阻拦,但显然已经迟了一步。
……。白鲤不愿意多看文剑峰那一脚踢下去的结果。
只觉得,既然已成事实,那就只能认命了!
“臭麻皮,我还以为你死到哪去了,原来在这呀!”
“啊!”
当这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传下来时,这里正在进行的事情,如断电的影视一样嘎然而止的。
与此同时,白鲤和文剑峰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脸上的表情骤变。
头不由自举地仰望着天空。
“我们快点跑吧!”稍后,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白鲤赶紧一边拉住文剑峰,一边急切地说。“好!”文剑峰虽不知道原由,但从白鲤的表情上看,一定将有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竟然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踢银龙了!只顾立刻听从白鲤的,马上就走。
“你们还能往哪跑!?”可还没正式开步,银龙就说话了。
“银龙还活着!”白鲤和文剑峰觉得奇怪!
“这是咋回事!?”
两人都没弄清到底是没踢银龙,还是谁在暗中救了他。
银龙不仅活着,而且说这话时的底气不知比刚才足了好多倍。
见此情况,白鲤和文剑峰不由一楞。
为何此前胆气冲天的他们,此时却有害怕的感觉?
白鲤和文剑峰百思不得其解。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时一位老妇飘落到他们中间,冲银龙说。
文剑峰定睛一看,只见这老妇:青丝染重霜,黛髻粘初雪。粉面皱纹占,美目陷浅眶。篙衣长拐在,满身显灵光。怒容和霸气,功法周身藏。何家仙道客,到此为哪桩?
从现在的形态看,这位老妇年轻时一定是神级美人。
“她是谁?为何管我们的闲事!”文剑峰想。
“女儿参见母亲!近来一切可好?!”白鲤向老妇行礼问安。
“原来是她母亲!”文剑峰晃然明白。
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鲤的生母灵光老妪。
“好呀!你还认得老妇!?”老妪将脸凑到白鲤面前一字一顿地说,“有你这么听话的女儿,想不好都不敢呀!我还好好的,你都不知跑哪去了若是我有什么事!你不飞天才怪。”